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本是清朝皇族后裔,本姓是爱新觉罗,和S市的党家本属于同宗,作为皇族后裔,付家积攒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在清朝灭亡之后,便隐姓埋名,携带大量的金银珠宝逃到S市,本想在解放之后显露家族的实真⾝份,结果遇到了十年文⾰,只好将代表皇族⾝份的皇旗和族谱烧焚,借国外行银之手,将所有的财富兑换成美金转移到国美。等文⾰结束后便异军突起,以強大的财力和物力在S市这个际国大都市占据了一席之地。
一直以皇族后裔自居的付家生活完全照搬清朝的皇族标准,别墅內的家具和生活奢侈到了极点,作为付家的公子爷,付林享受的完全是贝勒爷级别的生活待遇,出门不是奔驰跑车就是价值百万的保时捷敞篷跑车,而且出行⾝边总是陪同着四名⾝怀绝技的保镖,家里还有六名极品曰本女仆,星期一到星期六轮着陪付林就寝,星期天付林休息。上次付林被凌靖宇狂菗,是因为付林在约会的时候让保镖离开了,即使保镖打不过凌靖宇,也能黯然逃脫。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付林已经培养出了上位者的气势,言谈举止之间闪现着贵族的气息,即使是达到跆拳道黑带三段的金朴曰心中都有点发憷,别誉为狂野男人的彪子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放荡不羁的他可不是惧怕付林的气势,而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
全场一片寂静,付林很満意这种效果,他伸手朝着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招招手,两名⾝⾼马大双眼冒着精光的保镖走了过来,彪子早就意识到跟随在付林⾝边的保镖不是普通人,单看⾼⾼隆起的太阳⽳,就可以猜出他们是內家⾼手。“少爷,您有什么吩咐?”保镖毕恭毕敬的说道。
“把东西拿出来让他们瞧瞧。”付林淡淡的笑道,目光停留彪子的⾝上,付林现在最担心的是彪子不配合,至于金朴曰?那就好说了,他和凌靖宇结下了解不开的梁子,再加上自己采用金钱美女攻势,不怕他不听命于自己。而彪子?付林除了使用特殊的招式胁迫他之外,别无他法。
两名绝⾊美女在保镖的带领下走到了客厅內,这两个人正是门口的迎宾姐小。金朴曰一双⾊眼瞪的圆圆的,付林冲着金朴曰说道:“如果你答应我的计划,她们从此就是你的人了。”金朴曰有些犹豫,他很清楚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竟然付林给自己好处那么自己必须要付出一些东西。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金朴曰打算先听听付林说什么,如果在自己的承受范围,那么自己就接下来,反正自己也想着找凌靖宇报仇,听从付林的话,不仅自己可以报仇雪恨而且还能得到很多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付林微微一笑,十分从容的冲着保镖挥挥手,保镖先是将两名迎宾姐小带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个黑⾊的行李箱。金朴曰有些诱惑的将箱子打开,惊讶的差点蹦起来,这…冷眼旁观的彪子也是大吃一惊,箱子里的东西给了他们大巨的震撼。
“这是世界上最新式的特种装备,可以在百米內轻松的穿透厚度达一厘米厚的钢板,经过特殊处理后,不仅可以无声无息的击中目标,而且还具有夜视功能。”付林⾝边的保镖用生硬的语气冷冷的说道,同时快速的将特种狙击弩组装起来。
通体黑⾊的狙击弩采用了流线型的设计,好像是一直展翅飞翔的黑鹰,主体采用的是⾼盐聚酯纤维,能承受重达三顿的重庒而不变形,还配有狙击枪的瞄准器,并且具有夜视功能,可以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进行射击。狙击弩的旁边整齐的摆放着纯钢猎箭、还有八毫米的钢珠。
“在三天內的时间內,我的手下会教你们如何使用狙击弩,我想以你们的聪明才智,三天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吧?”付林的双眼依然注视着彪子。
“用这些做什么?”金朴曰可不是傻子,平时对军事十分感趣兴的他,十分清楚这种特种狙击弩是用来做什么的,那可是世界顶级特种队部用来执行特殊任务的,或者是世界顶级雇佣兵用来暗杀和战斗用的。其杀伤力比一般狙击枪还要強悍。
“你说呢?”付林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金朴曰迟疑的说道:“杀人?”当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和彪子的⾝体同时颤抖了一下,在如今这个社会杀人可是重罪,一旦被抓的话,不是死刑就是无期,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不需要杀人,只要你们把凌靖宇的腿双射残废就可以了。”付林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杀了他太便宜了他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付林狰狞的笑道。
金朴曰顿时沉默了,他在权衡利弊,而彪子除了表现的有些吃惊外,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无奈。
“事成之后,你们每人都会得到一百万,在行动的时候,我会派人辅助你们,放心吧,我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我敢保证万无一失。”付林已经看穿了金朴曰的想法,于是便抛出了诱饵。
“金朴曰,你现在不需要马上回答我,这是房间的钥匙,两位极品小妞已经在那里等着你呢。”付林决定先给金朴曰一点甜头。正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金朴曰没有接钥匙,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接过钥匙,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答应了付林。
过了许久,付林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答应的话,你不仅能报仇,还能得到一笔财富和你想要的女人,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付林的话刚说完,站在他⾝边的保镖迅速的拿起狙击弩朝着天花板射出,钢箭硬生生的扎进混泥土中,尾部不断的摇晃着,发出阵阵轻微的颤音。
“啊…”沉思的金朴曰被吓的冒出了一头的冷汗,心中暗道,上了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