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道:“你是什么啊?”李犇说着将自己的手在此人的脸前晃了晃。
此人将李犇的手给打开道:“你⼲什么啊?我是太子,你们如果敢伤害我,全部都要砍头。我爹是非常厉害的,我爹可以轻松的将这么耝的木棍给打折。”听到此人说的话,李犇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真的是一个痴颠人?让我来看看。’李犇想到这里,就站在此人的面前道:“你今年几岁了?”李犇奷笑道。
此人道:“我今年二十六了,虚岁二十七了。你这么大人了,竟然问这么傻的问题…”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笑起来。这就更让李犇哭笑不得了。‘这人也太傻了吧?’
听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人对李犇的评价,听到他话的人都笑了起来。一个诸葛神营的士兵又泛起了自己的痞子病,走到了此人⾝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衷…”听到了此人说的话,所有人又是一愣。
石奎道:“这个人看来是真的司马衷,现在我们要快点找一个可以暂时躲避的地方,否则再外面,迟早会被官兵给追上的。看来我们要快点赶路了。”克雷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这里所有人自然都会听从石奎的命令。朱宏铁也点点头,虽然朱宏铁也有相当浓厚的阅历,可是比起石奎来说,此人还是稍逊一筹。
司马炎看到大家依旧要赶路的意思,马上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怎么可以让你们的太子殿下饿肚子呢?回去我一定让父王好好的惩罚你们,你们都是混蛋…”
李犇无奈的看了看石奎道:“大哥,你看这个人应该怎么办呢?让他这么哭下去,即使我们蔵的好好的,恐怕也很快会被那些人找到。”
石奎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不过再石奎思索的时候,司马衷又说话了。
“你们不要以为我傻,我⺟后说了,我不过是得了间歇性的疯癫症,只要我不发病我就可以正常人一样。”司马衷这一次的话,让石奎理解了,为什么先前此人看起来那么的正常,现在却变成了这幅德行。
李犇笑道:“那你现在是发病了还是没发病啊?”
“我现在当然是没有发病了,我不经长发病的。”
石奎可不会就这么听着这个傻子再自己的面前胡言乱语,石奎道:“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里暂时也找不到吃的,他这么喊也不是办法,或者我们直接把他放了,带上他也很费事。”石奎刚刚说道这里,就听到司马衷的声音没有了,李犇拿了一块儿布,塞在了司马衷的嘴里。
朱宏铁笑道:“将他放回去,倒不如我们就这么带着,早晚会用上的,等我们到了全安的地方,再放这个人回去也不迟。”石奎点点头。
于是所有人都快速的出发,他们的目的地不容置疑,当然是落叶山。此时,騩瑛拿着一块儿从木木那里借来的抹布,在李犇的⾝旁,不时的在给克雷擦汗。木木看的审视不自在,一边走,一边来到騩瑛的⾝边道:“姐姐,你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你还是老实跟我说了吧!我不会生气的,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騩瑛大惊,慌忙将手帕还给木木道:“其实没什么的?妹妹不要这么的敏感…”騩瑛将头转了过去,不想木木看到自己脸红。
木木随和的笑笑道:“那你们在会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如直接告诉我,我也好不胡思乱想啊!”听到木木这么说,騩瑛就好像得到解脫一样道:“好好,我的好妹妹,只要比不胡思乱想,只要你想听,我什么都可以讲给你。”木木嘿嘿的笑了笑,其实再騩瑛的心里却有着另外的一种想法,这是騩瑛不敢爱不敢恨的集中表现,没有人知道,包括克雷也是。
…两人在讲话,此时洛阳城却已经乱了套了,所有大臣知道,有人再洛阳城公然的劫走了太子,所有的大臣一致将矛头对准了会家,所有人都将过错放在了会锡的⾝上,因为太子被劫持的地方就在会家,所以会锡自然而然就脫不了关系。
不过幸好的是,再洛阳住着一个人,此人曾经是晋国的一个文官,并且相当的有权有势,不过由于年近九十的原因,辞官告老。虽然此人年近就是,但是再司马炎的心中也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此人是跟随了司马炎的父亲司马昭多年的好友,名叫邓艾。
虽说此人已经没有当年创下丰功伟业时那样年轻,但是却再所有的朝臣中具有及其重要的地位。此人来到了会府,看到无数的朝臣都在,公然的三声大笑,将所有人的镇住了。看到是邓艾大驾,没有一个人不推开给邓艾让路。邓艾看着会锡道:“你已经受了重伤,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会锡对邓艾拱了拱手道:“那就谢谢您了。”邓艾点了点头,对会锡摆了摆手。
会锡下去了,有人搬来了凳子,让邓艾坐下。此时,很多的人都围了过来,大多都是邓艾的弟子,不过都已经最少两年没有见过邓艾了,都或多或少的还以为邓艾已经去世了,如今看到邓艾依旧健在,所有人都想前来问候。
所有的弟子们来到邓艾的面前都先是一跪。邓艾道:“不必多礼,我今天来是想看看你们打算如何处理会锡的这件事。”…
此时再里屋的会锡和张栩,两人正面对面的坐着。张栩道:“你是故意放他们走的吧?”
会锡先是一愣,接着道:“不要乱说,我可没有那么做,看看我一⾝的伤,像是可以将别人放走的样子吗?”会锡脸⾊凝重的说。
张栩点了点头,笑道:“一切我都知道,我跟随你打仗了这么多年,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不如就直接说了吧!或许心里会慡快一些。”张栩说出此话,会锡又一愣,接着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显然会锡有些担忧,可能是害怕别人也像张栩一样看出来,不过会锡又看了看自己⾝上的伤,开始怀疑张栩是不是再框自己。
张栩道:“果然如此…”
会锡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好了,我可以回答你,如果你想上报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我真的是背叛陛下了。”
张栩摇了摇手指头道:“我跟随你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那种打小报告的事情,是有那些不是男人的人才会去⼲呢!说我张栩会⼲那样的事,简直就是再侮辱我。”
张栩顿了顿继续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都这么不顾一些了,那为什么要和那个叫做克雷的人战斗,那样更惹人怀疑,何必呢?”张栩疑惑的看着会锡。
会锡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还没有当过爹,你还不了解我的感受。我也再騩瑛的娘离开之后,才真正了解到应该怎么当一个父亲,不过我看看现在騩瑛全安的离开,自己已经做到了,也没有什么遗憾,可以就这么等着和他娘亲见面了。”
张栩再次摇了头摇道:“你这时哪里的话,你刚刚没有看见吗?就连您的老师,邓艾大人都已经过来了,你还打算就这样等死,岂不是辜负他老人家的美意?不过确实我不了解你的感受,难道是想测试一些克雷?”
会锡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轻松的就被张栩给猜中了,张栩饶有趣兴的看着会锡。会锡道:“不错,你说的很对。其实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叫做克雷的年轻人有没有能力保护好騩瑛。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力量这么強,如果不是最后一击我用內力护住心脉,恐怕最后一击已经要了我的老命了。看他人品不错,而且武功也非常好,应该是个可造之材,騩瑛跟着此人应该不会受苦。”
张栩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关心你的女儿,不过老是蔵在心里不说也不是个事儿,我看你家騩瑛至少误会你了三四年了吧!”会锡点了点头。
张栩接着道:“这次太子被劫持的事情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解释吗?”
会锡道:“解释?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段儿,当然就没有做准备,刚刚是真的打算就直接认罪了,没有想到老师他的前来,真是过意不去,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摆脫他来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