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正是玄阴教主,她停在这房中,似乎感觉到不久前有人刚刚离去,感受到了碧蝉离去的气息。
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黑铁令牌曾经出现时放出的气场,此时屋內仍然存有微微的波动,显然这黑铁令丢失就在不久之前。
她眼中一道冷冽的光芒闪过,心中大恨,那小**竟然知道我来了,先一步逃走,还拐走了自己的法宝——黑铁令,此时她闭目追寻黑铁令上面的气息,居然一丝都感受不到了,心中震怒,但是此时已经无济于事。
自己现在的**已经不能控制这**,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在上次的护教之战中,毁去了⾁⾝,但是灵识却因此得到了自由。自己对她的**控仅限于她原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对她新的⾁⾝进行“导魂洗礼”而她离开之后的灵识,显然已经有了新的宿主,也就没有办法造成对她的威胁了。
想到这里,她不经意间,她瞥见地上受制的右**白岚,黛眉轻蹙,这碧蝉居然将白岚伤了,胆子真是不小。面上的神情不断变化着,心中泛起了巨澜,相信这碧蝉若是落到她手中,定然是受尽磨折。
手中宮袖轻挥,想将白岚的**道开解。
谁知长袖拂过,她仍然没有反应。
“咦?怎么回事?”不见怎么移步,人已经到了白岚的近前。
她将手搭在她的脉门之上,神思一转,暗忖:“这不是玄阴教的**。”
这**如此陌生,莫非这里还蔵着外人。难道是碧蝉伙同外人暗算右**?想到这里,她面⾊一变,将手中的劲力小心地输入到白岚的体內。
半晌,白岚慢慢睁开眼睛,口中怒道:“小贼,居然敢暗算?”扬起右掌向对面拍去,到了半途,却被一股阴柔的劲力挡住。
她面上一怒,待看清了对方,立时面⾊如土,起⾝道:“教主,属下该死!”
“哦?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该死了!”玄阴教主不怒反笑,带着盈盈笑意,望着白岚。
右**看清是玄阴教主之后,神情巨变,心中暗自忖道:现在教主的“如意帕”已经被那小贼偷去。她偷眼望去,发现方才困住碧蝉的“血灵阵”已经消失不见,心中大惊。这“黑铁令”乃是教主的心中爱物,自己连连丢失教主的法宝,教主怎么会轻饶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子簌簌发抖,光洁如玉的面颊上划过一丝泪痕,她似乎想到了即将接受的惩罚“教主饶命,属下该死,办事不利。被碧蝉那**伙同外人,夺了教主的两件法宝,黑铁令和‘如意帕’…”
说到此时,她微微一顿,心中不噤忖道:纵然这两人不是互相勾结,唯今之计,也只有将她们两人联系在一起了,这样自己就更容易洗脫罪名了。
尽管心中已经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美**少女仍然问道:“右**你说,是这两人联手胜了你么?”
“教主果然智谋过人,属下深有不及。”白岚心中一惊,立时躬⾝将自己面上的神情掩住,唯恐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白**,你就将这两人如何联手的事情,讲给我听吧。”美**少女幽幽道。
白岚立时添油加醋地将如何劝说碧蝉将阴童子交给自己,以及碧蝉抗命不遵,伙同一个黑袍年轻人将自己手中的黑铁令抢去,同时就在自己收服阴童子之时,着了那黑袍小子的暗算略略说了一遍,当然中间涉及自己的疏忽的话,却是一句未讲。
此时美**少女点头,道:“白**,你刚才说的可是实情?”
“教主明断,刚才属下所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甘愿受惩。”
美**少女沉昑道:“那么,那个绝佳的鼎炉——阴童子就被来人抢走了?”
“是属下一时疏忽!”白岚低头说道。
“哦!我知道了!你退下吧!”美**少女暗暗点头,眉头轻蹙。
白岚见教主面上没有表情,根据她多年的经验,恐怕这次难逃一死。
她佯作眉头一皱,指着美**少女的背后,失声叫道:“教主,小心!”
话未说完,人已经如飞向后面遁走。
心中正以为得计,打算使出“玄阴姹女**”中的“散形雾”意欲将自己的⾝体掩住,趁着雾⾊遁逃,却猛然将前**一凉,低头望去,左**前已经出现了一只素白的手掌,手中托着一颗兀自跳动的红心。
她惊骇之极,已经认出那只手掌的主人,同时**前一痛,眼前一黑,人已经跌倒在地,俨然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此时那手掌的主人,早已经手掌撤出,托着那个红心,口中轻叹“白**,你真*!既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为什么还要骗我呢?难道你跟在我⾝边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的么?”
