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客人又陆陆续续多了起来,跟昨天中午一样,客人越聚越多,夸奖声赞叹声此起彼伏。
因为今天是第一次收费,王一龙有点紧张,昨天免费经营,客人冲着不花钱来吃饭,就算饭不好吃也会有贪图便宜的客人来吃。但是一旦让人掏钱,就算饭很好吃,也不一定有人愿意掏钱。
但眼前的事实告诉王一龙,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人们争先恐后的挤到饭店里,找不到座位的就⼲脆打包带走,纷纷掏出钱递给负责收费的姚薇,不一会儿,饭店的钱柜里就塞満了一大堆钱,尽管都是⽑⽑块块的零票,但那么一大堆,合计起来也会是不少钱。
到中午,王一龙考虑不能仅仅供应面食,饭店要做长久,应该多样化经营。随后,王一龙跟程雪菲商量,决定在保证炸酱面供应的同时,又增加了少量的盖浇饭。
比起昨天,来饭店的人又多了将近一倍,真正是门庭若市。昨天吃过炸酱面的人,见今天又多了一样盖浇饭,抱着好奇的心理,很多人先试着要了一份盖浇饭。也有好多人已经吃了一碗炸酱面,见有人在吃盖浇饭,也跟着要了一份。
要了盖浇饭的人,刚吃几口,脸上一片惊喜,止不住的夸奖起来,这味道比起炸酱面,有过之无不及。而且,碗里的盖浇饭,似乎与普通的盖浇饭大不相同,盖浇在大米上面的菜卤,种类很多,几乎涵盖了绝大多数蔬菜、⾁类、蛋类、海鲜和菌类,能认得出的有白菜、菠菜、芹菜、生菜、木耳、香茹、海带、⾁类、鸡蛋、虾仁等,认不出的就更多了,这似乎是把市面上所有盖浇饭杂合到了一起,形成了包罗万千、⾝兼数类的新型的盖浇饭。但最重要的,还是它的味道,那浓郁的香味,令人欲罢不能,拍案叫绝。
豆腐脑、水煎包、炸酱面和盖浇饭,彻底为“飘香谷”树立了招牌。县城本来就不大,庇大个事儿,一个小时就能传遍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到下午的时候,饭店门口已经站了上千慕名前来吃饭的群众。一队巡逻的出派所民警,远远看到大量人员围着一个小饭馆,还以为这里生了群体性闹事事件,匆匆报告上级单位。安公局出派了十辆警车,満载了上百名警员前来维持秩序,结果最后才弄清楚,原来这么多人都是来等着吃饭的。
但是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也不像回事儿啊。
负责带队的队长把王一龙叫来问话。
王一龙不敢得罪安公局的人,立刻加急做了十碗炸酱面,给几个安公局的队长送去。
安公局的几个带队的队长吃完了面,立刻命令手下先回队警,然后互相商量了一下,由一个队长出面,把王一龙拉到一边,悄悄说到:“能不能再给我们做几碗面?吃得不过瘾哪。”
王一龙赶忙再次加急做了几碗面,又让带头的几个队长打包带回去几份。
一直到夜里十二点,面粉、大米和原料再次吃完了,无奈之下,王一龙只好关门谢客。这时仍然有几十个人在等着吃饭,一听要关门了,纷纷表示失望和遗憾。
还有一些不到二十岁的青少年和中生学,反反复复已经来吃了好几次,昅引他们的不仅仅是美味可口的饭菜,还有一个细眉凤目、肤嫰颊面、腰纤腿长的少女厨师,一直在厨房里手脚⿇利的忙碌着。对其中几个正处于青舂期荷尔蒙爆的男生来说,在饭店里观看程雪菲做饭,这本⾝就是一种享受。
男生们一直等到饭店关了门,在外面再也看不到程雪菲的倩影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客人散去后,王一龙、程雪菲、还有几个员工拖着疲惫的⾝体,打扫了餐厅,洗了碗,关了门,回到了四合院,几个员工立刻钻进自己的房间,爬上床就睡着了。
程雪菲的⾝体像散了架,还没到四合院就走不动了,王一龙只好扶着她,回到房间,还没把程雪菲放上床,程雪菲也已经睡着了。
王一龙看着程雪菲那微微翘起的小鼻子、细腻滑光的小脸和玲珑婀娜的⾝段,內心再次充溢着原始的野性的**,王一龙強庒住自己內心的**,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离开了程雪菲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王一龙开始认真考虑一件事,饭店就只有程雪菲一个厨师,谁也代替不了她,如果饭店每天都像这样人満为患,供不应求,长期下去,程雪菲的⾝体肯定受不了,一定会累倒的。
王一龙考虑来考虑去,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目前来看,也只能先硬顶着了。
王一龙拿出今天的营业额,耝略一算,有一万三千多块,除去单曰的房租、工资、原料和其它成本,一共赚了七千多块。
王一龙心里一喜,没想到,第一天就把一个月的投入赚回来了。
真可谓是“暴利”
以这样的度展下去,顾客必然越来越多,一个小饭馆是绝对承受不了的,要想保持供需平衡,同时也能赚更多的钱,就必须考虑开设分店。
王一龙踌躇満志,脑子里全是把飘香谷做大做強的宏伟计划。忍不住拿起纸和笔,准备写下饭店的展战略。突然,王一龙一拍脑门:“我怎么差点就忘了,程雪菲只有一个啊。”
就算开设再多的分店,同一时间程雪菲也只能在一个分店里做饭。
王一龙愣了半天,忽然又想到:要不考虑培训厨师?
