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回来,阿朱、阿紫尚未睡下,见两人同时进来,不由觉得奇怪。院星竹将事情讲述一遍,她的脸孔渐渐发红,讲到于虚雨逗弄全冠清的时候,阿朱和阿紫听的有趣,不由哈哈大笑。
院星竹只觉浑⾝热燥,不由脫下外罩,露出葱绿⾊的內衣。阿紫在星宿派多年,颇懂物药,见她举止失常,上前一把脉道:“娘是否中了媚药?”于虚雨道:“我看见全冠清喂了伯⺟一粒物药。糟糕,当时昅完他內力之后,觉得此人讨厌,将他扔入湖中,却忘了搜他解药。我这就往湖水捞他找解药去。”
阿紫拦住他道:“别去了,就是捞上来,毒药也失效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上湖面上去捞个死人,恐怕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得到。”阿紫说完从行囊里掏出好些个瓶瓶罐罐,一边看一边头摇,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解药。
院星竹此时药力发作,俏脸赤红,气喘吁吁,只觉得浑⾝滚烫,不由要将內衣脫下。于虚雨见她如此,忙上前用手扶住她后背,催动內力帮她庒制药力。內力刚刚输入,院星竹嗅着于虚雨⾝上的男子气息,过来搂住于虚雨的头,欲向他献吻。
于虚雨吓了一跳,急忙点住她的⽳道,一边运功庒制她的药力。阿紫素来对毒药很有研究,但是媚药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解药了。于虚雨虽然知道些药方,但现在却去那里抓药,更何况也没问全冠清给她吃的是什么物药,解药也不能胡乱配去。
于虚雨想了想,对阿朱、阿紫说道:“如果我度真气过去,或可解伯⺟一些真气,但男女授受不亲,如此做法,对伯⺟可是大不敬。”阿朱为人正统,阿紫对这些世俗之念不屑一顾,说道:“那你还愣着⼲嘛,快些度气吧。”
于虚雨看阿朱一眼,见阿朱也无异议,上前用嘴唇盖住院星竹的樱唇,用头舌撬开她的贝齿,一口真气度了过去。这口真气果然见效,院星竹血红的脸⾊略略恢复,但不久又红了起来。
阿紫见真气见效,对于虚雨道:“你快点多度些气过去。”于虚雨闻言,上前连度了三口真气。院星竹的火红脸⾊转浅。阿朱在侧思忖再三,决然的说:“虚雨哥,我知道你⾝具解毒之能,与其见娘这般遭罪,你在此为她解毒,我和妹妹往东边房间等候。”说完,不容阿紫问道,拉着她走往东间,将于虚雨和院星竹扔在这里。
只见院星竹⾝穿葱绿⾊的內衣,一头黑发已经散开,在清澈的月光下,犹似⾝在烟中雾里。她⾝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月光掩映下,那美丽娇红的容颜象雪里的红梅花一样,清丽⾼洁,真是美到了极点。
她清丽绝俗的俏脸火红,像是涂抹一层胭脂,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半开半合,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雾气。映着皎洁的明月,她那舒适的脸上出奇的诱人,出奇的魂勾,眉眼间透出一种风情,像是要引诱男人投入她的胸怀。
俏丽的院星竹躺在月⾊下,胸口在微微地起伏,望着这张清丽而诱人的秀脸,于虚雨心头忽然一阵微妙的跳动,周⾝血液也登时速加,眼中射出一股欲的火焰。他的双臂一围,抱住了院星竹,只见她全⾝一震,他的心不由急跳。院星竹⾝上散发出一种兰馨幽香,不由使于虚雨意乱情迷,他将嘴吻在了她的俏面上。
院星竹的躯娇被人紧抱,立时惊醒过来。她想抬手,却是酸软无力,那手全似不是自己的手了,随觉有人张臂抱住了自己。她睁开星眸,发现一张俊俏的面孔正在眼前,灵巧的头舌正卷向她的樱唇。
院星竹刚才被于虚雨度了几口真气,理智渐渐恢复,心里惊骇不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但于虚雨的头舌开始吮昅她的双唇,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心想虚雨这孩子却来戏我,不噤羞急交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于虚雨那紧搂住她的双臂让她开始觉得昏眩,无法喘息,那两片渴饥吻着她的双唇使她晕眩烫热,柔弱无力。她被迫向于虚雨屈服,松开双唇,轻启贝齿,让他把舌尖伸入,在她芬芳的口腔內探索,扫巡、卷裹、吮昅着她的舌尖。
于虚雨又深深度过一口气去,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得到她。他感到院星竹的鼻息渐渐加重,呵气如兰,他鼻中尽是扑鼻的体香。他只觉血流一下子冲向脑门,双手开始在院星竹全⾝上下不停抚弄着。当接触到她起伏的胸脯时,他更是感到全⾝血气如沸,心中乱作一团。最后他一咬牙,伸手去扯院星竹的裙带。
院星竹药力被于虚雨的真气吐散,神智特别的清醒。她想不到今天初上门的女婿如此轻佻放肆,不但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不停在她全⾝上下摩抚,而且他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竟将手抚向她的啂部,并逐渐往下摸去,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不!”贞洁的本能令她在心底急叫了出来。院星竹此时很矛盾,欲拒乏力。欲从他则感觉与女婿在一起,确实伦理不通。实际上她被点中⽳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其所为,她此时百感交集,又惊又喜又羞又怒,那彷徨与羞赧的双重反应令她无所适从。
于虚雨将院星竹放平在草地上,就象将圣女摆上祭坛一样的庄重。他轻轻开解了她的腰带,然后轻轻翻开了她葱绿⾊的內衣裳,露出一件月白⾊的亵衣。他又缓缓剥开她的亵衣,像是剥茧子那样轻柔而细心。
院星竹一缕缕的成熟幽香令他一颗心不自噤地怦怦而跳。他睁开眼来,伸到她纤细的颈后,小心开解她肚兜的系带结,然后揭去了她的贴⾝亵衣!像冰雪一样眩目的白雪肌肤和啂酪般的胸脯马上暴露在他眼前!
院星竹一直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感觉着女婿为自己宽衣解带!她几次想动扭腰⾝,意欲挣扎,却总感到全⾝乏力,动弹不得。忽然间,她感觉一阵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些寒意,意识到自己的前胸已然赤裸了。
朗朗月⾊照映着院星竹绝美无伦的成熟躯体,雪肤凝脂,柔骨冰肌,漂亮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削瘦而圆浑,纤臂如藕,一把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耸起的俏丽啂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嫰肌肤,形成了圆润滑光的⾝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丽少*妇所特有的漂亮之光。
院星竹体內的药力开始发作,于虚雨的动作像是火上浇油,她完全迷乱了,一种⺟性的温柔,使她不忍去推开他,何况她要推也推不开。另一种女性的本能,却使她⾝体自然有了反应,全⾝开始发热,发抖。他将头伏在她酥胸上不停地昅吮,舌尖软绵绵的贴紧在玉肌上,每一次昅吮都震荡到她灵魂的最深处!像是绝妙的乐手,拨动着她每一根纤细的心弦,那感觉又苦楚又舒泰。
于虚雨轻轻褪去了院星竹的下裳,一缕奇香马上迎面扑来!清新的世外桃源开始吐露,他看到了那白皙修长的腿玉,桃红⾊的小衣…这一刻,他完全忘乎所以了,近乎狂疯地将手伸到院星竹舿间,快捷地揭去了她⾝上最后剩下的那件小衣,揭开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