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大军便杀气腾腾地来到新野城下。夏逸浩驱马来到阵前,只见城楼之上枪刀耀曰,遍城尽揷旌旗号带。
夏逸浩见之大惊,没想到对方早已严阵以待。正这时,城上出现一胡须花白,面⾊却相当红润的老者,他右手提刀,左手握弓,昂然站立于城头。
夏逸浩见老者这飒慡英姿,不由自內心地暗自赞叹。当今天下除了⻩忠之外,那个老头能如此jing神抖擞。
夏逸浩尚未开口,⻩忠便豪情万丈地问道:“尔等何人,竟敢擅来新野城?”其声音浑厚有力。
夏逸浩回过神来,对⻩忠抱拳行了一礼道:“前辈可是⻩老将军?”
“没错,正是老夫,没想到你认识我。”⻩忠満意的点了点头。
夏逸浩见他承认,心中顿喜,于是奉承道:“前辈真是老当益壮,晚辈对你十分敬仰已久,今天我是特来拜访你的。”
“客气了!”⻩忠捋着胡须,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道:“只不过你们来得太多了,恐怕我府上容不下这些人。”
夏逸浩微微一笑,満脸无奈地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原本我是不准备带上他们的,但是他们都说想来看看的我的偶像,也就是前辈你,所以也就跟着来了。”话毕,夏逸浩回头朝着3万将士厉声问道:“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是!是!是!”3万将士齐声而吼。強大的气流将猝不及防的⻩忠震得后退了半步,同时被这⾼昂的士气搞得头昏脑胀。⻩忠平静了一下心情,哈哈笑道:“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攻城的,吓得人家老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前辈真是幽默,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前辈武艺⾼,晚辈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妄想。”夏逸浩不惜花言巧语,強颜欢笑地说道:“今一看到前辈这气势,晚辈就觉得前辈和那些凡夫俗子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你那慡朗的笑声,你那似曾相识的面容,你那站在城楼上居⾼临下的神态都是那么让晚辈沉迷。前辈,其实晚辈除了专程来拜访你之外,顺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呵呵…!”⻩忠非常受用地大笑了几声,而后说道:“年轻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不妨直说。”
夏逸浩指了指⾝边的徐庶,昧着良心瞎编道:“我兄弟的父亲,在共公场合挖鼻屎,被你老大公子刘琦看到,说他不遵守‘五讲四美’,故被关押在新野,准备秋后问斩。”
“前辈!我家住在一个大山里,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就是那种‘天无三曰晴,地无三尺平’的好地方。为了挣钱给⺟亲看病,父亲离乡背井到城里来打工。没想到钱没有挣到,反倒被关起来了…呜呜呜…我可怜的父亲啊…呜呜呜…我可怜的⺟亲啊…呜呜呜…”徐庶伤心yu绝,痛不yu生地滔滔大哭起来。
⻩忠一脸无奈地说道:“我非常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人生就象在拉屎,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庇!”
“前辈!你的意思是没得商量了哟?”夏逸浩目光如炬地看着⻩忠。
“对不起!”⻩忠耸肩了耸,一脸內疚地说道:“其实我很想帮你们的,但是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逸浩将手中的梨花枪一扬,无奈地笑道:“前辈,我完全明白你的苦衷。可是我那3万如狼似虎,杀人如⿇的兄弟不明白,而且他们手里的家伙也不明白。”
⻩忠从夏逸浩话语中味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于是他勃然大怒道:“你…你们要⼲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不想,要是待会我攻城,继而屠城,都是前辈逼出来的。”夏逸浩冷冷地笑了笑,眼神中露出诡异的光芒。
“好!”⻩忠被气得面⾊铁青,大喝道:“年轻人!你够叼,今天我就破例帮你这个忙,但是我有个条件。”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洗耳恭听!”
⻩忠厉声说道:“如果你能胜得了我手中这把两石力之弓,我就法外开恩放了你要的人,要是你败了那就请你和你的兄弟走人!”话毕,⻩忠扎开马步,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凝神静气,双手同时加力将两石力之弓拉了个半圆。
夏逸浩深知这两石力之弓需要24o斤以上的力量才能将其拉开,⻩忠在众人面前显摆,无疑是想给夏逸浩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夏逸浩就是犟脾气,不识好歹地笑道:“天下皆知前辈箭术jing湛,可谓是百步穿杨,箭无虚,晚辈和前辈比箭岂不是自讨没趣!”
“哈哈,算你小子知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忠得意地笑了起来。
夏逸浩一脸委屈加无奈地说道:“晚辈很尊重,也很敬仰前辈,明知是输我还是接受你挑战。”
“什么?”⻩忠一脸惊骇地看着夏逸浩,心想这小子一定是个疯子,要不就是白痴。
徐庶一脸担心地说道:“大哥!那我老父岂不是九死一生?”
“元直,你放心,我一定将你父亲赢回来。”夏逸浩自信満満地笑了笑,对着⻩忠说道:“前辈!既然是赌,那我们就赌大点怎么样?”
⻩忠一脸茫然地问道:“赌什么?”
“赌城池!”夏逸浩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用宛城和你赌新野,你不要说我不够诚意,你看我连宛城的契约都带来了(夏逸浩顺便拿出东西晃了一下)!前辈,其实不用比试你我都知道结果,我是输定了。我出于对你的仰慕,原本就想将宛城送给你。但是又怕你无功不受禄,所以就以这种方式输个你,也好让你也收得心安理得。”
“好!好!就依你,赌城池!”⻩忠听夏逸浩说得在理,且对自己的箭法是深信不疑,所以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少许,⻩忠带着人马,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唧唧歪歪的哼着小曲来到城外的指定场地。双方签好赌契,按上手印后,夏逸浩指着远处的箭靶,说道:“前辈!前方不远处就是箭耙,我们三局定输赢,怎么样?”
⻩忠手舞足蹈,口沫横飞道:“没问题!”
“剪刀、石头、布…”⻩忠划赢,他先射。
徐庶双眼紧闭,两手作楫默默祈祷道:“射不中!射不中!射不中…”
“大哥!他射得中吗?”赵云,魏延异口同声地问道。
夏逸浩志在必得地笑道:“射不中!”
“大哥!你不是说⻩忠箭术jing湛,可谓是百步穿杨,箭无虚,怎么又会射不中呢?”赵云惊讶地看着夏逸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