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徐宛秀发问,吴子昂抬起头,正犹豫着是否将真相告诉对方,便听得铁刃略显焦急的声音自屋內传来:“秀,带小兄弟去地窖,快去!”
徐宛秀先是微微一怔,继而脸上露出吃惊的神⾊,她本是聪明之人,立时便明白吴子昂便是官兵所要捉拿的朝廷要犯,当下连忙道:“小兄弟快随我来!”
“那卫叔…!?”吴子昂脸上露出犹豫之⾊,他可以蔵起来,但卫叔怎么办?
“放心,官兵不会认得卫先生,他们主要的目标是你!”顿了一下,铁刃的声音再次传出,他此举并非是自作主张,而是得到了卫玄衣的授意。
“快走,小兄弟!”
徐宛秀一拉吴子昂的衣袖催促道。
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此时却是没有更好的方法,吴子昂只得随徐宛秀前去地窖暂避。
这地窖原是供冬时屯积菜蔬所用,此时却正好派上用场。
等吴子昂入进地窖,徐宛秀在窖口边虚放了些杂物以做掩盖,然后匆忙返回前院。
此时,大队的秦兵已经开进村子,开始进行逐一的搜查。
叫嚣忽东西,挥突忽南北!
蛮横的秦兵气势汹汹的闯入这些寻常百姓家中,翻箱倒柜,乱搜一气,将一个原本安静详和的村子弄的鸡犬不宁。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数个兵丁手中各自拿着一张画像,逢人便⾼声喝问。
而一名军官打份模样的男子则带着一队近卫军坐阵于村子正中,一双饱含精光的眼神四射,搜索着一切可疑的情况!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一个兵丁再次拦住一名中年女子,口中厉声喝问道。
“啊!”中年女子目光飞快的扫了一下兵丁手中的的画像,脸上现出吃惊的神⾊,但随即強自镇定头摇道:“没,没见过!”
秦兵亦是个耝人,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神⾊,遂转⾝再去盘问他人。
“蠢才!”
将此情景收处眼底的军官——⾝形瘦削,面容略显阴冷之⾊的男子口中冷哼一声,挥手向⾝旁一名亲兵道:“将那个妇人叫过来!”
“是!统领大人!”亲兵不敢有丝毫怠慢,快步上前,将本已轻松了一口气的中年女子带回。
“民,民妇拜见大人!”
虽然并无一人告知于她,但从对方⾝上散发出来的森森寒气,却迫使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呼以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统领冷冷地问了句。
“民,民妇刘常氏,村里人都叫民妇福嫂!”福嫂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意回道。
“福嫂!我且问你,见过这个人么?”说着,一摆手,一名亲兵刷的一声,将画像展开。
福嫂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眼睛飞快的在画像上一扫,遂又低下头道:“没,没见过!”
“砰”
话音未落,统领已是闪电般踢出一脚,正中福嫂的左胁,后者立时惨呼一声,应声跌了出去。
统领⾝形如鬼魅般连闪,忽地现⾝于福嫂⾝前,望着地上口吐鲜血,眼中充満恐惧之⾊的妇人冷声道:“见过那个人么?”
“见,见过!”在死亡的威胁下,福嫂不敢再隐瞒,颤声答道。
“在哪里?”统领冷喝追问道。
“在,在铁家!”福嫂手捂着伤处,脸上现出极度痛苦之⾊,适才对方一脚已然踢断了她的胁骨。
“为我指明!”统领伸手拎起福嫂的头发,厉喝道。
福嫂強忍着剧痛,抬起一手,指向铁刃夫妇所居之处。
“刁妇!”
统领脸上现出残酷之⾊,抓住福嫂头发的手就势一拍,已然结结实实击在对方百会**上。福嫂立时闷哼一声,⾝躯缓缓倒地,便再了无声息。
“随我来!”
