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的蝉鸣声从树上传来,让人闷热的心更加烦躁,几缕若有若无的微风有气无力的扫过树叶,只让树叶稍微动弹了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晌午的太阳拼命的释放着炎热的气息,似乎要将整个大地都烤熟不可,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一个小型剧场外却站満了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人们浑然不觉,依然向里面挤,甚至连女人们都顾不得淑女形象死命的向前挤,好像前面有座金山等着人们去捡一样。
美眉们白⾊的小衬衫浸染汗水后,变的有些透明,依稀能看到里面的文胸,有些前卫的女人里面直接就是真空,能清楚的看到衬衫上两个坚挺的起凸,敞开的衣领露出白雪的肌肤。狼哥们哪里会放过这么好机会,瞅准哪里美眉多,就往哪里钻,尽情的揩油,其中有一人最无聇,一边在人群中乱钻,还不断的伸手在美眉的小翘臋上摸上两把,此人个子一米七八,有着一张还算眉清目秀的小脸,尤其是那双眼睛此时散发这浓重的淫荡之⾊。
他在至少十个美眉的小翘臋上留下黑乎乎的爪印后,这才満意的挤进剧场,剧场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的却十分豪华,墙壁上贴着金灿灿的瓷砖,地面上铺着红⾊的波斯手工地毯,屋顶上几个华丽的灯饰释放着温和的光华,将整个剧场照的雪亮,功率強大的冷气死命的吹着,驱赶着夏曰的炎热,少年十分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第一排坐下来,等待着表演的开始。
红⾊的帷幕还关闭着,座位已经被站満了,甚至连过道內都占満了人,大家翘首期盼着,好像在等待什么大人物出场,少年无聊的望着坐在⾝边的小美眉,一双⾊迷迷的小眼睛不断的在对方⾝上扫描着,一边看,嘴还不闲着“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低各不同。”此时他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对方的咪咪上面。美眉扭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屑的说道:“⾊狼。”
就在少年准备再次行动的时候,红⾊的帷幕徐徐敞开,露出一个长达五米宽两米的桌子,上面蒙着一层黑⾊的布,一名穿着黑⾊中山装的英俊男子缓缓的走上台来,头上戴着圆顶的绅士帽,手中握着一枚黑⾊的拐杖,加上俊美的相貌,赢得了众多花痴女子的尖叫声。少年不屑的撇了撇嘴,无奈的回头望了望正在欢呼呐喊的女子们。
魔术师摘下帽子对着众人深深的鞠躬,优雅的姿态再次引发了阵阵的尖叫,魔术师微微一笑,转⾝走到桌子后面,然后面对大家,伸手在空中虚抓两把,随手朝着场內挥洒,空中顿时飘散出几十朵鲜艳的玫瑰花,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几十朵玫瑰花加在一起足足有一小盆了,他是怎么弄出来了,都说魔术是假的,但是怎么看都没看出哪里是假的。
所有的人都扯着脖子望着魔术师,期待下面更加精彩的表演,熟悉这位魔术师的人都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表演还在后面,这也是这位魔术师这么受欢迎的原因。
只见魔术师招手让助手拿上来两个小碟子,他拿起来冲着大家晃了晃,这才放在桌子上,他要表演的是凌空摄物,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让碟子飞起来。魔术师伸出双手在碟子上面轻轻拂过,碟子好像长了翅膀一样慢悠悠的漂浮起来,一直飞到离桌子有一尺的距离才停下来。魔术师拿起靠在桌子边上的拐杖在右手和碟子之间横扫而过,这表示他的手合碟子之间没有用透明的绳索。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分钟,随着魔术师一晃手,碟子缓慢的落在桌子上,神奇的表演顿时一起一阵阵的鼓掌声,少年都看呆了,他坐在第一排,离魔术师不到五米的距离,看的十分清楚,越是看的清楚,心中越是震撼。
魔术师冲着大家笑了笑,摘下帽子,把右手放了进去,不一会便从里面掏出一束鲜艳的红玫瑰,他将玫瑰花丢了到场中,然后再次⾝后拿出一把,他连续从里面拿出六束,这才停了下来。
表演结束后,魔术师朝着灯光师摆摆手,大厅內顿时陷进黑暗中,少年嘿嘿一笑,朝着坐在⾝边的小美眉伸出了大手,这可是揩油的好机会,他劲使的摸了两下饱満的咪咪,入手处很有弹性,而对方只是下意识的躲闪了两下,少年得意洋洋的想到:怪不得都自己的那些哥们去看电影专门找停电率比较⾼的影院,原来在黑暗中揩油是这么的方便。
据说电影院在停电的时候不是最慌乱的,相反来电的时候最为慌乱,那些趁黑做一些少儿不宜动作的人们在来电的刹那都忙着整理服衣…
忽然黑暗中闪过一丝紫⾊的光芒,渐渐的变大,黑乎乎的表演台上出现了一朵周⾝环绕着星光的紫⾊玫瑰花,瓣花上洋溢着流动的紫⾊光华,充満了动态美,中间的花蕾闪耀着梦幻般的⾊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昅,生怕打破这么美好的画面,这是魔术师今天最后的表演。就在这时候,一道黑⾊的人影出现在魔术师的⾝边,坐在最前面的少年十分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随之他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少年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你终于出现了。”魔术师的声音很低沉,黑衣人则是冷冷的回答道:“我已经跟踪你很长时间了。”
“能等我表演结束吗?”魔术师淡淡的笑道“可以。”黑衣人闪⾝融进周围的黑暗中,好像从来没出现过,那股阴冷的气息也随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