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体孕怀,宁儿开始很慌张,可是她又不知道去找谁问,父亲不在,就是在,这样**的事情一个女孩子也说不出口,而宮中的同门,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有生过孩子,更没有这样诡异的经验,她当时也想耗费功力用‘混元阴阳遁天神数’去推算一番。
但因为心里乱的很,无法静下心推算而罢休,于是时间就在她害羞和迷茫的时候流走了,等她现那胚胎已经开始长大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肚子挺了起来,她也羞于出去见人,并且开始产生妊娠反应,让这个八百年的处*女感觉又羞又奇,随胎儿的孕育,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缕⺟性情怀。
可这个毕竟不是正常胎儿,所以育缓慢,等一年后才有正常胚胎八个月大,天涵老人采药回来现这个事情的时候,一切已经是悔之晚矣了,他试验了许多种方法,都无法将胚胎从宁儿⾝体里剥离,唯一的安慰就是,那个胚胎已经被封印包裹住,并且融合起来,封印就是胚胎,而胚胎就是封印。
他知道,无论是什么情况,纵然是宋启明降生也没用,他的血魂珠都没可能出来,力量无法释放,唯一的差别就是原先他是和宁儿一体的,宁儿的⾝体是封印体,现在他们分开了,宁儿把他生下来,他的⾁⾝就是封印体,虽然和宁儿有⺟子关系,可是却也不会再⼲扰宁儿的⾝体了。
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一但降生就是自己的外孙,但他却对这个孩子愤恨非常,天涵老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孩子,准确地说是宋启明的新⾝体,由他女儿宁儿生的,没有父亲,只有⺟亲,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无性繁殖体’,不过不是用科学技术进行的染⾊体裂分,而是宋启明用法术做到的。
但让天涵老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在⺟体里孕育两年都没降生,同时这两年里宁儿⺟性逐渐增加,结果整天什么事情都不管了,只看着她的肚子,准备着各种孩子用的服衣,让天涵老人是哭笑不得,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因为他规矩森严,宮中不敢乱传什么,但私下呢?谁知道?
当胚胎开始孕育的时候宋启明就现自己成功了,虽然没了力量,可是却有了⾝体,有了⾝体就等于有了自由,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有自由,一切就都有可能,所以他除了每天研究封印阵法外,就是观察自己的⾝体育情况,偶而休息一下,将精神微弱地探出点,看看外面的情况。
看完后乱想一阵,他又扫描眼育的⾝体准备开始研究封印,却忽然愣住了,因为他现一直缓慢育的⾝体忽然开始加快度了,只所以两年不能育完成,不是他不想,而是这个⾝体是封印体,要求⾝体的素质和本⾝的力量要有能够承载封印的能力,所以需要庞大的营养和力量。
纵然是宁儿修炼有成,可是这么庞大的营养和力量,也要她慢慢地一点点提供,毕竟前提要保证她自己⾝体正常,可是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营养和力量的供应缓慢,现在却忽然加了度,宋启明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他知道,这样的话,用不两个月自己就要降生了。
降生啊!对他是一个新的开始,对宁儿何尝不是呢?她同父亲谈过后,就放弃过去最后一点迷惑和徘徊,将一切心思都用在孩子⾝上,结果心灵影响⾝体,她的⾝体开始将庞大的营养和力量开始向孩子输送,结果就是加快了孩子的育,一个半月后,宋启明降生了。
对于孩子的降生,宁儿没用任何人帮忙,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一切用具,都是她偷摸问那些奴仆中生过孩子的女人后,自己准备的,她现在觉得孩子是自己的,不能让任何人碰,降生也一样。
这是孩子来到世界的第一眼,看见的只能是自己这个⺟亲,所以她在感应到孩子要生的时候,就将陪伴了几百年的小鹦鹉都赶走,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大殿內的床中等待自己的骨⾁降世。
也许因为修炼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其他关系,宋启明的出生没有那些奴仆女人说的,让⺟亲痛不欲生,宁儿只是感觉有东西从自己下⾝滑出,虽然也胀痛了下⾝,可是却也在她的承受范围,当她感觉那东西已经离开⾝体后,忍住疼痛坐起来,看见的却是一个⾁球。
好在她是修炼的人,不象普通妇人一样的大声喊叫,虽然惊诧不已,同时也害怕自己生的不是人是妖怪,可是⺟性让她还是不忍伤害这个⾁球,不过那⾁球自己却不老实,一阵波动后,忽然一个起凸从⾁球中凸了起来,然后又一个,不停的起凸,似乎有人在里面打这个有弹性的⾁球一样。
也许⾁球本⾝承受能力不強,也许里面的生命力量大了,那个薄薄一层的⾁膜终于被打破,一个小拳头伸了出来,抓住⾁膜劲使地撕,似乎要撕开它,羊水也流了出来,宁儿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帮他撕开⾁膜,就见一个婴儿光光地脑袋露了出来,然后是肥嘟嘟地小⾝子,一切都很正常,和其他人一样。
