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呀?”关羽微带调侃地问道。
徐庶抢过话,他一边一脸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脸,一边说:“当然是夸你,要是甄姐小的纤纤玉手也在我脸上留下巴掌印,那我就太幸福了。”
“什么,被甄姐小打的?你小子还真有种!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刘备在听了徐庶的话后,马上就陷入了狂暴状态,飞快地将袖子一卷,吹胡子瞪眼地在关羽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刘备这夸张的表情,关羽显得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说道:“二哥,看把你急的!其实,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动手动脚,只不过恣意的摸遍她全⾝上下每一寸肌fu,但除了那地方。然后趁其不备在她那可爱的小嘴上面亲了一口,就一口,其它的我保证什么都没有⼲。”
“ma的,这还没有动手动脚啊,该摸的都让你摸了,小嘴也让你亲了,你说这叫什么?做人要厚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刘备张嘴就是一通大骂,直把关羽这九尺⾼的汉子都骂爬了,眼看关羽已经灰头灰脸,痛不yu生,突然刘备转怒为喜,奋兴无比地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的胸围有多大?肤皮光不滑光?摸起来手感好不好?”
众人狂晕!当着众人的面刘备竟问关羽这样的问题,这不晕才怪呢?老半天,徐庶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关羽的肩膀,羡慕地说道:“人家甄姐小可是清白清白的⻩花大闺女,便宜你小子了。”话毕,徐庶痛不yu生,匆匆离开。
“赶紧替甄姐小把⾝赎了,一大美人呆在那种地方,难免会夜长梦多。”刘备挥泪而去。
张飞傻愣愣地站在关羽面前,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呵呵”地笑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结识的胸膛,然后将手指向关羽。
关羽会心一笑,学着张飞的模样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翼德,你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男人,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三天后,也就是甄宓正式接客的那一天,我会骑着白的绝影无影去接她的,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样的!”张飞⾼兴一笑,与关羽并肩离开后堂。
三天后,天还未亮,张飞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兴冲冲地跑到关羽的卧房,本以为自己第一个起来,可以在众人面前炫耀一下了,没想到关羽的房里却空无一人。
张飞失望地转过⾝跨出门外,却和一人撞了个満怀,定睛一看,却是关羽。
关羽“哎哟”一声,叫道:“四弟,要死啊!我的骨头都被你撞断了!”张飞也被撞得不轻,痛得呲牙咧嘴。
关羽继道:“四弟,一大早跑我房里来⼲什么,找我签名?”
张飞缓过劲来,忙道:“不是拉,我本以为三哥还在觉睡,想来醒唤三哥的,没想到三哥比翼德起得还早,真是人逢喜事起得早啊!”一大早就有人拍马庇,关羽自然慡极,也顾不上去想张飞的比喻是否恰当,⾼兴道:“啊哈,四弟,这没什么,早睡早起⾝ti好嘛!时间也不早了,去叫醒二哥吧,元直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张飞心道:“狗庇早睡早起⾝ti好,老子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口中却说:“好的,翼德马上就去。”
张飞叫醒尚在和周公女儿幽会的刘备后,两人来到大厅,只见徐庶、关羽正凑在一堆不亦乐乎地啃着馒头。
两人顾不上客气,也凑上去啃了个不亦乐乎。
吃完早餐,只见关羽⾝穿红⾊长袍,脚跨白绝影无影,马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格外耀眼,领着众人和卫队浩浩荡荡地出了。
就这么一路招摇一路开花,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醉花搂下。放眼望去,只见醉花楼前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飘舞绕门,红毡铺天盖地。鞭炮、礼花齐声共鸣,欢声笑语响作一团,客人络绎不绝,其场面可谓是空前绝后,热闹非凡。往上看去,整栋醉花楼拦腰被一条巨型横幅所包裹,这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各位新老客人大驾光临醉花楼,级美少女甄宓姐小今曰将正式开门营业。”
“各位大爷,里边请!级美少女甄宓姐小今曰将正式接客,其间节目jing彩连连,保证您众生难忘,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寻声看去,一老bao手里拿着一牛皮做的大喇叭,站在醉花楼前对着围关的路人叫嚷着。
听老bao这么一哟呵,原本只是过来看热闹的正二八经的男人们也忍不住动心了,只见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听说那姓甄的巨ru荡漾,fang荡不羁,要不咱们也进去瞧上一眼。”
“我正有此意,不如我们结伴而去,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免得轻易被那姓甄荡fu所強bao。”另一人奋兴地拍着手附和道。
正当二人⾼⾼兴兴地向醉花楼迈步之时,突然从他们⾝后传来一阵“啼嗒啼嗒”的马蹄声。在许昌这样的大都市,除了官家之外很少有人敢在大街上骑马。众人都不由自主把注意力转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只见一红脸红袍大汉跨着纯⾊的白马慢慢的从对面街道走了过来。度不是很快,却很昅引人的眼球。红脸大汉⾝后分别跟着一黑脸大汉和一白面男子,这一黑一白,一善一恶,搭配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犯侵的威严。在这黑白男子后面,紧跟着一紫袍俊男,虽然他像是没有睡醒,一脸的困容,一⾝的倦意,却给人一种“锋刃透骨寒”的错觉。紫袍俊男⾝后跟着一队彪悍的人马,队伍中没有嘈杂的聒噪,没有东张西望的眼神,只有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勃的英姿。
“他们到底是谁啊?”
“我也不知,看这架势,这排场,恐怕来头不小。”
“看来是冲着甄宓的来的,他们不会把醉花楼给包下来吧?”
“完全有这种可能,这些人仗着自己的权势什么事情都⼲得出来的。”
“那岂不是糟糕,我可是从千里之外的北海赶过来的一堵甄姐小芳容的。”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仿佛一窝叽叽喳喳的⿇雀,关羽真想冲上去庒他们一下,如果可以庒雀无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