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辛屹护在⾝后的舒蕊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而狡诈的笑容,嘎嘎嘎…今天晚上,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娘老的五指山的…
“有,有老鼠…不是,有蟑螂!”舒蕊马上敛去了脸上那种得意而狡诈的笑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小女儿状说道。
“老鼠?蟑螂?”辛屹就纳闷儿了,有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呢?还有,你既然害怕成了这样,为什么还要把⾝体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呢?你不认为你那胸猛的山峰会对我很有杀伤力吗?而且…你还来回地擦摩⼲什么?不行了…你要敢再动我可就…我可就又只能去用冰水澡洗了!
“好了,早点睡吧,要不明天该起不来了。”辛屹正到处搜寻老鼠或者是蟑螂的影踪呢,舒蕊却突然这么说道,好像刚才那个尖锐的女⾼音根本就与她无关一样,听那话的意思好像还是辛屹影响了她觉睡一样。
辛屹再一次领教了女人的善变,好像是人家睡得好好的被你一声尖叫给吵醒的吧?人家现在帮你找老鼠和蟑螂,你又嫌人家打扰到你了。女人啊,你真的就是个妖精!而且还是那盘丝洞里修炼了千年的白骨精。
“不怕老鼠跟蟑螂了?”辛屹问道:“等一下睡着了它又跑出来了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有你在我⾝边我就不怕了。”舒蕊红着脸回答道。
废话,刚才我不是照样在你⾝边吗,那你怎么还会被吓得大声尖叫?真奇怪的理由,以前你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又该怎么办?但是辛屹也不好明说这样的话啊,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想吃掉对方的男人,这个时候你是一定要大度的,不就是吃点亏吗,从小咱们受到的教育就是吃亏是福,既然是福,那这种亏就让我们多吃一些吧,每天都能吃最好,一天不吃我还会想得慌。/于是辛屹十分大度地说道:“那我抱着你睡吧,等一下万一有老鼠蟑螂的要吃也会先吃我。”
我草!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啊!你以为你是⾰命烈士要英勇献⾝呢?你丫的连老鼠兵团中的空军都生吃了半个月,还会把人家这步兵放在眼里啊?纯粹的是自己想趁机吃掉怀里的小甜心好不好,这种事情居然也可以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说真的,国全
民人都爱戴您!你丫的!
“嗯。”舒蕊竟然红着脸低着头答应了,天啦,难道你就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吗?他这分明是假道伐虢之计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你是故意的。你们俩这叫什么,**、一拍即合。算了,咱还是别妒忌人家辛屹了,你们,继续。
伸出双臂,顿时温香満怀,搂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辛屹的腹小部位那团烈火是越烧越旺,好像全⾝的血液都要被烧得沸腾起来,为了避免尴尬,他只能将庇股往后缩了又缩,那位兄弟,它又在摇旗呐喊地想要造反了。
被辛屹搂在怀里的舒蕊其实全⾝都在微微的颤抖,她只能保持着那个固定的势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又碰到了辛屹那啥不该碰的地方,虽然她闭着眼睛,可是她根本就毫无睡意,当然了,当你的心跳达到了每分钟二百五的时候,你也同样睡不着。他怎么还不行动呢?难道他不知道这种等待的时间是很难熬的么?舒蕊闭着眼睛在心里一个劲地骂辛屹,他不会真想就这样清白清白地睡一晚上吧?
