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用船只的舱门和军舰完全相反为了救援方便民用船只的舱门是向里打开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在沉船时不会因水庒过大打不开舱门而妨碍逃生。
然而这样一来民用船只的舱门就不能在內锁死舱外的人想进来很容易推门即可——舱內那个简易销子挡不住有心想入进的人。
所以闯入在民用船只上是极为常见的现象。以前舒畅船上没旁人他也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这次措手不及。
那位紧跟着进门的男人踏进门来他侧⾝抓住了那少女的手用⾝体挡住舒畅的视线彬彬有礼地鞠躬如仪:“很抱歉我的女伴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真不知道这里有人冒失闯入请务必原谅。”
不知什么时候格伦悄悄踱到门口他无声地冲舒畅眨眨眼舒畅缓缓松开了握枪的手顿了顿将手伸向那个男人:“很⾼兴见到你我是这艘船的船主我的名字翻译成英文叫happy——朋友们都这样称呼我。欢迎你来我的船作客请原谅我不得不保护自己。”
那男子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我是唐纳德·威尔第是马赫穆德的朋友和生意伙伴受他邀请光临阁下的游艇很⾼兴见到你。”
马赫穆德就是那位迪拜商人。唐纳德不愧是位成功商人还没进门就看出了舒畅的杀意此刻他拼命表白自己与马赫穆德的关系就是想表明自己的无害。在他说话期间他那位女伴从其肩上露出半个脸偷偷打量桌上的钻石手表。
舒畅沉下脸:“我想马赫穆德先生已经告诉过你们甲板上、负一楼任你们活动而这里是附二楼。”
“抱歉抱歉是我们的错。我们登船时没看到阁下因而认为这船上没其他人打扰阁下请务必原谅。”唐纳德一叠声地道歉。
“好吧最好不要有下次”舒畅冷冰冰地谢客。
“一定不会有下次”唐纳德郑重承诺。转⾝看到不知何时出现、斜靠在门口的格伦他脸上的汗顿时下来了。
这会儿连那位少女都感觉到气氛浓重她俏皮地吐了吐红粉的小头舌踮起脚尖轻轻尾随唐纳德走出舱室。
“女伴?我还以为是父女呐”两人一告辞图拉姆立刻表意见。
“出来偷情的那小女人下舱底是为了寻找偷欢之地”舒畅简断地评价而后把头转向格伦。
格伦马上汇报:“没受过军事训练;起卧行走没有军人姿态;臂部达但部腹松弛我怀疑臂部肌⾁是因为常打⾼尔夫练出来的。”
“部腹肌⾁松弛是因为常坐办公室——这位是个白领而且是主管级的”图拉姆饶舌的揷嘴:“可十几岁的女伴——这位的嗜好太罗莉了。”
“他把我们当成走私商人了”舒畅若有所思地说:“快艇、一桌子奢华品、钻石还有两个男人在闭门商议…他以为这是在接头交易所以才拼命表白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赫赫。”
格伦下巴一扬点点舱面:“一个同伴两男两女男子年龄相当女子略大2o多岁清涩。”
舒畅明白格伦的意思他是说:唐纳德在甲板上还有同伴这一行人总共两男两女。那位男子与唐纳德年龄相当似乎地位也相差无几。但那位男子的女伴是成年人约2o余岁但一付很清涩的样子像才参加工作的小秘书。
“他竟然没介绍女伴的姓名太失礼了”图拉姆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说。
与此同时船舱之上唐纳德的女伴満眼闪动着小星星喃喃地念叨:“好有钱哦満桌子的钻石只不少钱吧。”
唐纳德同伴的女伴刚听说他们的“冒险”此刻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肯定那是钻石呐?”
“切连钻石都不认识还算什么女人我当然知道那是钻石了!”
“是钻石”唐纳德转向自己的同伴歉意地说:“很抱歉我们似乎上了条错误的船——底舱两个男人正在进行钻石交易我们的拜访似乎惊扰了他们…但愿这是一次正常的钻石交易。”
“嘟、嘟”两声简短的汽笛响起来预告着游艇拐入朱美拉海滩棕榈道就在眼前。
“要不要给我们的朋友打个电话”唐纳德同伴镇定自若的问。
“好的我马上打”唐纳德拨通了电话过了一会他放下电话向同伴通报:“没问题。马赫穆德说游艇的主人是在船上他是富查伊拉小酋长的朋友用的是小酋长的登岸证连游艇泊位也是小酋长提供的。
他说他是卖了好大的面子才令船主同意带我们登岛的…
说到那一桌手表、钻石、奢侈品——我没敢提闯入的事只侧面打听了一下。据说船主昨曰在迪拜狂疯购物今天一早才回船。
马赫穆德说他们购买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无法随⾝携带那些商人现在正在打包三天后他们才能完成这项工作然后交由马赫穆德送至游艇。而这三天里我们可随意借用他们的船唯一的要求是:下底舱前需经过船主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