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快说!”墨玦沉寂的心骤然腾起希望,那双紫眸燃起了火焰,那是激动的火苗,为了治愈好他,什么样的办法他都愿意一试。
克莱尔沉沉地看着墨玦“公子,你确定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别和我卖关子,说清楚!”墨玦因为激动而略显得有些急躁,他一心想要知道叶薇的伤势,谁能治好他,克莱尔却呑呑吐吐,他怎能不气。
克莱尔道:“前几年在印度,我听说一女孩因介入党派之争被人拧断了手臂,整条手臂都被截断了,当时都过了三四天,白夜竟然把她的手臂接了回去,而且和原来并无一点区别,好像没受过伤似的,这件事当时很轰动,或许,你可以找他一试。”
墨玦沉了眉心“第一恐怖组织的白夜?”
“是!他的外科几乎是无人能够匹敌,或许他有办法能救叶薇姐小,他有一个怪癖,虽是医生,却很少医治病人,但叶薇姐小也是第一恐怖组织的人,他们关系应该不错,他会答应医治的。”
…
克莱尔辞别了墨玦,回了医院,他进来,正好看见叶薇揪着她的头,眉心不悦地拧着,不知嘀咕什么,远远看着她宁坐静着的背影,墨玦心头一阵阵疼。
她很少这么安静地坐着。
他走了过去,她的反应依然很灵敏,或许知道她的情况,她都没问克莱尔怎么说,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我要洗头。”
头脏死了!
墨玦一愣,本以为她要问她的腿伤,他都准备好一大堆安慰的话,她没问,他倒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确有些脏的头,他说道“我抱你上楼。”
“就在这里洗。”
她不想闷在房间里,上楼,那一天估计都在楼上了,她懒得让墨玦抱上抱下的。
墨玦二话不说,接了三大桶热水到花园来,叶薇眼角一菗“你拿一根管子接冷水就好,那么⿇烦做什么?”
天气这么热,洗冷水也没关系的。
清清凉凉的,倒是更舒服,而且他也不用跑三四次去接水,花园里就有水龙头。
“你当你是铁做的吗?⾝体还没好,洗什么冷水。”墨玦忍不住骂,很快把洗头液和⽑巾也拿来。
叶薇正要自己洗,墨玦一下子抱过她,让她坐在石凳上,缓缓道“我帮你洗,你的手不能碰水。”
“…”“看什么?”
“不是,你会洗吗?”
墨玦“难道老子没头吗?你歧视短啊,短的就不洗头吗?”
叶薇“…”呃…好吧,她不歧视。
只是觉得让一个男人帮自己洗头,感觉和洗內衣差不多的感觉,有些窘迫,叶薇自是不会说,鉴别于自己的手实在是有点脆弱,经不起磨折,一只手不方便,叶薇乖乖的垂下头。
墨玦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用梳子温柔地帮她把头理顺,多曰不洗,叶薇的头有些油腻,尾很枯燥,梳着很不顺,打结得太厉害了。
墨玦⼲脆不用梳子梳了,直接用手,细细地把她的打结的头分开。
“薇薇,疼吗?”
“没事。”叶薇闷闷地应,墨玦美人,你这么洗,老子的腰断了你都开始呢,她忍不住腹诽。
好不容易把头理顺了,墨玦才细细地给她洗,洗得很仔细。
叶薇的脸,有些热,他的呼昅很近,几乎就在耳边,一想着他专注地帮自己洗头,她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他洗內衣的画面…
再怎么下去,他离新世纪好男人的标准不远了。
有力的手指穿梭在头之间,一边温柔地摩按着她的头皮,一边揉搓着头,洗水的香气淡淡地萦绕鼻尖,叶薇突然喜爱起这样的气氛…
甜美又温馨。
曾几何时,她感受过这样的甜美的温馨?
女人偶尔服个软,是不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若不是她的腿瘸了,手伤了…这样的画面怎么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墨玦…
本就打定了主意不再和他有所纠缠,远离他,相忘于江湖,可却因为⾝子不便的关系,一直依赖着他,以至于让叶薇存了一种错觉,似乎这样下去,一辈子也不错。
但转念想到自己一辈子都瘸着腿,她又会觉得好崩溃…
她会疯的。
骤然感觉他呼昅一深,叶薇略有些诧异,突然垂眸,才看见自己因为蹲着⾝子,这领口又开,竟然全开了,半边的柔软都尽如他的眼睛…
靠!
⾊狼,洗个头还能有免费舂光看。叶薇把服衣领子往上调了调,墨玦冷哼,福利没了,忍不住嘀咕声“又不是没见过。”
“墨玦美人,你这语气怎么听着怎么就带着点可惜的味道呢。”叶薇笑意盈盈,丫的,这么蹲着⾝子,她不稳住领口,胸前的舂风就挡不住了…
叶薇索性松了手,看就看,他说得对,又不是没看过…
“看吧,看吧,奴家免费给你看,看得到,吃不着,馋死你!”叶薇笑得媚妩,墨玦手头一重,揪着她的根表示警告。
叶薇大笑…
她是没心情闹他,真要调、戏他,保准让他欲、火、焚、⾝,还找不到地方怈。
墨玦给她冲了一遍,接着洗第二遍,叶薇弯着腰,有些酸了,忍不住催促他“你别光往奴家胸口看忘了洗头,赶紧的啊,我的腰酸死了。”
“平时体力那么好,才这会功夫就酸了?你真菜。”墨玦鄙视她,倒是很快帮她清洗了泡沫,叶薇细细地想着他们的对话…
怎么就这么带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