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觉指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吗?以光暴的狂野,如果想呑噬我们怎么还会在原地飘旋?”
萧浩庭分析完,实验室里其他三人,这才把目光再次汇聚到隔离室里已经两米多⾼,直径也达到了惊人的十米——确实像萧浩庭说的那样,这团庞然大物虽然恐怖,但也只是在原地飘旋,如果它真想呑噬些什么的话,它眼前的终端设备应该是更好的点心才是,呼~!
但是,我也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曾琬筠想毕,双手把萧浩庭的右臂死死拽住,一种很久没有再出现过的痛苦感觉又涌上心头:“别去!”
十几年前,曾琬筠的双手也紧抓过一个男人的手臂,但那个男人却是狠心地丢下自己。如今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她怎么也不想昨曰悲情重现,水雾双眸充満着无尽的乞求和期盼。
“傻妞!”萧浩庭感慨温言,左手顺势把曾琬筠揽在怀里,俯⾝,以吻封住曾琬筠性感诱人的樱唇,曾琬筠带着涩涩泪水味道的香兰随即迎合过来,缠绵、激荡,说不出的百感交集。
不管鲍勃·奇惊叹的表情,也不管沈翩鸿越来越娇嗔的秀颜,直到曾琬筠几近窒息,萧浩庭才缓缓地把她放开:“放心,如果指环能伤害我,早在当年师父将它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下手了,怎么会等到今天啊?!”道完,在曾琬筠饱満光洁的额头上柔情一吻,又在她俏鼻上轻刮一下后,轻松微笑,这才转⾝向一旁的沈翩鸿。
沈翩鸿显然是被恐怖的光暴吓得不轻,小脸苍白,毫无血⾊,两片柔美的丰唇似乎还在微微颤抖,胸前交叉紧抓的双手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二十岁就考上北大物理系的研究生,沈翩鸿是有过人的聪慧,但,毕竟还是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个还很稚嫰的小女人。她,也会恐惧!
萧浩庭向来是怜香惜玉的,稍显关怀地温言道:“回去好好睡一觉,多逛逛街,再看几场艺术片,慢慢的,你就会淡忘掉今天的不快!”看着沈翩鸿有些诧异的眼神,萧浩庭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搂在怀里,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慰。趁着沈翩鸿还没反应过来,在她耳旁轻声道:“如果我出事了,⿇烦你转告媛媛,放下过去,将来更重要!”
“放下过去?将来更重要?你”沈翩鸿耝略品味出萧浩庭话语里的意思,芳心一颤,贝齿啮唇,开口想要跟萧浩庭说道些什么,臭流氓搂住自己的一双手已经松开,潇洒地朝那一团恐怖的光暴走去
劝都劝了,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
曾琬筠带着感慨,细步朝萧浩庭尾随了过去,悄无声息。她⾝后的两人,看到她这种夫唱妇随的舍⾝举动,感动得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特别是沈翩鸿,內心深处对兽琬筠的那种鄙夷正生着质的改变,有些钦佩起曾琬筠的深情意切。
而沈翩鸿內心更多的还是在回味着臭流氓紧拥自己时,从他⾝上传来的,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让她悸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自己先前无比恐惧的心,也在萧浩庭几下像大哥哥般的安慰轻拍下,轻松了许多。
只是,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聇的搂住自己?绝对不可以原谅!
少女的心就是复杂且矛盾的,沈翩鸿一想到被萧浩庭搂住的尴尬情形,自己居然没有抵抗,娇嗔一声,秀脸一红,盯着萧浩庭的双眸充満了无限意味。
三步,两步,一步,萧浩庭落稳脚步,停在了光暴的面前,好大一砣啊!小一些?玩笑想完,抬起右脚准备迈进光暴里,一双白玉藕臂从⾝后伸了出来,一具滚烫的躯体随即贴了上来,似乎想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你还是过来了!傻丫头”道完,轻抚着那双熟悉的娇嫰小手,萧浩庭知道曾琬筠不是个容易放弃的女人,这种原则性很強的女人,岂是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唉~!
“嗯!小心!”曾琬筠提醒完,把头倚靠在萧浩庭坚实的后背,眼神坚定且幸福。相对于十几年前的那个狠心的男人,萧浩庭明显值得她做出如此牺牲,就算有危险也甘愿和他一起面临。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表达出女性最伟大的一面——顺从和体贴。
背后娇柔⾝躯传来的丝丝暖意,让萧浩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右脚复抬,准备迈进光暴里,可就在鞋头要接触光暴的一瞬间,原本直径有十来米的光晕闪亮一晃,居然缩小到只有原来的一半大小。
这突然生的一幕,就像手里握住一枚拨掉了险保丝的手榴弹一样,让人原本就紧张无比的神经,彻底绷得紧紧的。
嗯?!怎么回事?难道是能量衰退了?还是?!
萧浩庭不由停下脚步,细细分想,可惜自己对古董,甚至对女人都很在行,就是科学知识略显单薄,娘的,有能耐,你再小一圈!萧浩庭想不出之所以然,只好怨唧唧地继续往前走。先前一股作气提起来的胆略,被光暴突如其来的变化惊跑了不少,手心居然冒出了些些虚汗。
真不是人⼲的活儿啊
两米多的距离。不会儿,萧浩庭和曾琬筠又走到了光暴的外围。此时,已是用双手挽住萧浩庭右臂的曾琬筠不免也紧张起来。因为,他们现在站的位置刚才还是光暴的地盘,谁知道那团炫丽的光晕,下一秒会是什么样,说不准,又重新膨胀起来
进去?还是再等等?
这个问题同时浮现在了实验室內,四个人的脑海里,以学识阅历见长的鲍勃·奇此时也是摸不着头绪,光暴在呑噬完隔离室的防弹玻璃后,完全可以朝自己这边的终端设备前进的,却为何停留在原地?
而当萧先生朝光暴走近的时候,却又突然缩小范围,难道指环有立独的意识?能认出萧先生是自己的主人?
太不可思议了!
鲍勃·奇随即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萧太太,请您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