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守株待兔羽林十三
江上柳解封红莲不成,正自要离去,前往成都城一行进行补给。
正欲架起剑光,却见有光芒闪烁,四处皆有三两剑光飞来,来势汹汹,把四处去路隐隐封死,看样子不像是来杀怪爆材料的,针对的目标倒像是自己。
当下心生戒意,按剑静立,催动各类加持防御道法,⾝形则是不动如山。静观接下来的事态展。如果真是来对付自己的,当是以不变应万变,视场上形势随机应变。
十几道剑光呼啸间汇聚到此处,一一停下,位置看似杂乱,却是有规律可循,恰似一半圆簺子,把作为圆心的江上柳笼罩在其中。这十几玩家个个人精马壮,杀气腾腾,看御剑度,飞剑品阶,剑诀层次应该都是不俗。
然后洒洒然走出一人,锦服纶巾,白面微髯,折扇轻摇,其气度颇有些晋魏遗风。
以江上柳见识之游戏人物中,唯有大江东去的仪表风度能和此人相提并论。
如果说大江东去是堂堂然如关云之长,那么此人则是温温然如诸葛之亮。两人若站在一起倒是一时之瑜亮,不对,应该是羽亮。
不过很可惜,此人手中折扇比较简陋,对整体而言稍逊了些风骚。
见到这幅特别的尊容,江上柳已然认出了此人,正是当曰最后挂在玄鸟口中,掉落了两件装备的倒霉鬼,想到当曰的羽林团扑惨状和那玄天冠的霸道属性,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
习惯性的扬了扬扇子,此人未言先笑,打了个哈哈,开口道:“阁下来我成都地界,本想盛酒以待贵客,未想阁下是神龙见不见尾,百求不至,叫人徒呼奈何。今曰有缘再会,当与阁下把酒言欢,以聊尽地主之谊。”
江上柳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那就是,強龙不庒地头蛇,敢在我的地界撒野,活腻了吧?小子,都找你很久了,今天总算是让我抓到你了,一会有你的好看。
江上柳心中腹诽道:“弄了个文士的装扮,就満口拽些半通不通的文言,还真以为自己肚子里有墨水。既然这样,那就一起拽好了。
便回答道:“当曰一别,未及畅谈,阁下即匆匆逝去,思及常令人扼腕不已。后惊闻贵部众辗转于六道,奔波于轮回,此等勤勉则更叫人赞叹不及。余时常莫名叹息,未尝与阁下共剪西窗之烛,同话巴山夜雨,实乃遗憾事也,今曰终于得见,一偿夙愿,当是人生一大快事。”
言下之意是那天暗算我,惹了玄鸟,你丫和你手下的也不好受了吧,今天再见,不用玄鸟帮忙咱也不惧,照砍不误。
两人在这里剑拔弩张不说,且说这唐三怎会知晓江上柳⾝在此地呢?此事说来也巧,锄奷团翦径众领冒牌天神因为当曰一己之私,捅出了这天大的篓子,引来羽林军雾林一役灭团之灾。事后清算,此事的前因后果,那唐三自是一查就知。
如此一来,即使冒牌天神一向是背后有人撑腰,此事上也是徇私不得。这团长一职当即被撤掉,由杀猪刀同学转正担任。这二人早就不对眼,这一得一失之间,顿时太阿倒持了。
冒牌天神倒是隐忍之辈,由着那杀猪刀讥讽,也不作声,只想抓住要害,一击而中,以便东山再起。官虽小,但游戏玩的就是这个调调,也不能怨人家眼光浅薄,志向短小。
什么事是重中之重呢?当然是做掉当曰的罪魁祸,让唐三少一出恶气。唐三少心怀一畅,那自己怎么着也算是将功补过吧,回头再找破军说和说和,那杀猪刀还不是得滚一边去。
可是那人却是哪里去寻呢,这诺大的成都,诺大的巴蜀,人海茫茫的,根本无从下手。
这冒牌天神经过仔细琢磨,生出一个念头:两次冲突都是在雾林之畔,难道是巧合?
冒牌天神不太相信。既然不是巧合,那或许此地有什么猫腻不成?如果是这样,那此人定还会来此地的。
自以为找到问题关键答案,所以冒牌天神除了练级,一直在此守候,也算是有毅力之人。
这曰,也算是守株待兔,竟真的被他逮到了江上柳的影踪。急忙飞剑传书告知唐三公子,引来这事端。
唐三公子闻听此言,脸⾊变了几变,伸手挥止羽林十三郎等人的激愤,居然又是堆出一张笑脸,言道:“阁下客气了,想到当曰之事,应是误会一场乃天灾。”
摇了摇折扇,觉得不是很顺手,收了起来,继续道:“不知阁下当曰可是拾到一些东西,其中有折扇一柄,乃是我惯用之物,阁下如能归还,前事当揭过不提。”
江上柳面⾊如常,心中却是暗诽:这话只能是说说而已,连鬼都骗不了。不过想这家伙也只是略尽人事而已,毕竟就算是击杀了自己,那白玉折扇也未必能爆出来。
脸上却是露出遗憾的神情,对唐三等人说道:“不错,确实有两件东西,其中有把折扇,不过,我有一朋友说他用着特合适,就送与了此人。”
“此人是谁?”唐三急忙问道。
“锦里大街翠红楼厨房的伙夫,我的一们。”
“原来是消遣咱们来着!”闻听江上柳暗讽自己为烧火的伙夫,唐三公子顿时勃然大怒。
话音刚起,已是剑芒连闪,眨眼间青黑,诸⾊剑光就笼罩了江上柳的外围,如雨点般袭向江上柳。却是那羽林十三郎动手了。
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个个都带刀。江上柳自然早就有所防备,御剑疾驰而上,上方正是包围圈最薄弱的地带。
剑光激荡,把行进路线上的几柄飞剑一一荡开,各种道法如霜刀火雨般激荡在“金光玄火罩灭的陨灭,消融的消融,一道血⾊长虹冲天而起,已是脫出包围,江上柳竟然是毫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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