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拉姆匆匆告辞舒畅伸手欲醒唤拉拉迪伦伸手阻止:“且慢!阁下我一直没空向你汇报现在这时间正好!”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刚才我上来时已通知格伦:做好反击准备。现在想必他已经解除警戒了;马立克还在船头监工;那三位印度人我放他们上岸消遣。
最近船上是这样安排的:遵照您的意愿我们在升降台上加装了两门射炮平时它们缩回舱內遇警伸出舱面。另外我们在舱里还备了两枚法国‘响尾蛇’防空导弹;我还采购了四枚飞鱼反舰导弹这六枚导弹重约4oo千克恰好可以储蔵在升降台下。
通讯导航系统的改装也按您的意愿进行…
下面我向你汇报一下我们的收入支出情况费利克斯支付的款项已全部入账我们吉布提的收入也在逐步进账目前来看我们的财政状况良好。
支出方面有传言石油价格还会上涨我认为我们应该购买点石油期货此外棉花期货…”
舒畅打断迪伦的话:“说重点投资的事由你负责——雇你来不就是为了这嘛我只管看收入表!”
迪伦叹了口气:“养活一艘游艇可是比大消费油料钱、粉刷钱、入港费、引水费、导航费…每天的开销在一千美金上下。如果我们只消费不挣钱靠费利克斯赡养我认为不是个长久之计。
阁下我们的大开支还没有到来要想在这个世界自由行走还必须养一群血仆——像刚才那样这更是笔大开支。”
“你有什么建议?”
“公司。阁下我们以游艇为资本注册一个船务公司比如马达加斯加就不错隶属洲非却能在印度洋上这是个三不管的地域。府政和避世原则。
有了这个船务公司我们可以依靠船上強大的卫星通信能力做一些小生意比如承揽卫星出租业务顺路贩运点稀缺物资比如军火导弹之类的。”
舒畅若有所思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迪伦的话头:“你等等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来马达加斯加之前你说这里尚未有血族势力可我们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我以想这座岛的人口远不足养活一位亲王他来这儿⼲什么?”
“是啊这正是我疑惑的”迪伦也沉昑未定:“我们的存在是一种特殊状况阁下不依靠鲜血而生存图拉姆只是个血婴食量很小。我们采购一舱血浆足够他一年食用。
那人派头很大十余位血仆他来这里⼲什么?这里地广人稀北部是重山峻林茂密的热带雨林许多地方从没有留下人类的脚步——我听说这个家国的动物志、植物志都处于未确定状态由于原始森林难以入进这里有很多物种从来未被现。
他们到这里来⼲什么?探险?我不知道哪位血族会对这点无聊事感趣兴。看猴子?可血族怎会热衷于掘新物种?”
“那个人——那个人⾝上的腥血味如此浓厚我不认为安采拉纳纳这座城市的居民够他食用——弄不好这里会出大事。一旦这里兴起腥风血雨我想无论是魔岛还是秘岛都不会容忍这种事出现他们会蜂拥而至平息这里的骚乱。所以…”
迪伦悚然而惊:“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走。因为无论魔岛、秘岛到此我们都将失去立独性。”
“所以…我们必须加快行动把你那些闲事全部停下我们现在没空关心那些。”
说吧舒畅一声哀鸣:“天呢我为什么总是被人撵着走?”
“我们是来看猴子的”一个清冷的声音仿佛在舒畅耳边响起舒畅吓了一跳一挥手五指如钩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抓去。
他的手停在一个人的咽喉处此时他的指甲锋寒地向外突出五根手指活像五支匕而整只手更像剪刀手爱德华。
不知什么时候船上多了一位客人他⾝材瘦削一头红映衬着毫无血⾊的脸更加惨白全⾝包裹在黑衣中的他对停留在咽喉处的力爪毫不在意只管将目光瞥向沉睡的拉拉姐小赞美道:“好美丽的血食!”
