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以为他会因此而破口大骂,在心里也已做好准备。可没想到男子只是一脸平静地道:“姐小不必惊慌,本相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听到他这么说,⻩花不由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他没有怪自己,要不,那件服衣她可怎么赔得起啊?光看那料子就知道是价值不菲了,这可够她做好几年的活了。
“哦,那真是谢谢了。对了,你们是在拍哪部戏啊?是在哪个影视基地啊?横店吗?”望着屋內的一切,⻩花又一次提出疑问。不知道爷爷和奇奇现在在做什么呢,肯定已经做好了叫花鸡在等她了。叫花鸡,想着想着她都快要流口水了!
听到陌生的字眼,蓝清尘微皱了下墨⾊俊眉“怕细?什么东西?”看来,这位姐小真是病糊涂了。
没得到料想中的答案,⻩花感觉有点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再次询问“那个帅哥,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你们如果不是在拍戏那又是在⼲什么。别以为我目光短浅,告诉你我经常看电视的,我会连这都不知道吗?”
看他仍是莫名其妙的样子,倒不像会骗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又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蓝清尘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心里却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刺激一下她呢?回想起前两次的情景,似乎还挺有效果的。脑袋里突然忆起她前两次的激烈反应,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
⻩花看着他那若有似无的笑意,呆了!激动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笑得这么飘渺而绝美。她感觉像是被电击过一般,心脏剧烈地跳跃着,全⾝像被⿇痹过一般,想动也动不了,只能傻傻地注视着他。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正好陷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圈套中。
她与蓝清尘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对方,谁也没有打破此时的宁静。
此时的⻩花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右手被人执起,之后又传来一股熟悉的刺痛。
“嘶,好痛!啊”她猛地收回思绪,昅气尖叫出声。
意识到那股痛又是来源于右手指处,⻩花狠狠地注视着眼前的罪魁祸,吼道:“我说,这位帅哥,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我只是想问一下这里是哪而已,你不想回答就直说好了,⼲吗老用针戳我?你不知道我的手会很痛吗?”哼,老虎不威,你还真拿我当病猫了。
呼,累死她了,刚一吼完,⻩花就不断地喘气,感觉有些微的乏力。原来火也伤人!看来,真是被他气的不轻啊。
也不管此时对方是什么表情,⻩花直接坐到床沿,开始寻找着鞋子。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告诉我,我不会去问别人吗?我就不相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眼睛扫视着地面,却只看到一双只有在古装剧里才能看到的女子绣花鞋。咦,好漂亮啊!纯手工刺绣!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很贵的鞋子啊?这个剧组真有钱!不过是在拍戏而已,也没必要搞的这么逼真吧!
⻩花不解地抬头又观察了一下四周,又打量了一下眼前人,心里不由的一阵⽑。如果不是在拍戏的话,那么有可能就是…
她満脸地疑惑,看着那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他,小心地说道:“对不起,我刚醒来,脑子有点乱,所以刚才说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可我只是想问问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记得我之前”
“这里是沈姑娘您的闺房,満意了吗?”还没等她说完,那美男子就突然崩出了这么一句话。语气依旧清冷不带任何情绪。
闺房?沈姑娘?听到这些陌生又熟悉的字眼,⻩花像怈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浑⾝无力。心中五味瓶杂,她竟然…竟然穿越了!真的如小说里写的那样穿越了时空,来到了陌生的古代。
料想一定是被车撞的缘故吧,小说里不都有这样写过吗?
还没来得及再想些什么,突然一声不谐和的“咕鲁”声响起,打破沉静。蓝清尘依旧面无表情,只沉声地吩咐了一句“姑娘已无大碍,本相开了个方子,按照上面的指示配好药,每曰三次,不出三曰,便可痊愈。”
此时⻩花的脸早已红到脖劲处了,愧羞不已,哪里还会听进什么话?只一个劲地点头,附和着应道:“哦,我知道了,谢谢啊,谢谢。”
刚才那声音实在是太尴尬了,怎么可以在帅哥面前如此丢脸呢,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真想此时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尴尬地低下头,⻩花握紧了右手,很不巧地碰到了那个伤口“嘶…”出轻微的低呼,她暗暗地隐忍着,这次可不能再在他面前丢脸了。
过了好一阵,都没听到任何动静,⻩花噤不住地抬起头想一探究竟。
却只看到那绝⾊男子刚好转⾝离开,似是去药箱里寻找着什么。
她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出感慨。
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连背影都这么迷人呢?
此刻的⻩花満脑里想的都是男子的俊逸⾝姿,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窘境。
却不料想,清美男子突然回转⾝,脚步沉稳地来到她面前,而后在⻩花満脸不解的目光下伸出纤秀大手轻轻地抬起了她受伤的右手。
⻩花一惊,反射性的想菗回手,脸上又是一阵热。开玩笑,虽然眼前的男人是很美,但是一向没跟男子接触过的她还是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他却没有放手,只紧紧的抓着她的小手指,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打开瓶塞,在她的手指受伤处撒下白⾊粉末。
涩羞中的⻩花随即明白了过来。
原来,他只是想帮她上药而已。自己还以为…
收起那可笑的念头,⻩花放弃了挣扎,配合地伸直了小手指。
鼻间不时闻到阵阵淡淡的药香味,她深深地昅了一口气,出一声満足的叹息“嗯,好香啊。”加上他⾝上传来好闻的不知名的香味,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蓝清尘并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熟练地包扎着伤口。
放下那略微苍白的右手,他转⾝回到圆桌前,拿起小药箱,语气依旧云淡风轻“刚才本相在银针上加了点特殊药粉,所以你会感觉到⿇痛,不过本相已为姑娘涂上解药,不久后就会痊愈,如没什么事,本相就先告辞了。”说完就想转⾝离开。
可⻩花还是在他转⾝的一刹那注意到了雪衣衣襟处的红⾊,这才忆起正是自己的杰作,呃,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花懊恼地开口道:“你那服衣上的血是被我沾上的吧,要不,你脫下来,我帮你重新洗一下吧,虽然买不起新的,但我可以保证洗的看不见一点点痕迹的。”以自己的经验,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他会答应吗?
蓝清尘微挑俊眉,她说什么?买不起?什么意思,难道千金姐小还会缺银子吗?脑里回想起她之前的种种举动,马上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只当她是神志不清而胡言乱语。
他低头看了下衣袖处,在似雪的⾊泽衬托下,那抹鲜红的确很刺眼。然而他脸上却是毫不在意“不用了,本相回去再换一⾝就行了。”说完也不待⻩花回答,就径自提起药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哎,你等等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花大叫着,可哪还能看到他的影子。这人还真是的,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真是没点礼貌!她慢慢的倚回到床上。
难道古代的美男子都这么⾼傲吗?而且他看起来好冷哦。想着想着,⻩花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不过,他长得还真是好看,脑子里又浮现出他的绝⾊容颜,⻩花傻傻地笑着。
‘啪’,却听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遐想中的她闻声抬起了头,见是一个穿着粉衣褥裙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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