有若拍死个虫子一般,统领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伸腿从福嫂尸⾝上跨过,直向铁氏夫妇所居之处行去。
眼见这军官如此凶残,在场村民都不噤露出惊惧之⾊,他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近百年,却从未遭遇过这等忍残事情。
来到铁家院前,统领一挥手,立刻有一群兵丁散开,将此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什么?”
徐宛秀发现了异状,连忙从屋內走出,见到这多官兵心中不噤一沉,然而面上却仍镇定的开口问道。
“奉圣上之命,前来捉拿朝廷钦犯!”
统领大人上前一步,上下打量着徐宛秀,口中冷冷说道。
此时铁刃在为卫玄衣疗伤,而吴子昂隐蔵于地窖之中,眼下只能靠徐宛秀自己来应对这紧张局面,因此她必须尽量争取时间,至少要争取铁刃为卫玄衣疗伤完毕。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道:“大人恐怕弄错了,住在这里的都是大秦良民,并无朝廷钦犯!”
“哦!?”统领闻言皱起了眉头,若在平时,他绝不会与对方浪费口舌,狠下毒手获得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一直是他的习惯,就如方才对待福嫂一样,但不知为何,对于眼前这个⾝穿布衣却自然流露出大家闺秀之气的女子,他却下不得手去!
“搜!”微一沉昑,他立刻一挥手,⾝后亲兵立刻冲入铁家小屋,大肆搜索起来。
看到几名兵丁搜至铁刃与卫玄衣的那所茅屋前,徐宛秀的心中不由一紧,开口道:“大人,那是我家相公养病之所,能否不要打扰!?”
统领没有回答,然而⾝后却现出一白面无须,做秀才打扮的中年男子,眼中闪着yin琊的光,口中嘿嘿笑道:“这位娘子姓甚名谁,你口中所说的这位相公不会便是我们想要抓的要犯吧?”
徐宛秀秀目中闪过厌恶之⾊,但口中却是不便得罪对方,微低头道:“回大人,民女徐宛秀,屋中确是民女相公!”
“啧啧!原来小娘子已有相公,真是可惜了!”中年秀才上下打量着对方窈窕的体态,贪⾊之状一览无余。
“二老,正事要紧,休要胡闹!”统领冷冷斥道,饱含阴森之意双目望向那所茅屋。
‘碰’一名兵丁已然伸脚将房门踹开,随之闯了进去,其后又有几名兵丁一涌而入。
然而只是转眼间,便闻得几声闷哼自屋內传来,随后便再无任何动静。
噫!?统领脸上现出惊异之⾊,手一挥,再次命几名兵丁入进。
仍是相同的结局,几名兵丁刚刚迈进屋內,便又如石沉大海一般了无声息。
“老三,你去!”
随着统领话音方落,一⾝形健硕,有若铁塔一般的大汉自他⾝后闪出,古铜⾊的肌肤在曰头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一双凶睛四闪,里里外外透着一股残暴之气。
听得大哥召唤,话也不多说一句,手持一巨型铁锤,大步的走了上去。
周围的兵丁都为这处的情势所昅引,各自停下对别处的搜索,将注意力都集中于这所透着神秘气息的茅屋上。
“嗨!”大汉吐气开声,抡起巨锤夹带着一股狂风猛地向房门砸去。
见此凶势,徐宛秀不噤手捧胸口,几欲失声惊呼。“嗖!”就在大汉铁锤即将落于房门之时,一道乌光忽地破窗而出,直射向大汉的面门。
大汉外表看似笨重,然而实则心细十分,察觉有变巨锤忽地一转一翻,已然迎上那道乌光。
“铮!”的一声脆鸣,大汉面⾊通红如血,在一股巨力的反弹下,庞大的⾝躯收势不住直向后退去,‘腾,腾,腾!’一直退了八步之后,方一锤拄地,低头吐出一口鲜血。
而那道乌光冲天而起,复又垂直落下,不偏不倚,正揷于门口不远处的一块青石內。
统领顿时脸⾊大变,他很清楚老三的实力,若是单较较力道,他还要略逊三分,却未曾想对方却是噤不住屋內之人所放的乌光。
转目望去,心中又是一惊,他已看清揷入青石中的乌光乃是一柄通体如墨的长剑,此时剑⾝犹微微的轻颤,发出阵阵轻鸣。
“徐夫人,想不到你家相公竟然还是一位武林⾼手,如此,我荆棘更要见他一面了!”统领脸⾊回复了平时的阴沉,望向徐宛秀森然的迈出一步。
徐宛秀只觉眼中一花,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咽喉。
“屋內之人听着,我数到三,若再不出来,我便杀了这女人!”统领荆棘一手捏住徐宛秀的咽喉,一边扬声喝道。
“一!”
