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傍晚时,终于云开雨散。
吴子昂立在窗边,感受着迎面扑来的略带雨腥的空气,精神不噤为之一振。
“启禀大将军,李廷尉李大人到!”
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禀报,吴子昂想都没想,随口道:“快请他进来!”然而话才出口,蓦觉不对,转头笑斥道叫:“妖精,快给我现形!”
话音未落,便觉一阵香风飘过,一溜黑影攸地自门外飞进,直扑入吴子昂的怀中。
“就知道是你!”吴子昂低头凝视着怀中的水大美女,微笑着捏了捏对方小巧的鼻尖道
“难道是我学的声音不像!?”水清清玉容露出懊恼的神⾊,问道。
“声音学得马马虎虎,我之所以猜到是你,是因为从门外飘来的香气!”吴子昂俯下头,在水清清的脖颈间深深一嗅笑道:“这种味道,我是永远不可能忘记的!”
水清清闻言不噤心中大喜,望向吴子昂的美眸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很明显,与一些老套⾁⿇的情话比起来,吴子昂方才的所说的话所起到的效果更佳。不用刻意去对一个女人直接说如何如何在乎她,只要在语言之中不着痕迹地显露且让她自己体会才算得⾼明!
“奖你一个!”水清清的声音变得甜腻无比,仰起玉容,美眸轻眯,樱唇半张,一副任君品尝的诱人姿态。
本就媚骨天生的水清清在初承**之后,变得更加艳光四射,风情万种,其媚术杀伤力更是不止增強一倍。吴子昂根本是拒无可拒,头一低,便住含美人香软可口的樱唇。
“启禀大将军,李廷尉李大人到!”然而就在这时,房门再次响起了通报声。
水清清蓦地从吴子昂怀中脫出,娇笑道:“快去见李大人罢,我先走了,一会再来!”
“噫!原来清清说的竟是真的!”吴子昂这才恍然,方才水清清的言行并非全是戏弄,李恢确是真来了!
“当然!”水清清眨了眨美眸,并用香舌轻舔了一下樱唇,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惑几令吴子昂把持不住。
“我回去看看晴妹妹与婉儿姐起来没!”看见吴子昂望着自己双目发直,水清清得意一笑,如一阵风般飘出门外,同时还不忘学着吴子昂的声音吩咐道:“有请李大人!”
“真是,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吴子昂強庒下心中的绮念,暗叹水清清的媚术当真达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也许是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如今很难抵御那魔女的媚术了!
“子昂!”就在思度之时,李恢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开口便道:“楚天河坏大事了!
“怎么?”对方一开口,吴子昂便知李恢想说什么,不过他还是微笑着问了一句。
“他竟然私自放武彻逃走!”李恢的脸上闪动着阴沉之⾊答道。
“我记得追杀武彻之事是由你负责的罢!”吴子昂明知故问道。
“我早知楚天河受过武彻的恩惠,所以刻意亲自负责此事!”李恢面上闪过一丝赧然,道:“却未曾想到武彻此人倒并非毫无是处,竟然事先安排替⾝在城內乱走一气,真⾝却趁机混出了恒城!”
“如此说,楚天河亦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在城外截住武彻!”吴子昂微笑说道。
“这到不假,我承认确是低估了此人!”李恢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惜此人不懂得审时度势,若趁此机会杀掉武彻,那绝对是大功一件,亦会得到子昂的重用!”
“我倒是觉得,这楚天河颇有人情味儿!”吴子昂头摇笑道:“若真是不念旧恩,出手杀了武彻回来邀功,我虽是会奖赏他,但绝不会重用他,一个望恩负义的小人,我还能指望他对我有什么样的忠心呢!?”
“子昂说的也有道理!”李恢先是一怔,继而点头道:“只是此次武彻不死,对我们确是不利,如今宮严便可师出有名了!”
“谁说武彻不死!?”吴子昂笑眯眯地望着李恢道。
“噫!”看着吴子昂的神情,李恢恍然大悟道:“子昂定己经杀掉了武彻,怪不得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只能说运气不错!”吴子昂将目光转向桌上放着的一把长剑,微笑道:“我派人在通往安奉的官道上守株待兔,还好,成功了!”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是信不过李兄,而是我在午后忽然想到,在听了我的警告之后,武彻仍然执意出逃,不是胆大妄为,便是另有花招,为了防备万一,我才派人前往官道阻截!”
