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特取名只要有你,特别献给真心支持我的书友们。由其是叼咳苟书友。只要有你,只要有你们,有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动力。谢谢!还要说一句,消消气吧,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的哦。O(_)O~)
包厢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除了一个保安队长过来看了一下之外,就没其他人进来了。而那个队长就是刘飞。
只能怪陈凯旋他们运气不好,好死不死的到了温莎,到了张宁的地盘上。
钱卓在包厢內环视一圈,拿起一杯没喝完的红酒仔细闻了闻,然后用舌尖点了点,皱眉道:“这酒里好像下了药。”
夏梁走过来也抿了一口,然后将酒吐了出来:“不是摇*头*丸就是⿇古。”
张宁将倒在地上的沙发重新扶起来,坐在沙发上淡淡的道:“搜一下那几个小子,看⾝上有什么东西。”
钱卓在晏文建⾝上掏摸了一阵,从他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还剩下好几粒⿇古。
“这些混账东西。”钱卓怒骂一声,然后就准备将这些害人的东西扔马桶里去。
张宁摆了摆手:“别扔,留下来,等下我有用处。”
钱卓想也没想就将纸包扔到张宁的手中。
随后,夏梁抱着李莎莎赶去医院,在张宁的安排下,钱卓和赵天山也跟着走了出去,他们要忙着叫上孙晓凝和何雅婧一起去医院照顾一下李莎莎,毕竟三个耝手笨脚的大老爷们照顾一个女生,是挺吃力不讨好的一件事情。
在走出包厢之前,温柔的抱着李莎莎的夏梁转过⾝来,对张宁说道。
“宁哥,你说过,重要的东西不要放手。”夏梁笑了笑:“对于我来说,虽然一度失去,但是不管出手多少次我都要把它夺回来谢谢你,宁哥,你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幸福,是要靠自己努力争取,而不是坐在那里等着它光顾。”
张宁微微一笑,夏梁能够开解这个心结,是很让人⾼兴的一件事情。
夏梁等人推开门走了出去。
而张宁自己却留了下来,他在等陈凯旋这几个小子醒过来以后,问他们几个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凯旋悠悠转醒。
陈凯旋刚刚站起⾝,舿下便传来一阵刺痛,他龇牙咧嘴的拉开裤头看了看,好家伙,肿起来好大一块。
他娘的,哪个八王羔子下手这么毒?
当时陈凯旋只看到两个人影冲了进来,然后就被一拳打飞,紧接着就被踢中自己的小兄弟,痛晕了过去,究竟是谁下的手,陈凯旋并没有看清楚。
这让陈凯旋的心情非常恶劣,被谁弄了都不知道,这个仇可怎么报?!
转念一想,包厢里的三个小子可能看到究竟是什么人冲了进来,想到此处,他决定出去看看其他三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推房开门一看,包厢一片藉狼,只在进门的地方亮着一盏昏暗灯,其它的灯好像是在打斗的时候被弄坏了。
陈凯旋捂着裤裆,慢慢的朝前方挪着。在一张桌子旁边,陈凯旋看到了倒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晏文建,曾子兵就倒在他不远处的墙角,最后在浴缸里发现了金伟豪的⾝影,那飘満了红⾊玫瑰瓣花的水面上,夹杂了许多暗红⾊的血,金伟豪的头歪在一旁,浑⾝湿漉漉的,说不出的狼狈凄惨。
陈凯旋呆在原地,一阵心寒。
四周的环境漆黑一片,安静得可怕。
陈凯旋摸索了一阵,准备打电话叫人帮忙送他们去医院,掏了一阵,没找到机手,也许是掉在里面的房间了。于是陈凯旋又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包厢里面挪了过去。
啪!一道火苗亮起。
包厢阴暗角落,一个男人低着头点上烟,火苗随之熄灭。只剩下一个红红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
陈凯旋猛然一惊:“什么人!”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陈凯旋的心里越发不安起来,厉声喝道:“谁***在那装神弄鬼!赶快给老子出来!”
张宁的视力奇好,借着门口一点微弱的灯光将陈凯旋的一切表情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可是陈凯旋除了一个红红的烟头,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下,看不清对方究竟在⼲些什么,这让陈凯旋的心里惶恐无比,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冷汗就噌噌的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吓成这样的。
“呵呵呵。”张宁悠闲的菗着烟,抱着一种看猴戏的心态看了陈凯旋一阵,只见他脸⾊阴晴不定,举目四顾,张宁冷笑数声,而后发出一声长叹:“唉现在知道怕了?”
“***你到底是谁?!”陈凯旋大吼。“有种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生气容易伤肝呢,陈大少。”张宁微微欠⾝,弹了弹烟灰:“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做事之前好好想一想,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操!老子用不着你来说教!”
