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长山县也正在生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经常在酒吧、迪厅里昅食冰毒和摇*头*丸的人,忽然夜一之间,手里纷纷多了一种香烟,见了面还互相烟。
飘香谷牌香烟,正在一步一步的蚕食着青联帮的品毒市场份额,一点一点的瓦解着青联帮和兄弟会的实力。
对汉龙帮来说,经历了上一次浩劫,倒是难得的平静了一段时间。
原本被毒瘾磨折得死去活来的一千个汉龙帮弟兄,在飘香谷香烟的保养下,⾝体很快就恢复到了从前的水平。而且有了飘香谷香烟的保健作用,一些人的⾝体肌能反而得到了加強。
经此一役,汉龙帮成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团结一致,更凝聚一心。
所有人都按时按点,集中在汉龙武馆大厅中,跟着陈一凡和叶一钊练习武术和散打,动作整齐划一,呼喊声振聋聩。
这一天晚上,王一龙下了晚自习,又是急冲冲的来到汉龙武馆。
大厅里依然上千人在同时习武,大致分成两组,一组跟着陈一凡在练习武术套路,一组跟着叶一钊在相互切磋散打。每一组都接近千人的规模。
王一龙饶有趣兴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成就感又一次膨涨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急匆匆的冲进几个人。
三个汉龙帮成员,抬着一个浑⾝是伤、鼻青脸肿、血⾁模糊的人,走进武馆大厅。
王一龙一皱眉头,厉声问到:“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男孩指着被抬的那个浑⾝伤痕的男孩,回答到:“帮主,他叫孙大海,也是咱们帮的成员,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边被人打成这样。”
王一龙剑眉一挑,竟然有人敢在大路边,公然殴打汉龙帮成员。
王一龙凑到孙大海跟前仔细一看,孙大海鼻梁骨已经塌下去了,两个鼻孔里还在不时的冒出血来,眼睛肿得已经睁不开了。脖子上,胸前,腿部,都是伤痕累累,血⾁模糊。
王一龙眉头又是一皱,到底是什么人,下手这么重。
这时,孙大海看到王一龙,嘴里出一阵“嗬嗬”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话。
“大海,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王一龙低沉的声音问到。
孙大海強忍着疼痛,咽了两口血,缓缓说到:“帮,帮主,是龙,龙辉道馆的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龙辉道馆?”王一龙略一思忖,立刻想了起来,这是一家设立在西街的跆拳道馆,临近城隍庙,是兄弟会的地盘。
馆內聚集了兄弟会最具实力的一流打手,可以算得上是兄弟会的主力。
另外,龙辉道馆在长山是臭名昭著,馆里的人都是出了名的流氓,经常在大街上公然戏调未成年少女。
王一龙心里默想:这个流氓馆,早就该关了。
“大海,龙辉道馆的人,为什么要打你?你怎么跟他们起了冲突?”王一龙又继续问到。
“我,我去找我小妹。”
“找你小妹?你小妹在龙辉道馆?”王一龙疑惑的问到。
孙大海:“有人,有人看到,我小妹被龙辉道馆的人绑架进了馆里。”
王一龙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停了一下,王一龙又问到:“大海,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小妹?”
孙大海庒了庒嘴里的疼痛,強忍着说到:“我小妹从乡下来县城投奔我,走到龙辉道馆门口的时候,从馆里突然冲出几个男人,在路边戏调我小妹,我小妹激烈反抗,誓死不从,结果惹恼了他们,他们就把我小妹绑进了馆里。”
“我,我听人说了,就赶紧到龙辉道馆去要人,结果,结果就被他们打成了这样。”
孙大海说到这里,气喘吁吁,嘴里的疼痛已经让他再也说不话来。
“欺人太甚。”王一龙咬着牙齿“大海,你好好养伤,小妹的事情,交给我了,我一定帮你把小妹找回来。”
孙大海強忍着脖颈的疼痛,重重的给王一龙颔了颔:“谢,谢谢帮主。”
“大海,你小妹叫什么名字?”
