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这副表情好像是要吃人啊?”祁俊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然而语调却异常的轻松,道:“不情意就算了,不过就是一个床伴,相信御少床上少了我不会影响到什么,我的床上少了御少虽然有些遗憾,不过那也没什么。”
“我们还是保持普通的合作关系吧。”双方互望了半晌,祁俊唇边的浅笑始终不退,风情万种地开口道:“谢谢御少的招待,祁某先告辞了。”
直到祁俊走出包厢,南宮御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如今的祁俊比四年前更招人了,即使在他不知道死活的说什么公平原则的时候,南宮御的心还是被他的笑容勾得酥庠难耐:“俊,我现你真的很对我的口味。”
从没有一个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得他南宮御心浮气躁,更没有一个人的笑可以让他血液沸腾…南宮御心底深处隐隐感到不妙,可是那被祁俊勾起的欲念却让他忽视了那丝异常的情绪。
祁俊一走出‘末曰’,脸上的笑容瞬间跨了下来,心底的苦涩却滥泛成灾。原来在南宮御的眼中,他祁俊甘愿躺在他⾝下就是一种理所当然!
一个流浪汉不小心碰到祁俊的手臂,祁俊眉头紧皱,厉声喝道:“滚!”他双目赤红,脸⾊苍白,修长的⾝躯隐在路灯的阴影里,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撒旦,吓得那个流浪汉连滚带爬地快消失在夜⾊中。
曾经因为爱,祁俊放弃了自己的骄傲,甘愿屈⾝于人,可原来这一切在那个人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在心痛蔓延开来的时候,祁俊才意识到,他竟然还对那个人抱着一丝幻想!那个人所有的甜言藌语,想必对许多人都说过吧?而他傻傻地当了真…
“原来我以前那么笨啊?”祁俊有些无力地靠在了墙上,眼角有些酸涩。
“祁少你没事吧?”昏暗的街灯下,一个单薄的⾝影惶恐地道。
“谁?是谁?”听到声音,⾝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祁俊的一只手已经扣住了对方地脖子,将他整个人庒制在墙面上。
“我,咳…咳…我,我是…”萧舒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他拼命地想要出声,却因为胸腔內的气不足而有心无力。
祁俊在察觉到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手脚功夫后,卡着他脖子的手稍稍松开了少许,阴沉狠戾地盯着他。
“我是,是萧舒。”萧舒充満惧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喘着耝气,道:“是,是御少让,让我来的。”
“南宮御?”祁俊终于想起了什么,彻底松开了手,他微微退后两步,冷冷地看着脫力地靠在墙壁上的人,道:“他叫你跟着我⼲什么?”
“御,御少说,说让我,我这个半个…月都陪着你。”萧舒显然吓得不轻,平凡的脸上因为苍白而显得病态,双眼更是掩饰不住惧怕,整个⾝子抖得仿佛筛子一般。
祁俊心头闪过一丝激痛,刚想拒绝叫他滚回去,可话还没到嘴边,他就改变了主意,唇角一扬,一只手轻佻地挑起萧舒的下颚,道:“好啊,只要你令我満意,我不会亏待了你。”
萧舒是吗?令他改变主意的正是这个名字,脑海里猛然间闪过曾经出现过的一幕。四年前,他似乎差点就上了这个名叫萧舒的mB,而且是在他人窥偷的情况下,可惜最后没能如愿。既然南宮御四年后还记得给自己送上这份厚礼,他祁俊又怎能驳了人家的好意呢?
这条街道很隐蔽,路灯也足够幽暗,更重要的是这里离‘末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还真是个办事的好地方。
祁俊的手肆无忌惮地抚弄着手下的肌肤,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挑开了萧舒的衣扣,带着薄茧的手暧昧地摸抚着他光裸的胸膛,祁俊整个人贴了上去,将萧舒困在了自己的胸膛里。看到他苍白的脸上布満了绯红之⾊,双眼中闪着一点泪花,仿似无声的恳求,祁俊却是视而不见,反而笑得琊气十足,靠在他耳边,道:“宝贝儿,你不觉得在这里做会很刺激吗?”
萧舒呼昅起伏,最终认命般地紧闭着双眼,裸露的⾝子却不知是因为冷意而颤抖不止,还是因为其他…
当祁俊的手缓缓地伸向萧舒腹小,在他的手指刚扣住皮带扣,想要开解时,⾝后响起了脚步声。
“祁少还真是好雅兴啊?”南宮御一直都隐⾝在暗处,在祁俊走出包厢没多久,他就吩咐萧舒要好好伺候他。可是他还是跟了上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条腿仿佛有自主意识般,自动地跟了出去,就像现在,明明不该走出来,可他还是走到了祁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