张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来你们家老头子没管教好你啊。”
“⼲你什么事啊?你谁啊?”
张宁将烟头掐灭,站起⾝来,慢慢朝这陈凯旋走了过去,微笑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我是张宁。”
走得近了,陈凯旋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见张宁伸出手来,骇然惊叫:“你要⼲什么?!”
“别害怕。”张宁很温和的笑着,轻轻的拍掉陈凯旋头上的灰尘:“放心,我不会动你,打你也没意思。”
“那你想⼲什么?”陈凯旋问道。
“我有两个问题不明白。”张宁笑道:“第一,你为什么要在背后阴我们?第二,你是不是曾经请过一帮人埋伏我?”
“请人埋伏你?”陈凯旋一愣。
张宁仔细的看着陈凯旋的神⾊,看样子这小子不像是装的,于是继续问道:“好,第二个问题不用问了,那么,说说第一个问题吧。”
“为什么要和你们作对?”陈凯旋一咬牙,大声道:“我就是看你们几个不慡!”
“哦?”张宁忍不住笑了笑:“多么幼稚的理由。”
陈凯旋激动起来,破口大骂:“***!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几个这样的表情,什么人啊?!真把自己当个大人物了?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一样,你们真以为自己是中大的老大,就没人治得了你们?!”
“操!不知所谓!”张宁瞪了陈凯旋一眼:“你有种就冲我们来就是,要单挑还是群架,我们随时奉陪。你何必要针对我们的女人,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不着!”陈凯旋硬着脖子叫骂。“别老是用那种说教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烦这一套!”
“原来还想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放你一马,”张宁摇头摇:“看你小子死不悔改,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
“你认识我爸?”陈凯旋双眼一瞪:“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弄进局子里去?”
张宁心里暗骂一声,一把将陈凯旋扯到自己⾝前,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冷冷说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认个错,低个头,以后老老实实做人,我就不跟你计较。”
“放开我!你信不信老子可以弄死你啊?”陈凯旋冲着张宁大吼:“老子明天就带着察警去抄了你们家!”
张宁的瞳孔猛的收缩。
左手捏着陈凯旋的下巴,右手从口袋里摸出几粒白⾊的小丸子,一股脑的从陈凯旋的嘴巴里硬生生灌了进去。
陈凯旋捂着脖子一阵⼲呕:“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就是你们自己带来的东西。”张宁道:“听说这东西吃多了会很痛苦,我就是想见识一下而已。”
“啊!张宁,我***要弄死你啊!”陈凯旋尖叫着怒骂着,向张宁冲了过去。
张宁随手将他推开。
过了一会儿,物药开始发挥作用,陈凯旋的⾝体有了反应,胡乱的大喊着绕着包厢飞奔,神情癫狂,又哭又笑,然后倒在地上,嘴里冒着白泡,手脚发青,不时的菗搐着。
“刘飞,你叫几个人过来一下。”张宁打了个电话把刘飞叫进来把人抬了出去。
“宁哥,这家伙怎么了?”刘飞问道。
“嗑药嗑多了。”张宁淡淡的道:“丢医院门口去吧。”
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进一间洁白的病房。
李莎莎睁开眼,便看到床边坐着一个正在仔细削着苹果皮的男生。
还是那么熟悉的淡淡的表情,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挂着一些微笑。李莎莎张开嘴,想喊夏梁一声,终究还是开不了口。
“你醒了?”夏梁转过头来微笑着。
“我”李莎莎低着头不敢看夏梁的脸:“对不起谢谢你。”
夏梁摇头摇:“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也没必要谢我什么。”他突然笑了笑:“谢谢你,在你最危险的时候,能够想到我的名字。对我而言,这已足够别哭了,⾝体要紧,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喝喝粥,吃些流质的食物,养几天就没事了。给,先吃个苹果吧,又养颜又营养。”
夏梁温和的笑着将削好皮的苹果递到李莎莎的手上。
双手捧着那个散发着清香的苹果,李莎莎呆呆的看了一阵,她想到去年冬天,她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夏梁坐在⾝边给她削苹果皮的时候切到了自己手指头,而那个小小的伤疤还在夏梁的手上,李莎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一颗一颗滴在夏梁的心上。
“夏梁”李莎莎抱住夏梁,埋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夏梁的眼角静静的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轻声道:“莎莎,别哭了任何人都会犯错,你不必太过于自责,你知道吗?我再也不愿意睁着眼看你离去的背影,不要离开我,好吗?”
李莎莎死死的点着头,用力抱着夏梁。
夏梁无声的流着热泪,喃喃道:“只要有你我的生命中只要有你,便是我最大的幸福啊。”
李莎莎泣不成声。
清晨的阳光柔柔的照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上,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