绿蝎之毒为热毒,于虚雨⾝上有冰蚕毒素,热毒逐渐融入,与冰蚕毒素中解,反让他感觉浑⾝舒泰。如此几个来回,王夫人体⾊恢复,神智也逐渐复苏,睁开妙目,突然发现于虚雨趴在⾝上,不由娇呼一声,用手一推,将于虚雨推离。
于虚雨当时正在运功融毒,被王夫人一掌推在檀中⽳上,正好阻住于虚雨行功线路。于虚雨口不能言,双眼紧闭,凝力冲击被堵⽳道。王夫人毒性已解,体力渐复,见于虚雨如此无礼,不由羞愤交加,正欲出掌取于虚雨性命。
王语嫣在室外心里却极不平静,她心里原来装的男人只有她的表哥慕容复,她从小崇拜他,希望最后能够嫁给他。于虚雨初来时,她对他并无感觉。
虽然于虚雨很帅,但毕竟是她的师叔,她从来没有往男女方面想。她敏锐的感觉到,于虚雨对她神魂颠倒,不过她认为这是正常的反应,因为自十二岁以后,无数男人见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刚才发生的一切,出于王语嫣的意料之外。当她为两人解衣时,她的心里悄悄发生变化,她想象着于虚雨与⺟亲裸体相向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醋意。
于虚雨健美的体态,疲惫的面容,开始入进王语嫣的芳心。尤其是王语嫣为他解出下衣时,那男人的特征让她在愧羞中好奇的瞧了一瞧,她开始比较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王语嫣在房外走来走去,心里乱成一团。她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对于虚雨,因为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这个男人是于虚雨。她担心她的⺟亲能否度过这一劫,她自小跟王夫人长大,失去王夫人后她不知道她如何撑起这个家。
王语嫣竖着耳朵,倾听着房间內的声音,王夫人娇呼声传来,她知道娘亲已经苏醒。⺟女连心,王语嫣似乎忘记了一切,推门而入。可房內王夫人的动作,却让她吓了一跳,不管榻上还有一个赤⾝裸体的男人,她忙道:“不要,娘。”
王夫人已抬起手来,回头见女儿进来,不由更是羞愤,玉手往下击去。王语嫣一边飞奔过来,一边说道:“娘,师叔是救你性命,不是对你无礼。”
王夫人已聚起气来,闻言一怔,玉手停顿下来。她开始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正在沉睡时,突然觉得腿部一痛,不由娇呼一声,觉得痛处巨热往全⾝传来,她不自觉得运起內力欲要裹住。绿蝎毒性剧烈,她只来得及护住心脉,尚未运力下庒毒性,已经昏迷。
王夫人心里明白,于虚雨如此可能是为自己驱毒,但为何用这种方法却让她不能接受。突然她发觉自己赤⾝裸体,要上床取衣。王语嫣以为王夫人又要动手,奋力扑上前来,遮在王夫人前面,说:“娘,你刚才中的是绿蝎之毒,师叔为救你几乎耗尽內力。为保娘性命,知道有损娘的名节,才与女儿商量,是女儿同意他如此做的。”
王夫人闻得绿蝎之名,才知道刚才死里逃生,全凭于虚雨舍命相救,不由深恨刚才鲁莽。若不是王语嫣出言阻止,恐怕于虚雨早已伤在她手下。
王语嫣挡在于虚雨面前,一个不巧纤纤玉手蹭到他的怒耸物巨。回头一看,俏脸羞得火红。王夫人听王语嫣急促的说明原委,才知道于虚雨的确无不良之心,但自己不能赤⾝裸体站在这里。说:“嫣儿,刚才是娘鲁莽,我现在要取衣穿上。”
王语嫣闻言,才知道娘的用意。王夫人穿上衣物,看着于虚雨⾝上肤皮,正生出奇怪的两种颜⾊,檀中⽳以上是深红⾊,檀中⽳以下是苍白⾊。于虚雨脸露痛苦表情,浑⾝大汗淋漓,檀中⽳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搅,正在一鼓一鼓。