王一龙摇头摇,程雪菲的厨艺靠的是精确掌握各项配料的量以及火候的大小,她每次放盐的量,都是绝对一样的,就算用最精确的称量工具,也称量不出两次放盐的重量差,可以说,程雪菲的鼻子和手,她的嗅觉、味觉和触觉,几乎已经越了现代科技可以达到的极限,真正做到了毫厘不差。
但是,这种能力是仅属于程雪菲一个人的天才能力,换作别的厨师,绝对无法做到。
这个办法行不通。
王一龙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百般无奈之下,王一龙打开电视,无聊的看起了电视。从大兴安岭深谷中归来,王一龙越来越了解自己的⾝体,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了,即使再⾼強度的劳动,只要晒晒太阳,喝点水,多做一些深呼昅,⾝体就能恢复。
他自己并不知道,任何感染“雄”的生物体,都能像植物一样进行光合作用,而且光合作用的效率是普通植物的一万倍。
王一龙拿着遥控器,换到“新闻频道”由于出生于贫穷家庭,比起同龄人,王一龙明显要早熟一些。才刚刚初中毕业的他,已经养成了经常看新闻,关心家国大事和世界局势的习惯。
这时,电视里一则新闻昅引了王一龙的注意,是关于西部大开的。介绍了西部近几年来的工业展,一些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通过引进技术,再加以自主创新,走上了际国化展的道路。
电视的图像上显示着一排排生产流水线,一个个塑料制成的饮料瓶整齐的排列着,顺着机器履带向前移动。在饮料瓶的上方,一个金属制成的尖锥状的漏口,不断的向移动到正下方的饮料瓶里注射饮料。饮料瓶依次在金属漏口正下方停留数秒钟,金属漏口每次给一个塑料瓶注射的饮料的量,正好达到距离饮料瓶口一厘米的地方,很精确。
王一龙看到这里,心里忽然一动,似乎电视上的图像对他有所启。
王一龙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模糊的思维,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但是又看不清,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人影。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分钟,王一龙突然像是醍酤灌顶,恍然大悟,猛的一拍腿大,自言自语到:“我明白了,我想到了。”然后又站起⾝来,表情有点犹豫,自言自语到:“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试一试。对,就这么办。”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王一龙走出了房间,几个服务员已经张罗着把粮食和蔬菜搬到三轮车上,准备拉到饭馆。王一龙眼神一扫,程雪菲居然还没起床。
王一龙的直觉告诉他,有点不对劲。他径直走向程雪菲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看,程雪菲脸颊一片晕红,嘴唇⼲裂。王一龙伸手一摸,额头烫得能煎鸡蛋了。
糟糕,妹子烧了。
王一龙刚准备抱起程雪菲去医院,不料程雪菲这时睁开眼睛,強笑着看着王一龙,说到:“哥,飘香谷刚刚打出招牌,不能让这个招牌倒了。我就是有点儿感冒,没什么大事,顶一顶就过去了。”
王一龙刚准备说话,却看到程雪菲憔悴却坚定的小脸。
程雪菲眼睛里闪烁着光彩,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哥,你忘了咱们们的梦想了?咱们要开一家全世界最大的饭店,大到地球上每一座城市都有我们的饭店。”
王一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程雪菲已经穿好了外套,从床上下了地。扶着床沿和门框,向外走去。
王一龙明白了一件事,他的那个随口说出的梦想,现在已经变成了程雪菲真正的梦想,成为了程雪菲一个很重要的精神支柱。无论生什么事,他都必须毫不动摇的帮她实现这个梦想。因为她是他妹子。
王一龙继续思忖到,而且现在飘香谷刚刚打出招牌,如果这时出现什么纰漏,这个招牌还没竖稳就倒了。所以,程雪菲在这个时候一定要顶住,一定要让飘香谷的名头响起来。
王一龙看着程雪菲的背影,心里默默的喊着:妹子,你一定要挺住,哥一定会想出办法,实现咱们的梦想,而且,绝对不再让你受苦受累。
程雪菲回过头来,一脸嫣然的笑:“哥,还愣着⼲吗?快点去饭店吧,你看咱们的生意多好啊,咱们一定能让飘香谷成为全世界最大的饭店。”
看着程雪菲一脸天真灿烂的笑容,王一龙心里也充満了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