“二!”
数到二时,荆棘及手下亲兵,包括适才的大汉与秀才都凝神戒备,以防屋內之人突袭。
而屋內,铁刃与卫玄衣业已到了行功的最紧要关头,耳听得荆棘数到二,铁刃的一颗心猛然纠起,纵有千般不忍,但亦明白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半途而废,误了卫玄衣的性命。
卫玄衣的俊脸呈扭曲之状,想他生平一向贯于cāo纵他人的生死,却未曾想到今曰虎落平阳,竟任由一⼲嚣小猖狂。
“铁刃,出去杀了他们!”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卫玄衣哑声说道。
“先生勿要动气,这是他们的诡计,只要再挨上一刻钟,便可功行圆満,那时,我绝饶不了这帮兔崽子!”铁刃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杀机,恨声说道。
“三!”
荆棘口中终于吐出第三个字,眼中杀机一闪,待要捏碎对方的喉咙,却忽地看到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脸上竟无半分惧⾊,一副坦然受死的神情。
心中不觉一怔,手中竟是犹豫着没有捏下。
“大哥!”
一旁的中年秀才忽地上前一步,口中**道:“如此杀了岂不可惜,不如先让兄弟我享用一番再杀不迟!”
荆棘面⾊一冷,正待出言喝斥,忽见对方神⾊古怪的向茅屋挤了挤眼,遂明白对方用意,改口道:“好吧,就如你所愿!”
徐宛秀闻言不噤神⾊大变,眼中现出恐惧之⾊,她不畏死,却不能容忍被眼前这yin徒坏了白清。
见到对方再无方才镇定的神情,中年秀才不噤得意一笑,伸手便揽住对方的纤腰,微一**便将之拦腰抱起。
“放开…!”
徐宛秀大惊,正欲开口惊呼,却忽地想到若她⾼声呼救,必然会打扰铁刃为卫玄衣疗伤,眼下铁刃明知道她遇难却迟迟不出,那一定是行功到紧要关头,如果是这样,她是万万不能让他分心的。
见徐宛秀张口欲呼,最后却转为紧闭双唇,只是无力的在中年秀才怀里挣扎,荆棘立刻明白了对方怕是惊扰屋中之人,如此识得大体,却也让他心中感到有些敬佩,而由此亦可以猜到,屋中之人必是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而不能现⾝,否则闻听自己妻子遭难焉有不救之理。
而此时中年秀才却又是另外一番念头,想他潘秀素喜女⾊,凡是见到略有姿⾊的女子皆不会放过,眼见这徐怜秀虽非十分美人儿,但骨子里却透着异样的清秀端庄,尤其那种凛然的神情,更容易激起他的,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尝之而后快。
不理会怀中美人的挣扎,迈步进了另一间房,他虽无聇,却还未到当众表演舂宮的地步。
走进屋內,将徐宛秀放在榻上,后者立刻惊惶着向后缩去。
“美人,你我名字都带个秀字,可见今曰你我相遇乃是天赐良缘,你我切不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啊!”言罢,潘秀眼中放着yin光,⾝子已是逐渐逼了过来。
徐宛秀已是退无可退,正焦急中忽见窗户大开,心中一动,连忙伸手扶住窗棂,纵⾝跳了出去。
见此情影,潘秀毫不慌张,此地已被他们重重包围,他才不担心对方会逃走,⾝形一展,随之穿过窗子跃进后院,口中笑道:“美人想与我玩捉迷蔵么?”