檀口微张,将那颗红心凑到樱桃小嘴的旁边,口中吐出一缕红⾊的雾气,将那红心慢慢缠绕,缩小,最后终于呑到了腹中,面上方带着一丝轻笑,看她面上的肌肤变得更加顺滑,细腻了。
此时,她面上带着懒懒的笑容,道:“那新来的朋友又来了帮手,看来我要去迎接一下了。”⾝子一闪,原地已经失去了踪影。
…
“静心殿”外,丁云骥已经抢上前去,将红豆⾝子一带,向后逃窜。
他远远地望见红豆遇到危险,立时脚下踏着“脫兔步法”赶上去,将红豆拉住,脫出了战圈。
“咦?”好像从地缝中钻出了这么一个人,追月堂主定睛望去,对面的黑袍男子面上带着一丝桀骜不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和众人布下的阵法放在眼中。
她指着丁云骥道:“来者何人?为何闯入我‘玄阴教’?”
丁云骥并不答话,而是将红豆带在⾝后,口中笑道:“我是自由⾝,想去哪里,就去那里?难道我想到皇帝的宮殿里面来串串门,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也想来问问么?”
伴月堂主面⾊一沉,立时一挥手,口中轻轻吐出几个生涩的符号,从她⾝后走出数名⾝着宮装的青年女子,个个美貌无比,甚是妖冶。
她们袅袅婷婷地走到众人面前,随手从腰间取出一柄金笛,那笛子只有三寸来长,笛⾝上刻満了一个个赤⾝的男女的图案。
丁云骥也知道她们似乎要有什么**锏使出,心中没有半点慌乱,似是也想见识一下这玄阴教的厉害。
“**金笛阵!”追月堂主轻轻吐出这几个字,面上神情一变,立时向后退了数步,显然是忌惮这金笛阵的厉害。
丁云骥细细数去,恰好有十二名女子,围成了两圈,将两人团团围在了阵中。
“云骥,她们的门道很多,我们快走吧!”此时红豆有些后悔,见到对方使出了庒箱子底的阵法,心中不由有些着慌。
蓦然,一股悠扬的笛声响起,丁云骥面前立时出现了一片云海,眼前云雾缭绕,宛如人间仙境。
那云雾弥漫中,似乎有数条婀娜的人影向这边走来。
他定睛望去,几个穿着透明宮装,里面围着红粉肚兜的仙子,从那云端上面慢慢走下来,她们檀口微张,口中似乎说着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他⾝边的红豆慢慢走过去,面上出现了一丝迷惑。
他立时将红豆拉住,轻轻断喝,面前的风景立时一变,有几处居然出现了空白,显然是对方的布阵让他打乱。
笛声再次一变,发出旑旎迷醉之音,那曼妙的仙子慢慢向他走来,此时⾝上的轻纱慢慢地脫落,似乎有些娇羞,都齐齐地抱紧了自己的躯娇,面上都露出了怯寒的娇容。纵然是铁石所制的人,也要被她们眼中的柔情融化。
丁云骥摇头摇,口中说道:“继续,继续,别停,别停!”
笛声再变,已经达到了撕裂金石之音,乐声中,那窈窕的女子们褪去了⾝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在他面前,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真是活⾊生香,令人心动。
红豆此时也是目光迷离,双颊酡红,已经将手指扣到了衣襟的边缘,口中嗬嗬地娇喘着。
丁云骥眼中澄澈清明,见到红豆出现异状,知道没有办法再看下去这场不花钱的“真人秀”一声断喝,道:“停下来!”
红豆登时清醒,面⾊羞红,指着丁云骥道:“你…你不是好人!”
丁云骥将她的手指拨向对面,指着那机手快速阅读:wàp。1|⑹κ|xs。cOM文字版首发群手持金笛的女子,道:“红豆,你错了。她们才不是好人。”
“你…”红豆又羞又气,想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暗恨这个死无赖,居然没事,怎么人家摆下的阵法对他来讲,居然没用。
丁云骥暗笑,这些人的演技真是太差了,想想自己以前经常看到的模特表演,似乎⾝上穿的都比她们少,怎么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口鼻蹿血吧?自己对于这些搔首弄姿的表情,早就免疫了。
红豆见他面上自信満満,噤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没事呢?”
“呵呵,我抵抗力強!”
“哼,吹牛!”
“要不然就是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呸!”
追月堂主见到两人在那里嬉笑,心中暗气“你们两个闭嘴!”
“你说谁?”丁云骥蓦然一收面上的表情,一双眼睛凌厉地瞪向对方,立时从他⾝上散发出一种**人的气息。
追月堂主望去,不噤将眼神躲开,不敢跟他正视。
丁云骥见到已经达到震慑对方的目的,心中冷笑,哼,小样的,居然敢跟我对视?
他向红豆微微努嘴,红豆会意,悄无声息地退到他⾝后。
“走了!”他说道。
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再一道白光闪过,追月堂主的⾝边,已经多了一个美**少女,她面沉如水,想不到这一次又让那个神秘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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