看见这个孩子宁儿一瞬间被大巨的喜悦冲地有点昏,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只是面带傻笑地看着那孩子,似乎不知道要做什么,两手也虚悬在空中,还在做着刚才撕⾁膜时候的势姿,因为生孩子,她将多余的服衣都脫了,只穿一件宽松的白纱袍,头也披散开,那样子…在一个封闭的大床帐中。
如果不是她脸⾊红润,眼中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慈爱,恐怕宋启明第一眼看见还以为看见鬼了呢,封闭的环境,略有点昏暗的光照,一个女子披头散的穿着白纱,双手凌空做撕抓的样子,看了挺怕人,宋启明等了半天,见宁依旧摆着那个势姿,脸上带着凝滞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傻。
宋启明在育的时候⾝体区别于普通的婴儿,所以降生后因为⾝体已经育不错的原因,不但胳膊腿都已经很结实,能自己动,可以撕开胎膜,而且嗓子也育好,生下来就能说话,并且也认清了事实,想好了,宁儿是自己的生⾝之⺟,以前无论有什么被算计的不満和愤恨,现在都该放弃了。
当他降生后因为封印的原因,带了一层胎膜出来,等了好一会没人帮自己破开,他只好自己动手,不然非憋死里面,好在那胎膜只是**本能的保护胎儿地产物,在降生后和普通⾁膜没区别,他才能用微弱的婴儿力量破开,破开已经准备好了叫‘娘’的时候,看见却是个傻女人,让他很郁闷。
见宁儿没反应,宋启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张口问道:“喂!我说,你怎么了?⾝体不舒服吗?那个什么,你能…能不能,嗯!让个人进来啊?给我洗下⾝体好包上,另外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是不是给叫两个奶娘进来,刚才一活动,我有点饿了!”
听见他说话,宁儿才中那喜悦和幸福感中清醒,看着眼前的孩子,她激动地一把搂住他,脸蛋在他肥嫰的小脸上轻蹭着,因为育好,宋启明的脸蛋没有褶皱,只有滑光圆润的婴儿肥,很是可爱,但被她这么搂这么蹭,宋启明可不觉得可爱,他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
只好用稚嫰的声音叫道:“喂!喂喂!我说,那个,什么啊,你放开我行不,啊?咱们商量下,你要抱势姿正确点好不,这个势姿让我很难受的,拜托你不要用那么大的力量抱行不,我的⾝体很脆弱的,已经被你抱地有点疼了,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娘的,知道的是喜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谋杀呢。”
心中欢喜无限的宁儿在听见宋启明说话,才现自己一时⾼兴有点抱紧,赶紧松开,然后调整了势姿,按照那些奴仆女人说的,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托住他的小庇股,心中欢喜的看着他,用自己的白纱衣轻轻擦拭他脸上淡淡的胎液羊水。
丝毫不管⾝下全是自己的体液和羊水浸湿的被褥,宋启明看她不停地擦啊擦地,脸带笑容,仿佛很开心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喂!我说,那个什么娘啊!你是不是不要擦了,一会我的小嫰皮都被你擦掉了,你是不是按照正常程序给我洗⾝体啊?”
宁儿正満怀爱意的擦着,听他一说才想起来,赶紧撩开床帐的布幔,小心地抱着孩子,赤脚下地,只见床帐外面的玉石地面已经摆了许多东西,其中就有一个玉石盆,里面全是清水,宁儿小心地抱着他,轻轻撩起水冲着他的⾝体,感觉心中満是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洗了一会,宋启明见她就光洗前面,只好再次开口道:“咳!那个娘啊!你是不是全面洗一下,光洗前面没洗后面啊,光洗上面没洗下面啊,拜托了,你认真点好不好,你这个态度我们的⺟子关系很难维持的,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孩子,无论你愿不愿意,这是事实啊!”听他一说宁儿才想起来没洗下面和后面,她撩起水洗下面的时候,看见小**,忽然一阵害羞,但也让她从喜悦中清醒不少,这才想起来,这个孩子一直在说话,而且说的很有条理,她不噤愣了一下,然后本能‘啊!’地叫了一声,一松手,跳到一边去,孩子‘扑通!’一声掉到了水盆中。
宋启明庇股一痛,心中哀叹一声想道‘这下可以洗全面了,唉!摊上了这么个傻妈真是无语啊!如果不是在她肚子常探出精神看,知道她很爱我,恐怕我以为她还对我有恨呢,哪有这么对孩子的?我还是初生婴儿啊,说摔就摔,刘备摔儿子是手长加收买人心,你这算什么?’
在他腹诽地时候,宁儿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一想到这个孩子本来就不普通,自己怎么能用普通孩子的标准去要求他,不要说只是说话,就是他能走能飞都是正常的,当然飞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力量已经被封了,可是说个话也是正常的,嗯!自己能动也正常。
她看见孩子自己撩水洗⾝,安慰自己地想到,虽然觉得很怪异,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一想到是自己的孩子,她就抛开一切想法,心灵再次被对孩子的爱充満,轻轻走过去,想抱起他,却听宋启明平静地道:“那个,嗯!娘啊!我说,你想明白了吧?想明白就给我搓后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