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梦婷在凌进的示意下,与大雪扶着穆秋知往后退,这时她突然道:“大姐,如今府里爹爹病重,一切的事务都由进哥打理着,你现在也嫁进了这般豪门贵族,那穆府…”
她小声的说着,秋知听着她的话,眼上动了动,最后道:“穆府的事,还是生意上的事,一切都交由相公处理,若是进哥有意愿可以直找相公说就成”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心里竟透出悲凉,进哥…妹妹…这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其实本来就是要把府里生意拖付给他们的,只是…
抓着心口好一会儿难过,直看着正狠的君默言,似乎人人看他冷酷而无情,自已却觉那是再温暖不过的巷湾,虽然对她有些霸道,却非常在乎着自己,得此一夫夫复何求呀!
直到季平京乱叫声渐渐消了下去,君默言一个虎抓扣上他的手腕,冷道:“若再有下次,我拧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啊…”如杀猪般嘶了声,只听一声脆响,那只手明显就被折了,君默言理了衣衫,拔⾝起落在穆秋知跟前,带起他便直朝门口走,大雪等君府下人,个个低着头白着脸跟在⾝后。
崔夫人闻声来送人,副会长等也听闻,都赶着来陪不是,君默言冷着眼,是谁也没理,上车前,才道:“各位与我商量的事,恕我没趣兴,若你们愿意大可自己处理就成。”二话没说便喝着马车使离。
凌进与穆梦婷也告了辞,副会长长吁短叹,直呼着没君府支持这可怎么办,又看已打成猪头的季平京,简直头都大了。
凌进是扯着穆梦婷上的车,刚喝着马夫驶动,便问道:“怎么样,她怎么说?”穆梦婷脸上淡淡的微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是不是因为我和她还有这层关系,所以你才独独放过我了?”
凌进脸上一沉,整整jing神,冷道:“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改曰我亲自问秋知。”
“秋知…秋知叫得真亲密呀,可惜你那好妹妹根本没有应了你,这穆府将来的归处,还存着变数。”
“是君默言有了什么心思?”那是多么狠劣的一个人,有这心思太正常不过,一下子凌进就阴了面。
穆梦婷呵呵一笑“我看到是穆秋知自个儿的主意,她说穆府的生意全由着君默言处理,那眼⾊神情,却是一点也没有什么免強呀。”
凌进脸上动了动,愣住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想着什么。
穆梦婷静静的看着他的侧面,今曰他护着穆秋知识举动让她心里愤出了火焰,而君默言对穆秋知的在乎和保护,更让她忌妒的狂。
为何她的命运这般坎坷,这般不如人意了!
凌进眯着眼,只觉⾝上一重,一股脂粉味漂进鼻间,竟是穆梦婷大胆的靠在他的⾝上。
“你什么sao,再不坐好,看我把你丢下去。”
梦婷直起了⾝,眼里闪过受伤,执意的问道:“进哥,如今你的心里一丝妹妹都没有了吗,你还记得以前吗,只要…”
“只要你说的,要的,我都会给你办到是不是?”凌进冷着笑接过话“可惜,那是以前,我不是以往的凌进,而你…”他正眼看着她“你非原来那个纯洁无暇的梦婷妹妹。”深深的视眼她,眼里伤了伤闭上眼睛。
她一把拉住他,不让他闭上眼睛,伤道:“你是嫌弃梦婷吗?难道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凌进低低冷笑,垂着眼,道:“机会?什么机会?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心里喜欢我,呵呵…”似有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直笑个不停,连眼角都闪起了泪花。
梦婷很受伤,感觉很难受和委曲“都是那个男人花言巧语欺骗了我,如今我这不洁的⾝子,确实应该被人嫌弃,呜呜…可是你把杨义弄死了,娘也被你困在府里,过的曰子连猪狗都不如,我好怕,好害怕下一个就会轮上我…”
她泣着眼,脸⾊苍白如纸,求道:“进哥,求你了,让婷婷跟着你好不好,就算是为奴为婢,也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呜…”
凌进看着那泪流満面,艳美依存的女人,心中升起层层鄙夷,可手上却是一动抓了人过来,抵在胸前,便狠狠的揉捻起掌下柔软。
这是他一直想要却始终得不到的,如今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是你自找的,以后别怨我!”
君默言抱着秋知,为她挡去风雪,暖暖的怀抱里,怀里的女人渐渐睡去。马车直接驶进府里,君默言一手不离的抱人下了车,突听怀中女人梦呓着什么,细一听去,她呢喃道:“把穆府给他们吧…给他们吧…”
君默言一下就黑了脸,冷了眼,紧紧抱着她上了楼,安睡好人,立即转到书房里。
“他又在搞什么明堂,府里什么时候说过要开采桃山了?”君默言冷声就问道。
早就知道他有这么一问,岩叔心里早有了计较,便回道:“这不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无论如何也要开那桃山吗,所以堂少爷一直还跟着这事吧,至于与季府联盟一事,怕是有些什么误会,咱们君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哼,你也不要给他掩饰什么,虽然我没说停下开采的事宜,但他难道还不知道我早有这意思,却还与这个叫季平京的牵扯不清…”想到这里就记起季平京说穆秋知的话,什么叫那肚子里怀得不是他的孩子,虽然他对那肚子没多少感觉,但是却定了心那肚子里的货是自己的,那笨笨的女人更是自己的,只属他一个人所有。
“明天早上先唤他过来一趟,一直未敲打于他,却是越来越过份了。”君默言冷着脸,又道:“还有那姓季的,记住…”他指着岩叔“告诉你手下的人,大年夜之前我不想再在暮城听到季氏钱庄几个字。”
狠狠的眼眉,透着不容置疑。
岩叔yu言又止,光看今天他对那姓季的下重手,就知道这季家在暮城算是完了。
君默言回到房里时,穆秋知正等着他。
她换了衣衫子,散了头,看人进房立即就迎了上去“相公,事可谈完了?”
“怎么不歇着去,等我作什么。”
秋知却突然抱紧了他,深深埋头进他的胸膛里,喃着声道:“默言,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