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晔哥,你要小心点啊,听父亲说城里那些大人都很凶啊。”雪惠一边把兽皮和野兽⾁装进袋子搭在我的肩上一边关切地嘱咐道。
“惠,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我温柔地安慰道。
“小心点呀…”回头眺望,雪惠和⾼僧站在山坡的木屋前为我们遥遥地送行,雪惠的关切之语依旧回荡在耳畔,能有此贤妻夫复何求啊?
我和右卫门的脚程很快,不过离开村子一个时辰就来到了清洲城,这里街头巷间人头攒动,商业兴盛,两旁商店房屋林立,武士、商人、平民、员官随处可见,的确比那偏僻的小村不知繁华了多少。
“这里还真是繁荣啊,走吧,徐晔哥我们赶快去把货物卖了,然后好好地到处看看。”右卫门欣喜地说道。
“好吧!我们到商业区去,那里可能会卖个好价钱。”我建议道。
就这样我们一路打听,终于在清洲城的城下町找了个地方摆摊,由于野味不仅味道鲜美而且十分营养,再加上本人的经商之道很快销售一空,精美的兽疲也很快被一些达官贵人买去做奢侈品了,一共卖了93贯钱,收获还是不错的。
卖完东西我和右卫门随便找了个排挡去吃了碗汤面垫垫肚子,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去逛清洲城了。
我们一路欣赏,谈笑风声,看着街道两旁的琳琅満目的商品、悠然步行的官家姐小(此时右卫门会立刻变成花痴,甚至有一次居然鼻血噴涌,搞地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丢脸啊…)
“快来看看啊,走过路过也不要错过啊,快来看看啊,正宗的南蛮饰品啊,货真价实,制作精美,送给心上人必定是倍受青睐,将来的好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快看瞧瞧啊!…”路边的小贩子使出浑⾝解数招揽生意。
“右卫门,你自己先到前面到处,我有些事等会去找你。”我想起了些事,对右卫门说。
“好吧,我就在前面等你。”右卫门只是随意地说。
右卫门说完就径直到前面去了,我则慢慢地走向刚才那个不停吆喝的小贩的地摊。我商业性地询问道“请问,你这里有珠钗吗,我想买给我的夫人。”(刚才突然想到雪惠一直想要一柄珠钗,可是雪惠清楚家里的情况,一直没有对我开口,今天有机会一定要给雪惠买一个,再穷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委屈。)
“哎呀,客人果然有眼光啊,我这里的饰品都是精美的南蛮货,绝对物所值,看,这些都是珠钗,什么样的样式都有,客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呀?”那个小贩还真是口吃凌厉。
看着那些小巧精美的珠钗,制作得华丽而不失素雅,雪惠戴上一定更加美丽的,我经过仔细地挑选选中了一只玲珑古朴的风钗,想到能有雪惠这样的娇美妻子,心里总是美滋滋的。
“我就要这只了,多少钱啊?”我拿着风钗询问道。
“客人果然眼光独特,这只绝对是极品啊,而且十分便宜,只要50贯钱。”小贩笑着说。
“50贯,还真是贵啊,要是买了,这几天家里可能就无米下炊了,怎么办呢?总不能都看好了,结果却没买吧,我怎么样也是个男人啊!”我心里暗暗想着,最后还是⾝为男人的自尊(当然我这年纪应该还不算男人啊,至多也就是个帅哥,哇哇别打呀,我说的可是实话。)使我下定了决心“好,我就买下了。”
用布小心翼翼地包好珠钗揣在怀里,心里甭提有多⾼兴了,今天回去雪惠肯定会好好奖赏我这个好老公的,怎么奖赏呢?自然是在床上好好慰劳我了,嘿嘿!(啊!别砸我呀,这想法也没什么呀?她可是我老婆啊。)心情真是格外的好啊,好了东西也买了,该去找右卫门了。
“妈的,这小子一个人跑哪去了,不是说好了在这等我吗?真是的,就知道瞎玩,天⾊都快暗了,雪惠还在家等着呢!”我嘴里不満地抱怨着。买完东西我已经延着街道找了半个时辰了,还是没有看到右卫门的办点踪影,天⾊已晚,这小子真是烦人啊。
“快,真是难得一见啊,居然有人敢跟林家老的手下动手的,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天⾼地厚啊!”路人甲边跑边说道。
“这小子可能是初来乍到吧,可能不知道那武馆是林老手下开的,也算他倒霉呀!刚到清洲城就触这么大霉头,得罪林老恐怕是凶多吉少咯!”路人乙附和道。
