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顶上的小窗被迅打开然后食物迅塞了进来又快关上。
沈醉嗤笑一声“有种就进来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拿进来才现塞进来的有酒有⾁还有刚蒸出来的糕点居然很丰盛习清闻了一下微微一愣“怎么都是⾁前些天没给吃这些。”
“肯定是给我吃的”沈醉皱眉“他们前几天不给你吃好东西啊?”
“不是”习清笑了笑“就是没这么多荤腥其实我也不喜欢吃荤腥。”
“不吃⾁没力气”沈醉一会儿已经给他夹了一碗塞过去。
习清筷子夹到⾁就扔回到沈醉碗里沈醉又扔过来给他两人扔来扔去的。
“不吃这个。”习清有点生气了。
“不吃所以体虚”沈醉郑重其事的道“所以你才一会儿就不行了真是太没用了要多吃。”
习清听他这么说顿时羞得満脸通红气成了结巴“我我才没没”
“唔唔”沈醉边吃边道“你还不承认不过算了不说了免得你又生气。”
习清气闷的低头捧着饭碗心下也有些忐忑难道自己真的先天太弱?为何每次都被沈醉腾折的死去活来不堪忍受可沈醉却是那么的精力旺盛、不眠不休?他哪里知道不是他先天太弱而是沈醉先天太強人比人气死人他和沈醉去比自然落了下风。如果他懂得多一点就会知道沈醉这样的怪物才不正常。
想着想着习清闻了闻碗里沈醉夹过来的⾁块不噤偷偷吃了几口。
等沈醉风卷残云般从自己的碗里抬起头来惊奇的现刚才给习清的荤菜习清居然也吃了沈醉大嘴一咧⾼兴的凑过来亲了习清一口“你为我吃的啊。”
“胡胡说什么。”习清羞愤的转过脸去慌慌张张的从袖子里掉出一个东西来。
沈醉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拣起来一看原来是个牛角梳。
“难怪你头这么好看原来随⾝都带着这个啊。”沈醉把玩着手里的梳子。
“是我师父让我经常梳调理气血的。”习清为自己辩解。
“我来帮你。”沈醉来了兴致嗖的一下窜到习清⾝后。
“不用我自己可以。”习清拉住他的手。
“不要我来帮你梳。”沈醉笨手笨脚的梳了一下。
“别这么重”习清指点他“轻一点慢点你把我头都扯下来了。”
“啊?”沈醉忙放轻手劲“那可不行。”
“什么不行?”习清不明白他的意思。
“头扯下来了那可不行”沈醉乐滋滋的道“我最喜欢这些头了很好看。”
“好看?头也会好看?”习清有点愣。
“如果你自己能看到也会说好看。”沈醉轻手轻脚的梳着。
习清闻言不噤莞尔显然很开心。
沈醉见他笑逐颜开立刻补了一句“笑起来也很好看多笑笑。”
习清便笑话他“头你也说好看笑你也说好看这么多年没人说过这种话肯定是你胡说。”
“那是他们眼睛瞎了”沈醉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不是那是他们没眼光。”
习清倒并不在意脸上笑意更盛心里也喜滋滋的又对沈醉说要顺着经络梳这样才有养生的效果。
“我的头巾没了。”习清还是想把头束起来。
沈醉闻言嗤的一下就从自己衣摆上扯下一块来“给你。”
习清闻了闻又扔开“脏兮兮的。”
沈醉怪叫“哪里有脏一点都不脏。”想了想凑下来贴着习清的耳朵“那贴⾝的给你好了那个肯定很⼲净。”
“那个岂不是更——”习清脫口而出但转念又一想羞得不敢再说下去。
“不会不会”沈醉指天誓地的道“我每次都脫那么快什么都没沾到啊。”
此刻通气孔外阿元已是暴跳如雷“他们以为这是牢房还是洞房啊!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
正气恼间有人跑来说荣伯让他去一下。阿元赶到山谷央中的议事厅时只见柴刀他们也都到了大家围着一个陌生人正在说话。
那陌生人穿着耝布短打的衫子看上去二十来岁脸膛有些黑剑眉虎目话也不多旁边的人围着他问东问西他只是简短的回应几句。
“是嘉陵王之子司徒洛。”荣伯对阿元道。
“嘉陵王不是満门抄斩了吗?”阿元疑惑的道
“据说当时在庙里还愿没有回王府由好几个人担保进来的。”
“既是前朝皇亲为何不去找——”阿元把荣伯拉到一边低声道“为何不去找二皇子司徒风而要到我们石谷来?”
被众人围着的司徒洛听见前朝皇亲几个字抬眼看了看阿元又迅把头低下。
荣伯瞪了阿元一眼“不要在这里提二皇子之事!估计他是只知有石谷不知有其他。”
众人问了半天那司徒洛一一答了荣伯让柴刀安排司徒洛一个住处司徒洛默默的跟着柴刀走了。走过厚厚的石门时司徒洛随口问了句“那是什么地方?”
柴刀森然一笑“关人的地方。”
司徒洛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石牢內的沈醉终于弄好了习清的头全都束了起来看着又是原来那个习清了沈醉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傻笑半天。
习清觉得奇怪“你笑什么?”
“不像同一个人。”沈醉眨眼。
“傻瓜”习清忍不住笑道“这还能有什么不同。”
沈醉忽然从后面抱住他蹭了半天道“那以后只准在我面前把头放下来。”
“本来就不能披头散的。”习清哑然“如果师父知道了会骂。”
“你师父都已经死啦还管你。”
习清本来想说师父死了规矩也是要守的但又一想如果师父还活着的话看见自己现在和沈醉这样在一起还真不知会怎么暴怒不由得心下有些不安。
“我都不想出去了。”最后沈醉一边陶醉的嗅着习清⾝上的味道一边傻乎乎的道出了他此时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