王夫人寻思刚才起⾝时的动作,恍然大悟自己无意击中了他的檀中⽳,连忙上前为他开解⽳道。于虚雨檀中⽳处立即平坦下来,那片苍白随气息开始上行,很快循环一遍,肤⾊由刚才的红白相间变为苍白,又变为正常肤⾊。于虚雨的痛苦表情变得平和下来。
⺟女俩初时见于虚雨危险,没考虑太多,当他的內力第二次循环到体下时,那物巨猛的暴涨,一颤一颤。⺟女俩这才回过神,互视一眼,都露出娇羞脸⾊。
于虚雨虽然紧闭双眼,但神智清醒,房中发生之事在耳边清清楚楚。王夫人开解⽳道,他的气息一畅,第一遍循环就可以睁开眼睛。于虚雨知道,此时睁开眼睛,房中三人必定尴尬异常。他索性继续运功,当气息走到体下之时,想到房中两位美女正看着自己裸体,受不住这份刺激,让⺟女俩人见识了一下什么叫物巨。
王夫人见于虚雨渐渐平静,扯过一床香被为他盖上。于虚雨有物遮⾝,闭上眼睛装了一会,睁开双眼。⺟女两人见于虚雨睁开眼睛,不由心情大好,奋兴之⾊溢于言表。
于虚雨欲要起⾝,⾝上衣物皆被王语嫣用刀割碎,无衣可穿。山庄之內,没有一个男人。王夫人想起亡夫尚有些衣物,吩咐平婆婆迅速取来。
平婆婆、瑞婆婆等人跟随王夫人多年,忠心耿耿。觉得王夫人恐怕此次难逃大难,正在门外悲伤,突然听到王夫人发话,不由喜出望外。
于虚雨此时穿上衣物,往地上捡起绿蝎尸体,放入一个玉盒之內,蔵于怀里。王夫人遭此一劫,深恨此物,狠不能将它踩的粉碎。见于虚雨将它当作宝贝,奇怪的问道:“此物害我非浅,为何拿它如此。”于虚雨道:“此物可遇而不可求,拿它配药,却是良物。”
平婆婆见王夫人脫险,愤愤的说:“我将那贼带过来,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王夫人很不知暗算之人被擒,一听怒火中烧,命平婆婆将那人带来。
那人进房,见王夫人安然无恙,不觉大失所望。问道:“不知是谁解得绿蝎之毒?”于虚雨道:“正是在下。”那人望了望于虚雨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于虚雨道:“于虚雨。”那人一听眼露深深恨意,道:“我灭门大仇,本想就此了结,却被阁下所阻,九泉之下做鬼也要报仇。”声音狠冷,令人听着头皮发颤。
王夫人见此人也不认识,见他说起灭门之灾,不由奇怪。道:“我与阁下素不相识,灭门大仇不知从何说起。”那人语声发狠,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是南阳蔡来胜。那年你们夫妻两人去南阳,我父亲因你等名望,好生相待。不料你们恩将仇报,将我一家三十余口全部杀害。我与四弟那夜未回,天明到家却见満院是血。那曰你们去我家,我与四弟皆见过你,自然不会记错。我与四弟武艺低微,知道敌你们不过,我们到处访求明师,武艺虽然大进,但你们武艺实在太強。我知道非你们对手,与四弟远赴长白山,费了八年时间捉到这只绿蝎,以为此次定会报此血海深仇。可怜我那四弟为捉绿蝎,惨死在长白山上。真是天不悯我。”
王夫人沉思半晌,道:“外子向来心善,从不出手伤人。我与外子去南阳一次已经多年。”说到这里,王夫人突然记起,接着说:“不错,那天的确住在你家阁楼,那阁楼却是在后花园后侧。我与外子正在说话,听前院一片喧哗,外子以为自家人吵闹,不愿多事,我们也未过去。不料不久之后,有个人踢门进来,外子手侧正好有一算盘,用一巧劲,将那人定在当场。外子见此,知道出了事故,到前院一看,见満地都是死尸。回来质问那人,那人说你们蔡家仗势欺人,逼死人命,他气不过,做出这事。外子为人向来慈善,虽见那人行为可恶,也放了他一条生路。噢,我记起来了,那人姓崔,长相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