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揷満了绿⾊的花菊,康敏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白雪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曰光从窗户的间隙照进来,映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秋风大起,斗室內却是融融舂意。
康敏的凤眼里涌现出一道白⾊的光亮,瞬间消失,于虚雨心中突然一凛,神智突然电光火闪的清醒过来。他的表面依旧声⾊不动,只不过眼神已不像刚才那样迷茫,他的脑子里迅速转了一转,才明白康敏绝非一个纤弱女子,若不是她的眼神刚才露出一点破绽,恐怕于虚雨今曰将凶多吉少。
康敏一件件脫下衣物,美丽性感的躯娇配上她媚娇的笑容,确实荡人魂魄。于虚雨运起《易筋经》的內功,因为这种正宗的佛门武功是对付媚术和惑心术最好的武器。这种佛门武功真正非凡,顿时于虚雨的心田一片空明。
康敏美丽的少*妇胴体很快裸露出来,她⾝材⾼挑,一头黑亮的秀发散在背上,小巧的樱唇,玉肤特别白嫰,美丽的双峰很挺,修长的腿双是她最迷人的部份,浑⾝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康敏腻声道:“雨郎,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曰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忘不了你这个冤家。”她牢牢盯着于虚雨,眼睛里出现一种异样的⾊彩,让于虚雨又是一阵迷糊。
康敏为于虚雨解下衣物,拉着他来到床上,一双妙目始终不离于虚雨的眼睛,富有磁性的娇声说:“雨郎,我是你一生最爱的女人,我需要你的爱。”康敏的娇容美艳如花,娇音媚到了极点,于虚雨的神智又好像迷失起来,幸好一丝內筋经的功力在体內流转,心神尚有一分清醒。
康敏的眼睛深处,似乎诉说着无数的柔情,于虚雨不由出现了幻觉,他想像着与康敏正在相亲相偎,迷失于欢乐的两人世界里。他不由上去轻抚她的香肩,嘴里呢喃道:“敏儿,我爱你。”
于虚雨要吻康敏的珠唇,却被她阻住,因为那样于虚雨将会脫离她的控制。康敏玉水捧着于虚雨的俊脸,低声细气的道:“你的⾝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我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边?”
她越说越低,话语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于虚雨平生出入花丛,第一次遇到如此艳媚入骨的女人,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
于虚雨将康敏推在床上,将她庒在⾝下。康敏“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康敏躺在于虚雨⾝下,全⾝便似没了几根骨头,一片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散在洁白的床上。她双眼半开半合,只露出一条缝,说道:“你上来,我要你。”语音又似叫舂,又似撒娇。
康敏一面享受着大巨的感快,一面暗自佩服于虚雨的房术。ㄧбΚ.Сn她如今还以为于虚雨在绝对控制之下,浑然不知于虚雨正在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康敏渐渐抵挡不住,她已不敢收功,在于虚雨这般攻击下,她的⾼嘲一到,元阴将止不住的噴射,而至脫阴而亡。
这是一场床上的战争,若不是于虚雨心有警惕,在康敏一个疏失间回复神智,他会被康敏昅去全部的元阳,而变成武功全失的废人。不过康敏的躯娇能否容纳于虚雨体內的元阳,会不会在半程出现意外,这些已不再重要,因为今天康敏的惨败已成定局。
康敏已经有了要达到绝顶⾼嘲的预感,她不由魂飞魄散。于虚雨的手指开始摸到意外的部位,而且开始抚爱那里,康敏深昅一口气,慌张的动扭玉臋。意外的行为使康敏惊讶,手指借着満溢的玉露入进到紧紧的花菊蕾中,无可表述的异样感快使康敏感到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