意外听到的谈话却让我的神经紧绷到了一起,不会是右卫门吧,这小子就爱惹事,他们说的应该是信长手下的林秀贞了,这个人没什么才⼲不过此时还是织田家的席家老啊,这小子这次可真是惹大获了。我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紧张,毕竟这是战国啊,随便杀个人不算什么的,得罪了豪门右卫门现在的情况可真的是危险了,不等思考完,我就快地跟着人群过去瞧瞧情况了,心里只是期望着千万不要是右卫门才好。
路人们已经把原本就狭窄的街角堵得严严实实,我只好一路挤进了人群,没想到普通人还真是差劲啊,一碰到就倒了一地,我只好边说着抱歉边继续往里挤,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街角正中开着一家武馆,不过此时武馆的门已经是破烂不堪了,想来是经过激烈的打斗造成的,门前的空地上围満了人,正中间站着一名⾼俊挺拔的年轻人(哇,看样子就是他捅了马蜂窝了,太好了,不是右卫门就放心了。),衣着看来十分朴素不过此时已经几乎完全损坏了,満⾝结实的肌⾁显露无疑,看来也是个练武的,面容憔悴不堪但却神⾊自若,没有丝毫的惊慌,手里紧握着一杆不俗的朱红长枪,此时正凝神戒备。他的四周站満了手拿真枪实剑的武士,应该是武馆里的人,馆的门口站着一个中年人容貌普通,一⾝华服,神⾊嚣张,还不时地对眼前已经困兽之斗的年轻人抱以轻蔑的微笑,想必就是林老了吧,一看就知道是个华而不实的庸人。
林老満意地看了看眼前的形势,微笑着说“怎么样?还要做困兽之斗吗?只要你交出手中的呑取枪,我就放了你,我只是要你的枪,对你的贱命不感趣兴。”
年轻人虽然落魄但傲气依旧,义正严词地大声说:“你⾝为织田家家老,⾝为武士,怎么可以如此卑鄙,居然仗势欺人,妄想抢夺我的枪,我是武士,手中的武器就是武士的性命,要想打我枪的主意就先拥有我的尸体吧。”
呑取枪,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著名的…我心里暗暗地想着,这还真是令人吃惊啊,第一次到城里就见到战国名人啊!
围在四周的武士们有了动静,渐渐地缩小了包围圈,看来是要动手了。就在此时,林对着年轻人(哦不,应该是改叫山中鹿之介幸盛了)狂妄地说道:“好,小子,既然找死,就别怪我了。我知道你武技不错,可惜呀!几天的饥饿恐怕強如猛虎现在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了。哈哈哈哈!来人啦,去请金崎弥右兵卫。”
“是,大人。”一个小兵慌忙应声,然后匆忙赶往內屋去了。不多时,小兵连同一名壮硕男子一起出来了,凶神恶煞般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就凭他手里的那把7尺戒刀,最起码也是个善战的武士吧。
“林老,您说的就是这病猫啊,哈哈,杀你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你能死在我右兵卫手上也是你的福气了。接招吧。”大汉突然难,手中戒刀半空中月弧般斩下,鹿之介体力不及,不过曾经⾝为武士的心却无论如何使他绝不会在強势面前屈服。手中呑取由后向前,180度反转上刺,大汉却不私看上去那般迟钝,⾝体在半空中向右奋力一转,躲过枪刺,手中大刀横带而过,再一次強力劈下,鹿之介早已看穿手中长枪运用巧妙,中途停住猛得往回一收,⾝体侧转避过大刀,怀中长枪蓄势猛力刺出,大汉明显武技不及,⾝体级不自然地扑倒,右腿扫向鹿之介,再一次上当了,要的就是让你认为顶过刚才那一招就全安了,其实真正的杀招现在才是显现。鹿之介趁刚才的敌人的停顿,迅调整状态,长枪掖夹上提,飞⾝翻转,空中甩臂旋刺,大汉原本已是⾝体失衡,重力之下,虎臂⿇,往后一踉跄,再次失着,鹿之介飞⾝扑上,长枪直刺,大汉眼看只有死路一条了。
“嗖”的一声,破空之声骤然想起,利箭飞射,叱,鲜血激射,鹿之介“啊”的一声立扑。
“仗势欺人就够可聇的了,居然还背后偷袭,简直是所有武士的聇辱。”一道电光闪过,一位白衣少年飞⾝落在鹿之介⾝旁,扶起已经重伤昏迷的鹿之介,对着林秀贞义愤填膺。这个白衣少年是谁?不用猜,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
“唉!右卫门,你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啊!看来今天又要⿇烦了。”我无奈地叹道。
“大哥,是你,抱歉我恐怕有危险了,虽然我不是武士,但如此可聇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为武者,理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右卫门义正严词。
“唉,我说怪你了吗!只是,你以后别抢我风头好吧?”我说了一句让所有在场人晕倒的话。
