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与图拉姆呆立在窗前默默地等待夕阳落下。
“今天的晚餐是什么”最终舒畅没心没肺地这句话打断了两人的感伤两人随即开怀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是呀在晚饭还未确定的情况下再多的哀愁都是无病呻昑。
且顾眼前让每餐饭都吃得无忧无虑快乐无限这才是生活最朴朴实实的生活。
“说到晚餐我倒有个好消息”笑过之后图拉姆搽着眼泪说:“你记得那三位男爵么就是死在你‘初拥’仪式上的三位男爵。他们的附庸瓜分了他们的财产可现在几位附庸都遇到了⿇烦。
他们势单力孤因而遇到某些部门和组织的故意刁难甚至成为各种势力的鱼⾁对象。他们曾向伯爵求救但伯爵现在没空回应他们。他们四处求援有一位附庸竟把求援信在坛论上要求大人出面把他们组织起来为他们提供庇护。
大人你有意重组自己的势力范围吗?若你有意我用站內信短联系那人!”
舒畅得意地笑着:“报应啊!…可我们有能力援助他们吗?”
“大人当我们联合起来时联合就是一种能力。”图拉姆自信地回答。
“那还等什么?等别人现我们也势单力薄后侵呑的目标就会转向我们。别等那时刻到来了…再说我们不是还需要了解血族怎么能力觉醒么?快联系他们。记得要私下运作千万别提前把火力招惹过来。”
也门古城亚丁位于阿拉伯半岛的西南端扼守红海通向印度洋的门户素有“欧、亚、非三洲海上交通要冲”之称也是世界著名的港口。
舒畅的游艇从海上驶入亚丁先映入人们眼帘的是那光秃秃的、好似刚被熊熊烈火烧焦了似的嶙峋山岩。
最早的亚丁城是现在的亚丁半岛东部的“克雷特区”“克雷特”原意为“火山口”而亚丁新城位于“老亚丁”西面由于也处在火山口附近所以这座城市又被称为“火山口上的城市”
亚丁港原先繁忙无比但自几年前法国油轮在港口遭恐怖炸爆袭击后世界各大险保公司提⾼了入进亚丁港船只的险保费用甚至不给前往亚丁港的船只投保致使大量船舶转向邻近港口。
亚丁港附近优良港口密布船舶转驶邻近港口也就是多一小时少一小时的航程。大量船舶转向后亚丁这个经历了数千年辉煌的老港口迅衰败。
虽然也门府政随后也卖力地吆喝“反恐”可府政信用丧失之后船舶不愿再拿自己性命来证实府政诚信。于是现在的亚丁⾼峰时期只有百余艘船只进港。光进港费一项也门府政每周损失达15oo万美元。
舒畅就是在这种荒凉的气氛中驶进了亚丁。
初次来到这个传说中郑和曾经来过的港口舒畅不自觉地走进驾驶室他好奇地打量港口中稀稀落落的船只。
“我感到自己驶进了一片沙漠”舒畅嘲讽地看着窗外说:“船舶的荒漠!这还是世界级港口么?我怎么觉得进出港的船舶还不如我国的渔民码头呐。”
此时图拉姆与格伦正待在舱下格伦是在酣睡图拉姆还在网上奋战。舒畅上驾驶舱的举动恰好无人关注舱面上只余下锡克族船长。
“你可以把它当作荒漠”锡克族船长拉吉拉丘叼着烟斗悠闲自得地驾着游艇驶向码头。亚丁港现在是个养鸟蛋的地方前后左右尽情驶能撞伤鸟都撞不上船。所以⾝为船长拉吉拉丘不操心舵轮就关心捣是非。
“海上风浪大风险也大没有投保的船只下水是不可想象的。有一次不投保记录险保公司再也不愿接触这样的船只。到那时船主就是想投保也没人理。这是行规险保业的存在全靠行规维持谁也不去越过行规底线。
先生我们这次来亚丁就没有投保等于在险保黑名单上挂了号。要不是先生打算出售这船我可绝不同意你进港停泊。”
印度造船业并不出⾊就连印度人自己也承认他们的大型军舰几乎不用本国造全部外购。而小型巡逻艇也是能买外国货绝不用本国货。
舒畅原先的小游艇是印度货⾊它既不豪华也不舒适更谈不上全安稳定。自获得海藻号后拉吉拉丘极力鼓动舒畅将这艘本国货转手自己好去开那艘原美军快艇。
目前这艘印度船已有了买主新船主还是拉吉拉丘介绍的本国人。舒畅将与他在亚丁港完成交接手续。而后他们将整体搬迁至海藻号继续下面的旅程。
既然这艘印度游艇在舒畅手中只剩下单程航途那就无所谓是否购买险保。他们也不惧两三恐怖分子来船上捣乱。所以就这样大摇大摆驶向码头。
邻近码头时拉吉拉丘像是无意间想起什么随意地问:“你准备零钱了吗?”
舒畅一愣立刻醒悟过来:“当然我怎么会不准备打点的钱呢也不看看我来自哪里。”
拉吉拉丘会意地笑了而后他自嘲地咂咂嘴说:“在这方面我们是世界第一不是吗?”
舒畅挺了挺胸膛脸上带着似羞似笑的神情颇为苦涩地说:“当然我们是世界第一在这点上也门人望尘莫及。”
他们两人说的是“透明际国”际国不久前公布的一项调查结果这项结果显示印度、俄罗斯、国中和土耳其在行贿指数上并列世界第一而也门在贪污败腐上远远落后于国中。
游艇轻轻地靠上码头几名海关人员全副武装地跳上小游艇小游艇似乎承载不了这么多的壮汉它晃荡了几下好不容易停稳吃水线已深深没入海水中。
“有违警物品么”海关人员趾⾼气扬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