“帮主,她叫孙燕妮。燕子的燕,女尼的妮。”
王一龙点点头,又向孙大海问清了小妹的模样、⾝⾼和基本情况,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这时,陈一凡忽然走上前,伸手按住了王一龙的肩膀。
“一龙,切勿冲动,小妹还在他们手上,狗惹急了也会跳墙,咱们应该先保证小妹的全安。即使到了龙辉道馆,也只可暗查,不可明斗,以免打草惊蛇。”陈一凡语气凝重的说到。
王一龙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陈老师,我知道了,放心吧。”
王一龙冲出武馆门,顺着英雄街向城隍庙的方向狂奔而去。
龙辉道馆门口,两个小弟正在打着嗑睡。
一阵风吹过,两个人睁开迷蒙的双眼。
什么也没看到,两人重新眯住眼睛,又打起了盹儿。
王一龙像一阵烟尘,一路旋风般的冲到了后院儿。
龙辉道馆的后院都是一间间低矮的平房,院子里撤起了很多绳子,上面搭着一些正在晾晒的床单、被褥和服衣,似乎这里长期住着一些人。
王一龙顺着一溜平房,一间窗户一间窗户的看过去。
透过窗户,王一龙看到第一个房间里,一男一女光溜溜的,正在床上巫山**。
乖乖,原来这里是一个淫窝。
第二个房间,同样是两个白花花的⾁虫在床上翻滚。
一直到第六个房间,都是一样的情景。
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姐小接客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在这里接客的姐小,都是自愿的?还是被強迫的?
王一龙內心一紧:小妹不会已经在这里被強迫接客了吧?
王一龙赶紧又看向第七个房间。
房间里面,三个男人正在围着一个未成年少女。
看上去,那个少女跪在地上,正在向三个男人苦苦哀求。
但是那三个男人并不领情,一个男人伸出手,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少女的脸上。
少女⾝子一歪,斜爬在地上。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一左一右上前架起少女的两条胳膊,把少女从地上拽起来,又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然后,这三个男人同时开始解裤带,脫裤子。
少女擦了擦嘴角的血,重新在床上跪了下来,仍然不停的哀求。
王一龙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再难克制,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这三个男人给剁了。
但陈一凡的话,言犹在耳,他必须克制冲动,只可暗查,不可明斗,以免打草惊蛇,威胁到小妹的全安。
王一龙弯下⾝子,从地上捡起三个小石子。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让你们这三个渣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嗖嗖嗖”三声空气波动的响声过后,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先是愣了愣,紧接着捂住下⾝,杀猪般的嘶嚎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男人就疼得昏死过去。
那个少女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突然间就捂着下⾝哭死过去,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就看见门口人影一闪,一个英武的少年走进屋里。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孙燕妮吗?”王一龙问到。
少女微微的摇了头摇:“我叫李瑶琴。”
王一龙伸出手:“现在你没事了,赶快回家吧。”
李瑶琴这时才反应过来,擦掉眼角的泪水,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快到门外的时候,李瑶琴又回过头,看了王一龙一眼,说到:“今天,是你救了我吗?”
王一龙笑了笑。
“我会报答你的。”李瑶琴回了一个嫣然的微笑。
乖乖,小妮子还真是漂亮。
王一龙一时之间,看得呆了。
李瑶琴转过头,走出门外,寻路跑去。
王一龙回过神来,又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了下去。
直到找完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看到孙燕妮的⾝影。
到底哪去了?他们到底把人弄到哪去了?
王一龙心里越来越焦急。
这时,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对话声,立刻昅引了王一龙的注意。
“张婆子检查过了,绝对是处*女,百分之百的雏儿。”
“你那么肯定?那种膜,现在很容易做的。”
“嗨,天生的处*女膜和人工处*女膜是很容易区分的,张婆子多少年的经验了,不会看走眼。”
“再说了,那帮开价的老家伙们,个个阅女无数,早就练得火眼金睛,是不是雏儿,一眼就能看出个究竟。昨天长山煤矿那老不死的,一见孙燕妮,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当场开价十万要领走,馆主愣是没答应。”
“十万哪,这么⾼的价,馆主怎么还不答应?”
“你不知道,像孙燕妮这样的纯种处*女,在长山很少见。我实话跟你说,西街香艳坊每月拍卖**的那些女孩儿,有一多半不是真的处*女,她们的膜都是人工修复过的。
“但是像孙燕妮这样的纯粹的处*女,如果出现在西街香艳坊拍卖初夜**的会场上,说不定能卖到一百万以上。”
“我说馆主怎么不让咱们碰那小妮子,原来能卖这么⾼的价。那馆主的意思是?”
“这周的周末,晚八点,西街香艳坊,到时咱们也能跟着分到一笔钱。”
“唉,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是哪个有钱的老男人,就能享受那小妮子的纯洁的体玉了。”
西街香艳坊?
王一龙咀嚼着这几个字。
怎么感觉很耳熟?
王一龙搜刮记忆回想了半天。
“啪”的一声,王一龙拍了一下脑门。
杨曼诗。
在她的一个纸条上,出现过这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