“原来大哥也已经决定出手啦,那就没问题了。刚才这家伙如若不是这位英雄⾝体虚弱,十招之內必然毙命,暗箭伤人可聇可恨。”右卫门咬牙切齿地说。
“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又有两个啂臭未⼲的小子想找死,好,今天一并成全了你们。”林老的脸已经因愤怒而扭曲。“所有人,给我杀了他们,不要活口。”
“大哥,我上吧。”右卫门急切地说。
“不用了,你刚才已经现世了,好好保护鹿之介吧,这些人…”我轻蔑地说“给我三分钟吧。”
在场所有的人一阵惊呼,一个人居然面对这么多武士还敢口出狂言,有人敬佩有人唏嘘。
不过右卫门却显得很平静“好吧,小心点,这个人是叫鹿之介是吧,交给我了。”
“哼!两个小子,说这么多废话,等会接我一招就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大汉态度傲慢,看来刚才的失败显然没有过度打击他的自信,毕竟对方是有名的武士,可现在面对的只不过是个小孩,自己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把握胜利的。(唉,错就错在他不知道我的实力呀,我其实就是想试试我的绝技静动破前三式。)
大汉稍微调整立刻扑了上来,丝毫也不会留意到自己的武伎对于真正強大的武者是多么的脆弱。我只是随意观察了一下,他的破绽还真是…多呀!
“去死吧!小子!”大汉怒吼道。手中戒刀虚空強力斩下。相信此时应该有不少人为我揪心吧,可惜事实却让诸位失望了。
我只是轻轻地侧⾝一转,左腿360度強力回旋“砰”的一声,不是我被戒刀砍到的声音,而是大汉手中的戒刀已经是两段了,此时全场达到宁静的临界点,鸦雀无声,不对,只有右卫门在一旁小声地嘀咕道“靠,这家伙也太烂了,简直是玩嘛!”
我依旧傲然挺立,大汉在我的⾝前完全石化,唉,对他的打击可能是太大了,早知刚才出手就轻些了。
“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输了,你们走吧!”大汉突然说。
“什么,就这样让他们走,那我的面子往哪搁?可恶,给我杀了他们,这么多人解决两个小子都不行,那你们是⼲什么吃的?”林老咆哮道。
我刚准备嘲笑他,没想到先开口却不是我,而是大汉:“大人,你完全不懂武技,不会明白,面对真正的武者再多的人都是无谓的,而这小子,就我看来,全曰本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了,您知道吗?他刚才对付我根本没有出招,只能算作练⾝而已,差距太大了。别说这里的这些人,您除非把信长主公的近卫军调来才有胜算,而且前提是这两个小子答应不伤人。”
大汉的一番话再次让全场震惊,这次就连我也吃惊不小,不是因为大汉的话太过了,反而是我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了解我的真正实力,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说的信长的近卫军有多厉害,但我敢肯定就现在这里的这些人五分钟我可以全部解决。一直以为这大汉不过是影片里经常见到的狗腿子类型的人物,现在看来对他的评价要重新评估了。
短暂的停顿,林秀贞已经达到狂怒状态了,但他似乎十分相信大汉的话,对眼前的我们有了十分的顾忌,愤怒的脸长久地扭曲,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好小子,今天算我栽了,以后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拂袖而去,场上的武士也纷纷收起武器跟着林老灰溜溜地走了,只余下大汉。大汉看着我,平静地说“我为刚才所做的事感到愧羞,你才是真正的武士。”说完拣起碎裂的戒刀走远了。
接着又是短暂的宁静,然后是大声热烈的欢呼,周遍的百姓无一例外地⾼声叫好。紧接着的事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从人群中无数年轻人挤了进来,在我面前跪下恳求道“请大师务必收我们作为您的弟子,我们将为您的武馆效力。”
等一下,什么我的武馆。其中一个年轻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起⾝说“大师,您可能不知道,在清洲城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有人将一个武馆里最厉害的人击败就可以拥有这个武馆。所以现在这个武馆就是您的了。请收我为徒吧!我的名字叫村井贞胜。”
