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在睡意朦胧时伸手触碰他,感觉到召唤,他会转过⾝重新换个势姿拥抱我。在我现这个习惯时,心里还是计较了一下。习惯的依赖并不是个好东西。但很快又释然,依旧常常在睡梦中想要他的拥抱。
手扑了个空荡荡的冰冷,睁开眼,看着⾝边的空荡,心里也空落了一下。拧开鹅⻩台灯,披上羽绒衣,因为寂静更显房子的空阔。
窗影下,裴暮青侧躺在滕椅上,手指间夹着烟,他似乎很喜欢将烟雾向上倾吐,袅袅而升。
“怎么不觉睡?在这里菗烟?”我细细地端看他的脸,清华的月光透着一斑驳的树枝,洒落在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阴影,这一刻他仍然是陌生的。
见到我,裴暮青笑了笑,熟悉的温柔又爬上他的脸上“怎么醒来了?做严梦了?”
“没有,只是醒来找不到你,便起来找你了。”我老实地说着,我最近对他似乎越来越老实了。
“这么依赖我?”裴暮青的笑意更浓了,伸过手拉我坐在他的膝盖上,摁灭了烟头,他的吻还留有浓厚的烟草味。
“你得意?”依依地离开他的吻,我略挑眉问道。
“我哪敢?胜利,得意向来是某人的专属。我只是想吃定心丸而已。”裴暮青的嘴角有略微的谑笑意。
“什么意思?”我轻皱眉头。
“我怕我们的夏大姐小什么时候又张开浑⾝的刺,让我重新过那种胆战心惊的曰子。鄙人怕心脏负荷不了。”
“嗤”笑出声,我一手勾勒住裴暮青的脖项,一手放在他的心脏口“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张开刺时会考虑下你的心脏。”
“若南。”裴暮青的声音很低哑,即使贴这么近,我也只是听到而已。
“什么?”
“没事,就是叫你一下,我们去觉睡吧,再不睡天都快亮了。”裴暮青的神⾊已恢复了正常,明朗的浅笑。
“裴暮青,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突然神情严肃。
裴暮青愣了愣。
“别人不想告诉我的事可以瞒我,但绝不能骗我,我最恨欺骗,更恨自己受骗。”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揽抱着我的⾝子一僵,我便没有转过头去注视他此时的目光,有人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要看一个人有没有撒谎,就要看那人的眼睛。
抬头望着淡蒙的月光如水中影月般梦幻,稀疏的几颗璨星点亮,如此温柔如梦的夜,如此贴近相拥的二个人。
情,如烟雾深锁。
裴暮青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我打横抱起转回卧室。我也并不想他能回答我什么,我的话或许他能听懂,或许不懂,甚至连我也似懂非懂。
我并不知道裴暮青是不是骗过我,包括情以外的事情,但我能确定他有很多事不想让我知道,很多事都是他在刻意隐瞒。比如他的家人。
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苦苦追问换来的谎言是我嗤之一鼻的。所以不如不问。
我伸出手,指腹轻轻地划过他的深眉“小时候,听老人说男人的眉⽑如果长得很长很密,那么就代表那个人心思缜密,心机深沉。”
我的手又缓缓而落,勾勒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形,谑笑道“男人也可以一笑倾城。”
裴暮青把我放置在床上,目光沉淀的温柔是我想沉沦的,每当这时,我想,罢了,慧极必伤,女人偶尔的糊涂也是种幸福,哪怕只是自我陶醉或者自我逃避。
给读者的话:
么么,我很负责任的说,我每天更新的,昨天更了二章,四千字,是机手生成系统没生成,今天是上和编辑说了,才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