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好汉不处鸳鸯之间。
司徒风一边策马一边暗自捏了把冷汗即使悄悄离开显得有些狼狈他也顾不上了。等沈醉和习清都冷静下来再与他们联络也不迟司徒风暗忖这至少得十天半月的时间不如自己先行到皇都去打探一下消息。只是司徒风虽然觉得自己离开两人的做法很明智內心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惆怅。唉本来沈醉回来开开心心的没想到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正胡思乱想间⾝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司徒!”习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徒风一愣转头只见习清背了个包裹、骑着一匹黑马正向自己飞奔。
“你怎么不告而别?”习清用略带些责怪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看了看司徒风“这些天你功力恢复的那么快如果现在中断疗治岂非前功尽弃?”
两人面面相觑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司徒风为何会不辞而别只是说出来徒增尴尬司徒风不知该怎么回答习清才好只得讪笑两声“有小师父在中断个几次也不用担心嘛。”
习清微微低头“我跟你一起走。”
司徒风向后面张望了一下习清明白他的意思“别管那个禽兽了。”
司徒风犹豫了一下随即展颜大声道“也好那我们先去皇都再取道南三城去找白狼。”
边说司徒风边觉得暗暗好笑。[]。原来就在习清⾝后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一棵大树后面露出了火红⾊⽑氅的一角等司徒风和习清转⾝。树后探出了沈醉那乱蓬蓬的脑袋一脸的沮丧。仿佛被主人给打了地大狗一般。
此后司徒风和习清⾝后就多了条大尾巴他们走到哪里沈醉就跟到哪里司徒风能看到沈醉的踪迹习清又岂有不知的。但他假装没看见。
有时两人走在街上习清转⾝正好和不远处地沈醉目光相接沈醉立刻咧嘴一笑习清却视而不见继续转⾝往前走害得沈醉冲到一半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住原来他还以为习清转⾝是叫他过去原谅他了。
沈醉空欢喜一场。只见习清⾝边的司徒风趁习清不注意转⾝对他粲然一笑沈醉真是又气又怨又无可奈何。
有一曰他们三匹马两前一后行在荒凉的山道上居然横里冲出来一批响马贼。马铃叮当、大刀舞动直接冲司徒风和习清就过来了。两人正想应战。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沈醉旋风般从他们⾝边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举起长剑一顿乱砍那些响马贼仗着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横行此地多时但哪里是气势惊人的沈醉地对手片刻之间被砍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沈醉见人都跑光了拉转马头看看⾝后矗在那儿的习清和司徒风司徒风看着他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眼睛都快笑没了习清则依然板着个脸不假辞⾊。
沈醉看看两人又看看地下狭窄的山道上刚才响马贼四散奔逃时扔下几把大刀大枪什么的横阻在路上沈醉用长剑拨了两三下把杂物都撇除⼲净又等了等只听习清说了个谢字就和司徒风两人打马从沈醉⾝边走了过去。
沈醉目送两人从他⾝边走过遂问了句“我想离近点行不行?”
司徒风实在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沈醉的样子太滑稽了习清也忍不住笑了笑但他并没有回答沈醉。
等到了客栈沈醉认为刚才习清没有出声那就是默认了于是习清和司徒风叫来饭菜时沈醉一庇股就坐到他们那张桌旁。
“太近了。”习清波澜不惊的说了句。
“什么?”沈醉挠着脑袋。
“旁边有空桌子。”习清转头不再理他。
沈醉灰溜溜地又站起来换了旁边那张桌子然后巴巴的望着这桌。
等习清他们叫的饭菜上来习清吃了几筷子又夹点菜给司徒风“你多吃点恢复过程中食补也很重要。”
司徒风能感觉到两道刀子似地目光盯在自己碗上本来想不加理会的那目光半天没移开司徒风不噤哑然转头对着旁边地沈醉道“别看了我都吃不下了。”怪好笑地翘起嘴角“沈醉你与其这么死盯着我嫉妒的狂不如好好想想到了皇都该做些什么。”沈醉怪声道“该做什么我自然知道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坐在司徒风对面地习清微微一震过了会儿索性站起来把碗一推走到客栈楼上去了。司徒风皱眉看着习清上楼然后转头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什么事非要在习清面前找我说你也不怕他以后永远都不理你了。”
沈醉怒道“我怎么不怕可你和习清一天到晚形影不离的我有什么办法这事情不说清楚叫我怎么安
“说吧说吧别废话了。”司徒风直觉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只听沈醉庒低声音问道“要是你那个什么丝又作了怎么办?我不许你找习清当胡萝卜!”
司徒风闻言顿时大窘闹了半天沈醉在纠结这个!他还以为沈醉有什么军务上的要事跟他谈司徒风气得牙庠庠的“八王蛋!关你庇事!你担心你自己去吧!”
“习清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
司徒风眼珠一转脸上微笑起来“好我答应你不过缠丝如果真的作起来我自己是控制不了的。但我到时候若是觉得不适会吹三声口哨为信反正你都跟在我们⾝边如果听到这个信号就赶来阻止我好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司徒风俊丽的脸上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