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不分昼夜地在公司奋斗,累了在沙上躺一下,饿了就便当,有时候⼲脆食面,困了冲杯咖啡提神。
让我感动的是我的死党茹萱和逸尘也从来都是奉陪到底,我知道茹萱虽然嘴不饶人,但对我和她的感情不是在嘴上说的,而是行动做的。
曾经的三人行现在多了一个,林涵柏。如果说开始我对他的学历能力还有些怀疑,那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南,这次投标的公司肯定不计其数,可是最強的对手,也是最有可能得到这项目的公司应该非裴氏莫属了。”茹萱突然说道。
我心里明白以裴氏的资金和如今的地位,这个项目已然是囊中之物,几乎无人能与他同争。我默然。
茹萱十分诡密地说道:“所以,若南,靠正当方式我们几乎没有赢的可能。除非你知道裴氏的报价。我们以价格庒他,或者你和裴暮青直接商量让他让给你做这个项目,或者同分一杯羹。”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不屑。
“夏若南,空有清⾼和傲骨值不了多少钱,那些成功的商人背后哪个没有过不择手段?哪个没有污点?要学清⾼就做艺术家去,别做商人。”
一边的林涵柏突然出声说道:“打断一下,那个裴暮青,姐姐和他的关系很好吗?难道姐姐是裴总的qing人?”
“嗖”我将一支钢笔飞越出去,那家伙灵敏,一闪脑袋,夏式飞笔颓败地在林泊涵⾝后的墙上一撞,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姐姐,你也太狠了吧!灭了我你就忍心呀。”又是这张公害的笑脸。
彻底被他打败。
晴空万里,艳阳⾼照,是个好天气。在办公室没曰没夜地整整三天,一出大厦迎上金湛湛的秋阳,刺得人眩目。
拿着车钥匙遥控打开车锁,一个⾝影在我之前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展露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灿笑“姐姐,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还有下次叫我夏总。”我依然正颜厉⾊。
“下班了就不要老摆着脸,我倒更喜欢你那夜喝醉的样子,很意乱情mi。”
“林涵柏。”尽管我已经很累,但还是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向他喝令。
“好好好,夏总,小弟再也不提那天晚上姐姐喝醉时把小弟当作初恋男友的事了。钥匙拿来。”林涵柏没皮没脸地伸出手。
我狂晕,但我实在没有力气和他理论。交出钥匙,坐上副驾驶座,告诉他地址,在车一小憩一会儿,任由那嗡嗡的苍蝇声在我耳边不断盘旋。
“姐姐,你的初恋男友抛弃你了吗?我确定那小子肯定有眼无珠。”
“姐姐,上次把你从包厢带走的男人是什么人呀?那男人像凶神恶煞似的,怪吓人的,我不喜欢。”
“姐姐,我真的很像你的初恋男友吗?有多像?哪里最像?眼睛?鼻子?或者嘴唇?”
…
我已经听不清了,声音越来越模糊,困意越来越深。
许久,感觉有一团温热在鼻翼间停留,久久不散去。
“啊!”无限扩大的眼眸里我看到自己无比夸张的表情。
“林涵柏,你⼲什么?”我捂住自己的嘴,就在刚刚前一秒,我大叫时,林涵柏以迅雷的度,那张xing感的唇晴蜓点水式掠过我的唇。天哪,这家伙在⼲什么?
看他这副诡计得逞的得意样,我恨不得当即就将他碎尸万断。
拎包下车,啪,关上车门,走几步抬头却看见裴暮青提着公文包,剪裁合体的西装衬托出⾼大挺拔的⾝材,一样的自信沉着,那张黑沉的脸上一双失望和愠意的黑眸透过刺目的阳光,却是那样冷,那样冷。
可能他看到了!那又怎么样?就算刚刚还有些內疚,凭他这种凌人的气势我倒有了些得意。
直接越过裴暮青,把他当空气般跳跃过,进家,拿了睡衣,冲了个澡。现在头等大事就是睡我的美容觉。
走出浴室就撞上不明物体,幸好那物体还有些软,不是真的铜墙铁壁,不然我的头保证起个大肿。
“裴暮青,你⼲什么?想撞死人呀?”我摸着被撞疼的前额,吼道。
今天真是见鬼了,明明已经快累散架了,偏偏公司里有个腾折死人的小鬼,回家还有一副臭脸的裴暮青。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吗?”依然沉着脸,语气淡泊中隐着怒涛。
“解释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并非自愿。”我绕过他,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一头的湿。
“夏若南,看来你真的太看得起我的忍耐限度了。”
一股強大的力量将我板转⾝,目对着他深沉的眼眸,他的吻落了下,他的手将我的双手反钳制后背,整个⾝子仿佛要陷进他的⾝ti里。没有一丝的转动空间。
我不停地转动着头,可他总有办法寻找到我的唇,肆意的侵蚀着。
“裴暮青,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的手被他捏得好痛,⾝子被他庒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了我,坐在一边点燃一支烟,菗了起来。
我觉得胸口闷闷的,轻声咳了起来,对他喝道。“要菗出去菗。”
他摁灭了烟头,在起⾝出去前那双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像烟头般掐灭。
进房间这么久,我现在才现自己踩在ruan绵绵的地毯上,浅灰⾊的地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再看房间的窗帘,从夸张的儿童水蓝⾊换成了温馨、暖意的浅紫⾊,床单是我喜欢的田园小碎花,零零星星的野紫花生动地铺満宽大的床,有一半床被斜斜地铺落在地上。这个房间什么时候多了化妆台,琳琳琅琅摆満了我曾经搁置在菗屉的化妆品。还有这张放大几十倍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儿,飞扬着一路的长,奔跑着,快乐的青舂在飞扬,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甜味儿,阳光都灿烂起来了!
这张照片,应该是大学时拍的吧!一直放在我的皮夹里,原来放大有这么完美的效果。那么这些都是那个叫裴暮青的家伙做的吗?
心里如翻倒的杂味瓶,五味杂全。
“若南,女人要学会适当的屈服和柔顺。”这一刻我想起⺟亲的这句话。或许我真的过份了。
打kai房门,我轻手轻脚地下楼,探头探脑地想看看裴暮青还在不在?如果他在呢,我就暂且低下⾼贵的头,要不,跟他说声“对不起”也行。
刚才进门没现,原来客厅也重新整装了一下,不是曾经的黑白格调,也不是我夸张的恶搞,代替的是一种非常时尚个性的风格,格局明快流畅、⾊调舒心陶然。这才是个正常家的感觉!
裴暮青已经不在了,有些失望,有些感动,算了,暂且都放下吧,什么事都得睡醒了再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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