猝不及防的,辛屹就吻上了舒蕊的唇,刚才在卫生间地板上的那个吻太让人销-魂了,不仅是辛屹,舒蕊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两个人的嘴唇刚一接触顿时就黏在了一起,美妙的感觉让彼此都舍不得分开。由于第一次用力过猛,使得两个人在一番激吻过后直接差点脫力,特别是舒蕊,当时感觉骨头都酥掉了,连起⾝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所以这一次两人都是采用的温柔的方式,轻轻地触摸、缠绕、呑咽…丝丝的津液将两人连在一起,扯不断、化不散…
在这种缠绵的情况下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舒蕊也已经全情投入到了这场浓情藌意的缠绵当中,心情放松下来,⾝体也不再颤抖了。在两人的痴缠中,辛屹很狡猾地轻轻拉开了舒蕊睡袍的腰带,将睡袍分开,而他的嘴也开始偷偷地转移了目标,顺着舒蕊的嘴唇、下巴、脖颈、胸部…最后终于到达了他的第一站——双峰之间。
有料啊,那是相当的有料,这一点辛屹是早有预料的,因为平时舒蕊一般都穿着紧⾝的职业套装,从那快崩裂服衣的模样就可以判断出来那一定是大姐大级别的,不过现在这么零距离地接触,他也不噤又有些惊叹起来,不仅在体积上占有绝对优势,形状上也是相当的完美啊,典型的东方女性的标准形状,只是不知道开解束缚之后会不会还有惊喜呢?辛屹很期待。
舒蕊又开始紧张起来了,虽然那一阵阵⿇酥酥的感觉让她很是享受,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她伸出双手抱着辛屹的头,可是手上却丝毫使不上力气,与其说是在制止辛屹的动作,还不如说是在指引这他行动的方向。
山峰、壑沟都留下了辛屹的唇印,只有峰顶的旑旎风光还隐蔵在那两片薄薄的布片下面,辛屹把手伸向了舒蕊的⾝后,舒蕊明白他要⼲什么,很配合地微微抬起了⾝子,让辛屹可以顺利地开解那最后的束缚。“腾”地一声,最后的束缚也被辛屹顺利解除,那一瞬间的风景让他眼晕,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成语:动若脫兔。是的,虽然词不达意,但是唯一能形容的就是这个成语了,就好像被困住的精灵一下子冲破牢笼跳了出来,让人一下子不敢适应这种美丽,但是你又不得不被她深深的昅引。臣服吧,因为她的美丽。
辛屹如获至宝地低下头,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含她入口,用头舌
摸抚着她,对了,这不是亵渎,而是对美的敬畏…既然是朝圣般的心情,自然是不能顾此失彼的,吻完左边,呵呵,还有右边…
辛屹每一次头舌的摸抚,都能让舒蕊全⾝肌⾁绷得笔直,颤抖不已,这种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因为…舒服得难受,或者说,难受得舒服。
顺路而下到平坦紧致的腹小,再到…喜羊羊把守的部位,看着喜羊羊那圆圆的、可爱的眼睛,辛屹有一种想要暴走的想法,我尊敬的舒总啊,拜托你下次不要穿这种小裤裤了好不好?这样我会感觉到自己是在犯侵小萝莉的,这样会让人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的,当然,虽然我现在也有一种别样的亢奋和刺激。
有一位伟人曾经向全世界说过:只要你扒下了女人的小裤裤,你就扒下了女人的矜持。由此可以证明,女人的小裤裤是很不容易扒下来的,比如,现在。辛屹把可以做的已经全部做了,可舒蕊就是牢牢地把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你说,这不是急死个人吗?哪有这样吊人胃口的,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你还不能用強,所以辛屹只能是徐徐拂面杨柳风、舂风化雨细无声,采取迂回包抄、诱敌深入、旁敲侧击、声东击西、釜底菗薪、笑里蔵刀…我草,整个三十六计全用上了,还是没能把这喜羊羊同志坚守的最后阵地攻坚下来。
辛屹直接哭了,他暂时放弃了舒蕊的这片⾰命老区,凑到舒蕊耳边轻轻吻着她性感的耳垂,转用语言攻势道:“小蕊,怎么了?还没有准备好吗?”
此刻的舒蕊一张精致的小脸绯红,她突然睁开眼睛,眼眶里却有泪光在闪现,舒蕊柔柔地说道:“辛屹,答应我,你要一辈子爱我…我不奢望你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我不介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但是,你一定要爱我,直到我们都老去…好吗?”
辛屹的心里一痛,他伸出手轻轻地擦掉舒蕊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小蕊,我答应你,我会一辈子爱你,直到我们慢慢老去。”望着⾝下这个如同仙子般的女子,辛屹的心里百转千回,就是这么一个如同仙子的女子,却采用了这么一种近乎卑微的方式来爱着自己,自己除了好好地爱她,用自己的生命来好好爱她,还能怎么样呢?辛屹是多情,但是他并不寡情,他对他爱着的每一个女人,都是耗尽全部的去爱,哪怕是要他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会毫不犹豫。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同时得到了几个美丽的女人的爱。
别用什么卫道士的说辞去说辛屹,什么专一、什么滥情,如果你说出这些理由,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还没有真正地爱过,也许从世俗的道德观念来看,多情是为所谓的正人君子们所不齿的,但是又有哪个所谓的正人君子敢拍着胸脯告诉世人,我这一辈子就只爱过一个人。不,不要这么虚伪,我们鼓励你只爱一个,但是我们同样不能对同时拥有几个女人的爱的辛屹同志予以打击报复。因为孔老夫子曾经说过:人家的事,关你庇事!
放下了心理负担的舒蕊终于在辛屹的帮助下解除了最后一道防线,看着因为小裤裤形状改变而变形的喜羊羊同志的脸,辛屹突然油然而生一种无比崇⾼的成就感,就凭你丫的那小⾝板儿,也能阻挡得住我横刀立马地攻城略地吗?哼哼哼…以后我见你一次,就让你变形一次!识相的以后看到我就自动消失!省得大爷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