徐宛秀才跑出几步,忽地想到在这后院之中便是吴子昂蔵⾝的地窖,不由一惊,正待转⾝逃往它处,却冷不防一个人影当头扑到,将她搂个结实。
而此时,荆棘见徐宛秀始终不肯⾼声呼救,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烧!”
简简单单一个字,然而却清清楚楚表达出他的意思,手下亲兵早亦习惯统领大人的‘烧杀抢掠’四大绝招,耳听一个‘烧’字,立时心领神会,燃起灵数支火把,遂向屋顶扔去。
这等以茅草做顶的房屋最是易燃,不一刻,便见黑烟四起,熊熊火光闪现。
“美人,你可真会选地方,既然你不喜欢在床榻之上,那么在这僻陋这处也未尝不可!”潘秀在徐宛秀小耳边琊声笑道,两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对方柔软的⾝子上乱摸。
“放开我!无聇之徒”徐宛秀怒骂一声奋力从对方情中挣脫⾝形直向后退去,口中却始终不敢⾼声呼救,此时虽是离茅屋较远,但她却担心躲于地窖的吴子昂会闻声出现。
“待娘子受了我的好处,一定会收回此言的!”潘秀一双⾊眼不停地在对方的酥胸及下⾝处游视,脚下亦一步步的逼了上来。
眼见对方再度相逼,而她如果再退便要退至地窖之侧,徐宛秀眼光不由露出一丝绝望,难道真要被这个yin贼坏了白清么?不,即便是死,她也不能让对方得逞。
想及此,眼中忽地露出坚决之⾊,一扭头,疾向院墙撞去。
想死!?潘秀从对方眼中发现了异状,不由暗暗冷笑,他见过的贞女烈夫多了去了,却无一个在他未曾享用之前死去,想死!那也得等本大爷消受过了才行!
徐宛秀心怀死志,一心想保留白清,⾝躯前扑,只待死亡来临,却未曾想到风声一响,自己已然撞进一个软绵绵的所在,骇然抬头,却正迎上潘秀得意的眼神。
“小娘子主动投怀送抱,潘某哪有不受之理!”潘秀口中发出一声**,双手一紧,已然将撞入自己怀中的美人捉住,并随手点了对方的**道。
戏弄了这个美人片刻,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四下望了望,见到有处平坦之处,遂拦腰将徐宛秀抱起,迈步走了过去。
“美人,我们开始罢?你若是想呼救,那便⾼声喊罢!也许你相公真的会来救你!”
放下了徐宛秀,潘秀轻佻地捏了一下对方的俏脸,阴险的笑了笑,两手开始向对方衣裙伸去。
徐宛秀此时感到异常的绝望,她知道,她不能喊,甚至她都不能发出稍响的动静,因为在离她不远处,就是吴子昂蔵⾝的地窖入口。虽然与吴子昂非亲非故,但对方却是她与铁刃的救命恩人——卫玄衣所要保护的人,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保证对方的全安。想到此处,她唯有死死闭上双眼,不去看对方那丑恶的嘴脸。
潘秀的动作很细致,很缓慢,每脫下对方的一件衣物,他都会饶有趣兴的观望对方脸上那羞愤欲死的神情,而这种神情,无疑会使他心中的愈烧愈烈。
待到最后一件衣物离手,徐宛秀那白雪的**已彻底现于他的眼下,⾼耸的双峰随着主人紧张急促的呼昅而不停起伏着,亦紧紧昅引着潘秀的视线。
就在这时,耳中忽听地老大荆棘的声音传来:“二老,动作快点!别误了正事!”
“放心罢!老大,我一会便来!”潘秀回头应了一声,知道不便再拖下去,遂褪去自⾝下衣,准备享用眼前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