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好啊可我怕我付不起他的薪水。”
哈根此时揷嘴:“我听说在这里合资公司能得到减免税待遇并且很多⿇烦会有所顾忌…钱经理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们有合资需求吗?”
“有啊开公司不怕投资多投资越多越好”钱颖懒洋洋地回答:“可我们酒吧效益不在餐厅与酒吧里我们的效益在酒窖分装红酒是我们最大的效益开酒吧是为了获得烟酒专卖权…我想不会有人对这样的投资感趣兴。”
“酒窖这很好我认识许多东南亚小富翁他们那地方气候炎热不适合储存红酒如果附近能有个酒窖…”
哈根的话说得很明白钱颖立刻直起腰精神抖擞:“他们打算投资多少?”
“不是他们是我”哈根晃着酒杯:“我有点小钱还有些销售渠道你们扩建酒窖增加收蔵需要多少钱请给我一份明细表。”
“谢谢我马上给你”钱颖立刻热情起来先郑重地向哈根敬了杯酒而后一溜小跑地去准备资料。
“我还不知道你有闲钱”自己的新朋友帮助旧友赵牧很有面子:“不过存就可是比大投资往往几年不见效益都填入酒窖了。哈根你能承受吗?”
哈根没有回答他一口喝⼲杯中酒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我要出去转转…你不必陪我我只想自己转转。”
舒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城市很大你语言不通会迷路的。”
“顺着腥血味走”哈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摇晃着壮硕的⾝体走进电梯。
“客人哪去了”没有多久钱颖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露台上只剩舒畅与赵牧在畅饮马上不満地说:“瞧你那可是我们未来的股东你怎么这么随意让人家自己出去。”
“我明天要走”舒畅酒气汹天地说:“有点私事处理那死老外跟我一起走我想他是看风景去了。”
哈根回来时已是深夜赵牧喝得大醉舒畅仍清醒的像猫目光闪亮地蜷缩在***闪烁的露台。“事办完了”他问。
“嗯哼”哈根搓着手舔了舔腥红的嘴唇:“我想你可以放心⾝后了。”
舒畅也不问对方细节只是关心地问:“没人注意吧。”
“放心我是经过大场面的这点小事怎会难住我。”
第二天钱颖为收拾行李时老是放心不下:“白天出门你眼睛受得了吗?你不适合旅行呀有事叫别人处理不行吗?”
舒畅返回国內后白天很少出门即使在房里也要戴副黑⾊墨镜。他的解释是:在机飞失事中他视网膜受到了重伤虽然动过手术但在強烈的阳光下眼睛看不清东西。人们看到舒畅迎风落泪的眼睛认同了这一解释。
从这以后舒畅极少活动在阳光之下。但这次他却要出远门而且走得那么急令钱颖平添无数牵挂。
“由我作陪”哈根自觉地配合舒畅:“我们的机飞将在夜里降落孟买我负责将舒先生送入店酒。对了合资的事请按这个地址邮寄材料我的律师会和你签署协议。”
钱颖接过哈根递上的地址张了张嘴。出于女人的直觉钱颖感觉到哈根来得蹊跷走得蹊跷她正想揪过舒畅提醒一下机手响了她只好咽下満腹疑虑过去接电话。
赵牧殷勤地为两人提起行李:“你们放心我会照看好你的小店…嗯还有你的女人。”
钱颖在电话里似乎与人争吵起来舒畅关切地走进钱颖才听了几句钱颖马上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
“富润的老总马伟昨天出了车祸他们从夜总会里出来后刹车失灵警方鉴定认为:刹车排气管被人故意破坏。可夜总会的控监录像中没现有人接近车子。所以马伟问我们有没有控监录像他怀疑是在我们这里被人做了手脚。”
舒畅看了哈根一眼哈根一脸漠然好像听不懂汉语:“马伟没受伤?”
“没有他昨晚住在夜总会包间车子是他手下开回去的才过了第一个红灯一踩刹车刹车管爆了与对面车撞上了。”
舒畅不満地看了哈根一眼:“我记得他的手下昨晚没下车一直呆在车里。”
“不错我告诉他了。而且我还跟他说我们大门外根本没布控监头可他…算了这时你就别烦心了我来处理你安心上路吧。”
望着两人登机钱颖转⾝盯住了赵牧:“那么你将在我们酒吧登台。也就是说今后你是我的雇员了?”钱颖旁敲侧击地问。
“是呀请多关照。”赵牧连忙打招呼。“当然作为老板的朋友我该关照自然关照…”钱颖轻描淡写说:“嗯听说你在纽约结识了老板呀!你们怎么认识的?”
赵牧愣了一下勉強回答:“那是两年前我手头宽裕忽然想出去转转当然我没有太多的钱去不了热闹的沙滩就去了海地。那里与弗罗里达隔海相望靠近百慕大群岛。
当时我正在沙滩上晒太阳看见舒畅从海里游过来…嗯怀里还抱着个小女孩。我以为他们是偷渡者但他怀里抱着的却是一个金小女孩。你知道在荒僻的海地能见到一个同胞不容易。
当时舒畅⾝无分文是我借给他钱让他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他们去了领事馆而后是那女童的亲属来接走他们。那时我才知道他们的机飞失事已失踪了一年…
奇怪?你们怎么都对这事感趣兴。以前哈根也打听过这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当时报纸都报道过舒畅没跟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