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前院,此时一片狼籍,十数名钱照南部下亲兵驱赶着府中的男仆与侍女迫使他(她)们聚于一处,待现容貌秀丽的侍女便如恶狼一般扑上。
一时间,哀求声,哭喊声,衣帛碎裂声以及施虐亲兵放肆的笑声,响成一片。若是仆役稍有反抗者,即遭砍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显示着已有不少人死于这些亲兵的刀下。
钱照南本就以好⾊闻名,受其熏染,其手下亲兵亦是一群见⾊起意之徒,在天门关素有‘⾊军’之称,平曰在其管辖范围內,欺男霸女是做恶贯了的。对此,宮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过几次,并未有任何惩戒的意思。而今,这报应却降临在宮严自己头上。
宮严元配早逝,新纳之妻景氏年不过三十,貌美如花,而除去死去的独子宮奇外,尚有一女宮兰,年方十五,虽年纪尚幼却已是风情渐露,十足美人胚子,已被宮严指给左相张仲叔之子。
如今的钱照南已彻彻底底的背叛了原有的主子,一不做二不休,遂打起了宮严妻女的主意。在帮助吴子昂铲除了宮严的亲信势力后,便迫不及待的带人包围了宮严的府邸。
实际上,在闻听将军府的异动之后,不少宮严的旧部亦赶到了此地,这些人虽是降了吴子昂,但私下里,对于宮严妻女还是很尊敬的,并未有任何冒犯之处。如今见钱照夕公然入府行凶,众人皆生愤愤,但忌惮钱照夕是现在官职最⾼的副将,手握兵权,因此皆敢怒不敢言。
陆元奉与⻩夕此时也赶到了,远远望见吴子昂率人闯进府中,这两人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两人现在无法判断,这位嗜血的青年将军是去制止钱照南的行为,还是兴致来临,准备凑凑热闹。
“给我停下!”望着一个个目露yin光,丑态毕露,大肆yin行的兵士,吴昂不噤怒火上涌,大喝一声。
闻听有人喝斥,这些兵士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转头向吴子昂望去。
对于这位青年将军,众兵士无不认得,连曰以来那喑哑低沉,却能催人命断的‘杀了’两字,早已深置入他们心中。
今见吴子昂来临,这些兵士不噤心中一惊,慌忙站起⾝,各自找寻着衣物。
吴子昂的目光从地上一具具家丁打扮的尸体上扫过,再望向一个个赤⾝****,饱受yin虐的侍女,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这十数个刚刚施完兽行的兵士⾝上。
“杀了!”吴子昂的口中缓缓崩出两个冰冷而充満杀气的字眼。
“大将军,饶…!”耳中乍听到两个犹如催命符一般的字眼,这些亲兵不噤骇得魂飞魄散,便欲跪地求饶。
“铿”的一声轻响,紧接着青⾊的剑气弥漫长空,伴随着一连窜惨叫声,十数名亲兵的胸口立时暴出一团血雾,随之齐齐仆倒在地。
“钱照南真是禽兽不如!”悄悄跟进府內的陆元奉与⻩夕见状立时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立场上,遂大步赶上来,向着吴子昂躬⾝道:“何劳大将军亲自动手,卑职这便派人将钱照南那厮拿来交给大将军落!”
吴子昂冷冷地望了对方一眼一言不的迈步直向內堂走去。
铁刃与四名金卫亦紧紧跟上。而陆元奉与⻩夕相视一眼,连忙亦跟了进去,在他们⾝后,还有原来许多敢怒不敢言的宮严旧部。
“你,你这个禽兽,出尔反尔,你答应过不动兰儿的!”后堂內室中一赤祼女子呈大字仰躺于床上,秀丽的脸庞呈出羞愤之⾊。
在她⾝旁,钱照南正伏⾝于一少女⾝上,一张大嘴正啃弄着少女的酥胸,闻听那女子质问,不由停下动作,扭头**道:“嘿嘿,老子有说过么?当时说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