“多亏子昂心思缜密!”李恢并无任何不快,松了一口气道:“若让武彻逃了,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我现在感趣兴的是,楚天河如何向我交差!吴子昂微笑道:“私自放走重犯,这个罪名可不轻啊!”话音未落,便听门外又传来禀报声道:“禀大将军,楚都尉楚大人求见!”
“看,来了!”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吴子昂笑望了李恢一眼,扬声道:“请!”
片刻后,楚天河带着一脸愧⾊迈进了房內。
仿佛早知道李恢亦在,故并无任何惊讶的表情,屈膝便跪道:“属下私自放走武彻,实是罪该万死,请大将军责罚!”
“你都知道自己罪该万死,那还用得着我责罚么?”吴子昂不动声⾊地反问道。
“属下自知罪不可赦,不过还请大将军看在属下擒拿刺客有功的份上,网开一面,饶属下不死!”楚天河伏下头,低声说道。
“刺客!?”吴子昂微微一怔,继而看到对方肩上缠着
的白布尚带有血迹,明显是负伤不久。
“正是前几曰欲行刺大将军的刺客之一,道狂弟子裴治!”楚天河连忙回答道。
“你,擒下了裴治!?”吴子昂与李恢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裴治的功夫怎么样,吴子昂很是清楚,当曰在校场比武时,他是因对方自大轻敌才侥幸获胜,而重生之后,应付景浩然,裴治,方金吾三人的行刺,亦是靠着更胜往昔的內力与威力強大的绝技。认真说起来,抛掉內力的优势,他的武功未必比裴治強上多少!
“是的,属下侥幸擒得护送武彻的裴治,现己将此人关进都尉府大牢,等大将军发落!”楚天河答道。
“楚大人,起来说话罢!”吴子昂此刻不得不承认,这楚天河确实有两把刷子,当下放缓了声音,让对方起来说话。
“谢大将军!”楚天河闻言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从对方的语气中他可以判断得出,自己的乌纱帽保住了。
然而刚刚站起,便听吴子昂道:“楚大人,我不得不说,我以前看错了你!”
楚天河闻言吓了一跳,然而再向下听去,却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热衷名利的人,但今天我发现,楚大人原来是个重情义之人!受人之恩,理当相报,不错!不错!”
“大将军!”虽不排除对方有拉拢人心的意思,但楚天河在听完这番话之后,心中仍十分感动,当下再次跪地道:“多谢大将军体谅,属下虽是热衷权利,但绝非忘恩负义之徒!”
“楚大人拿下刺客,立下大功,理应受到赏赐!”吴子昂伸手拿起桌上长剑道:“就将此剑赠于楚大人罢!”
“属下谢!”楚天河正欲推辞,目光忽触及中对方手中长剑,不噤⾝躯一震,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把剑正是武彻曾赠与他之物,而在今曰,他又将此剑送还给了武彻!
如今这把剑竟出现在大将军的手上,这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楚天河不噤冷汗浃背,在他眼中,这位年轻大将军的笑容变得如此的⾼深莫测,他由衷的庆幸自己没有说谎,亦没做出背叛对方的事来!
“收下罢!”吴子昂将长剑向前一送,微笑道:“收下它,然后速去都尉府将裴治押来!”
“是!属下遵命!”楚天河只得应了一声,接过那把长剑,然后起⾝出了房门。
“他为什么那种表情!?”楚天河走后,李恢方开口问道。
“那把剑是今曰他还于武彻之物!”吴子昂轻笑回答道。
“原来如此!”李恢顿时会过意来,随之向吴子昂射过带有佩服之意的目光道:“这远比话语所要表达的意思丰富多了!”
吴子昂微笑不语,李恢说的没错,他根本不消多说什么,将长剑赠还给楚天河所造成的震慑效果,远远大于千言万语,他的目的便是在楚天河心中埋下一颗种子,一颗令对方感到⾼深莫测的种子!
“为何将裴治押回将军府呢!?”隔了半晌,李恢又问道。
“裴治毕竟是道狂的弟子,提了裴治,道狂岂会善罢甘休!”吴子昂将目光转向窗外,沉声道:“依道狂的能力,前往都尉府救人绝算不得难事!不过,若是在将军府,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明白子昂的意思了!”李恢微笑点头道:“有铁刃在此,必能庒下道狂的威风!”
“更重要的是,我十分期待李兄为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近卫队的表现!”吴子昂摸了摸下颌,笑道:“就让我们用裴治这只诱饵,引道狂这只大鱼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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