迪伦不愧久经训练觉对方突兀的出现在他们⾝边一点没有慌乱的表情他仍用平常的语调、平常的语彬彬有力的鞠躬说:“欢迎光临阁下请问我怎么通报您?”
迪伦使用“阁下”这个词很显然这表示他看出了一点什么。那人却不愿通报姓名他一摆手:“我对起名字这事很厌烦我不想欺骗但也不想怈露自己的秘密。这样吧请通报:‘某陌生人’拜访如果非要一个名字你可以叫我oo7或者‘詹姆斯·邦德’。”
迪伦一板一眼的向舒畅通报:“阁下‘某陌生人’请求接见他或许可以叫oo7或者‘詹姆斯·邦德’。”
“太多的‘邦德’了”既然迪伦和这位陌生人都不觉得这行为可笑舒畅当然也很配合他出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息:“请求允许。”
迪伦后退几步退到了船舷边。那位“詹姆斯·邦德”庄重地走上前来向舒畅微微鞠躬:“阁下根据‘客尊条约’我代表我的主人向您请求接见。我们将按照条约规定严格遵守‘过路协议’我们承认提前到达的您具备无可辩驳的‘领权’我们承认‘领权’神圣不可犯侵——请您允许!”
舒畅与迪伦齐齐松了口气只不过舒畅的吁气声清晰可闻而迪伦只能从他突然松懈的⾝体上看出他也大大松了口气。
“客尊”、“领权”这些都是属于“避世六戒”中的条约来人既然愿意遵守“避世六戒”那他至少不是魔党也不是个任意胡来的人。
“我允许!”舒畅先按照避世条约的要求允许对方的拜访而后他后退半步侧过⾝去示意不敢接受对方的领权尊重。
“我需要解释一下…”
对方打断了舒畅的话:“解释的事留在后面吧先请你撤下那支瞄准我心脏的枪。它上面的银弹头令我不自在。”
舒畅摆摆手格伦一个翻⾝从船舷外翻上来他摊开手掌向对方展示他手中的枪然后用极其缓慢的动作将手枪轻轻放在舱板上。
“还有一只眼睛他在楼下正透过你那姑娘的裤裆窥探这里——一位血婴我认为他没必要躲蔵凭他的能力就是我站着让他打他也杀不死我。”
图拉姆讪讪的爬上楼梯来到众人面前。
“詹姆斯·邦德”咧咧嘴不舒服的扭了扭⾝体不安的问:“你船上就这些人吗?我怎么还感觉被人盯着?”
舒畅満意的点点头:“很抱歉这是我最后的王牌。你我初次见面我想你不会介意我给自己多加点保障。”
“詹姆斯·邦德”再度扭了扭⾝体勉強说:“我们仅仅是过路…”
“且慢”舒畅微笑着打断了对方的解释:“我想你误会了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完请让我继续——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对安采拉纳纳并不拥有领权而我本⾝也是一位过路客——我的游艇遭遇风暴受损严重你看到了它正在进港大修。
你并没有向我通报姓名这很好因为我也不打算想您通报我的姓名我甚至期望您庒根不见我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因为我并不期望被长老会过多关注。”
舒畅提到“避世同盟”的长老会那人脸上肌⾁菗*动了一下赞同的微微点头:“我确信我们从没见过面!”
“领权!?”舒畅玩味着这个词:“作为同类‘人’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们安采拉纳纳不足以养活一位领主想在这里建立领权…我期望你们不要掀起滔天巨浪…你们真是来看猴子的吗?”
“詹姆斯·邦德”嘴角泛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阁下我的主人正在等候是他来拜访你还是你去?”
这位的意思是说:既然舒畅放弃了“领权”那就与他的主人地位平等他也就没必要向舒畅通报自己此行的目的如果舒畅真想知道——问他主人去。
“等一下”迪伦突然迈前一步盯着这位“詹姆斯·邦德”:“我好像听说过你是的绝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