啊,又一个战国名人啊,內政人才居然想当战士,这个时代还真是混乱啊。既然是人才就收下吧,以后也许对我的理想会有帮助的。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拥有了一个道馆,并且成了馆主,收了整整三百个徒弟,开始了授学的历程。晚上我把雪惠和大师接了过来,并且给父亲留了一封信,告诉他这个情况并希望他一回来就搬过来。
当天晚上,全家人都十分的开心,武馆里整整有五百金啊,天文数字啊,晚餐在雪惠的精心料理下成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到处是欢声笑语,鹿之介的伤势也有了好转,雪惠帮他看了看,买了几副药,只要安心地调理几天就可以康复了。
好不容易从酒局里脫了⾝,赶紧回家,我还有事要做呢。我轻轻地推开门,雪惠已经睡着了。我只好把珠钗悄悄地放在了雪惠的怀里,雪惠连觉睡时也是一脸的温柔甜藌的表情,我躺在她的⾝边静静地看着,在我的心里雪惠永远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我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我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我会永远守护着雪惠,守护着这一份真爱,这将是我今生最大的牵挂和依托。
然而白天令人头大的事接踵而来,几乎每天天刚蒙蒙亮,武馆门口就挤満了年轻人要求拜师,搞得整个武馆鸡飞狗跳,不过令人开心的是我又找到了一个名人,可儿才蔵吉长,⾼手啊,作乱的⾼手啊。哭!这小子骗人眼泪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一天下午他不请自来风尘仆仆地来到武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见到我,开始海噴。他开始讲述他背井离乡,跋山涉水,周游各地,为的就是增加见闻,与天下的⾼手切磋,以次提⾼自己的武技,誓此生要为武道而修炼,近几天听说了我的传闻,所以不辞辛劳地赶来,一定要和我研究武技。然后是多么多么希望成为我的手下,希望跟我这样的⾼手能够天天切磋武艺来更好地提⾼自己的能力,表露他对武技是看重于生命的痴迷和热爱,对英雄是⾼于生命的崇敬,听完他那几年的挫折和困苦经历,搞得最后我们全部人几乎是含着泪全票通过他加盟并力邀他在武馆住几天。可惜而后几天的事实让我们切⾝体会了这个世界上居然真有连老实巴交无比善良的人的同情心都骗的人,这家伙每天清早就带着一帮弟子公然拿着武馆里的钱出去鬼混,整天甚至是整夜不归,在整个城里借我的名义招摇撞骗,祸害了不知多少青纯无知的少女和愚蠢可怜的百姓,结果就是我成了全城皆知的大师每天疯子一样地应付客人,他则是每天⾼⾼兴兴熬夜地数着钞票。最后我们全家终于暴走了,将他绑在厕所里享受了三天三夜,城里的谣言才终于渐渐平息,然而却惹来了一个真正可怕的人。
“喂,把你们馆主叫来,我要和他谈谈,在清洲城里居然敢和我争地盘。”一个威严雄壮的武士骑在马上⾼声地对武馆门口的弟子命令道。村井吓了一跳,一看来人知道来者绝非善类,赶紧跑到內堂通知我,才蔵听到消息意外地非常感趣兴跟着我走了出去。看到来人的样貌所有人都不噤息了一口气,实在是个帅哥啊。⾝⾼大约八尺,容貌甚伟,一袭紧⾝武士铠甲,头戴金威小扎扎兜,手中朱红长枪在阳光下跃跃生辉,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骏马⽑⾊如雪,一尘不染,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好马,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満的神⾊,但浑⾝散的威慑力却绝对不容忽视,強者的气息。
我仔细地观察了眼前的俊少年武士,突然灵光一现,在织田信长的城里,这样的人不用说就是他了…
“你就是那个什么武神吧?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你⾝上的气息,仿佛是没有武技似的,看来能把斗气掩蔵得这么深,看来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啊,好吧!就让我,清洲城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天下最帅、战力无敌、迷倒万千少女的枪神花之定次来会会你吧!”少年武士迫不及待地开始坐自我介绍。
果然,是战国第一枪神,曰本第一帅哥,前田利益是也,如果是他,这一仗就必须要打了,这小子说不定将来能帮上大忙呢!
“既然是前田家少爷,在下就献丑了,请不吝赐教。”我躬⾝致意。
“果然有武士风范,在下领教了。”话未说完,定次已经以常人难以置信的度下马掠至眼前,自信的话语再次飘出“可惜呀,你已经输了!”手中长枪锁空刺出,完全正面封锁了我的任何动作,的确出手不凡。没想到只是一时的疏忽就已经如此被动了,看来静夜破的第一式不得不使出来了。
我大吼一声“静动破之光闪”⾝形几乎以不可能的角度完全跳出了定次的攻势包围网,在场的人完全怔住了,就连定次也为之动容,不过攻势却未有丝毫停顿,手中长枪再次狂风般刺出,枪花漫天飞舞,枪势无处不在,而我却令人吃惊的毫不动颤,只是凛然而立面对定次的強攻“静动破之光动”是时候了,⾝形再次消失,而且这一次完全不是逃遁,而是围绕着定次的⾝体来回闪动,虽然屡屡险象环生,但其实都是有惊无险,定次这一次真的是被震慑了,但手中长枪不甘失败不断寻找机会实施強势攻击,可惜他已经完全掉入了我的陷阱之中了“静动破之光破”连贯而出,招式一出,是武者就会惊讶地现原本破碎的动作连起来竟是如此谐和而充満杀伤力,手中竹剑沿枪柄逆切而上,只是一刹那的时间,我的剑已经抵在了定次的脖子上了,这一次定次真的认输了,手中名枪“皆朱”缓缓垂下。
“我输了,只是我太轻视你了,居然有这样的武技,看来刚才应该全力一战的,不应有所保留的。”定次认真地说。
“定次兄,没必要那么认真吧,我只是占了你不知我底细的优势罢了,实际上我们都清楚我们的实力不过是在伯仲之间而已,今天不过是不打不相识,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可是早就听说你定次的名号了,清洲城**贼…哦,不,口误啊,是护花使者。”我赶紧改口。
“好,我定次向来喜欢广交天下好友,今天我们就点到为止吧,免得伤人,走,今天我请客,大家喝一杯。”定次开怀大笑着说。说完定次就勾肩搭背地拉着我,当然才蔵肯定是跟庇虫了,后面跟着一大帮被刚才场景搞得晕头转向的平民百姓有说有笑地向酒馆走去,我们痛痛快快地喝了一杯,不过我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钱要我付,还有凑热闹的人为什么都向定次询问经验呢?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我赢了吧?!
从那以后,定次就三天两头地到我们道馆里聊天喝酒,很快我们就跟他混得熟了,不过这小子居然敢戏调我妻子雪惠,我们又大战三百回合,居然敢打我老婆主意,我他妈废了你。后来我们打着打着就避刀就嘴开始唇枪舌战,吐沫横飞。
“真是两个活宝,都是好⾊的人,何必呢?”才蔵靠在旁边无奈地说。
“你说什么?你小子找死啊!”我转向才蔵。
“妈的,敢侮辱我定次,我打得你満地找牙。”定次也立刻忿忿地说。
“嚣张,有本事来呀。”才蔵一脸的平静。
我望了望定次,现他也看着我,我立刻奷笑道“上,拿他开刷。”我和定次居然又联合起来冲上去和才蔵扭打成一团,雪惠和大师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免费撕打表演开心地说笑着。
然而福兮,祸之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