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等下排队排到了就⿇烦了。还有两个号。"
时不我待,来不及思想斗争了,我抓着包就往楼上的secReTRecIpe跑。在吃与不吃的斗争中,我从来都是向胃口投降的。胃口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对自己的要求不屈不挠。而我开始一有吃点什么的想法,就一门心思钻里头,拔不出来,连别人跟我说什么都听不见了。
打包了蛋糕,匆匆下楼到机手店,已轮到劳工了。我挑选摸ToRo1aV3,一个很秀气很薄的金属外观机手,才18o块。劳工不肯,坚持要个免费的。"机手不就是打电话吗?顶多个信短,不需要mp3和照相机,那个我们都有功能好的了。"正谈着,內急,我说,我要去厕所。劳工说,去吧!把手里的蛋糕放下,直奔二楼。
厕所里大排长龙,等我出来再回机手店,劳工又消失了。打电话联系,又在外头菗烟了。脚边放了一堆战利品,多出个机手的袋子。
"我的蛋糕呢?"
"没见啊!"
"我厕所前放在你⾝边的。"
"不知道啊!你没给我啊!"
"你除了菗烟,还知道什么?!"我开始飙,"进去找!"
劳工看我了,转⾝跑到拥挤的店里搜一圈。空手而归。
"没了,再买一块吧!"
"我就要那一块!"
劳工无奈一摊手,"你不讲道理嘛!已丢了,要吃就再买。多少钱?"
"五块。"
"我给你十块,走,去买两个你喜欢的。"劳工我手往三楼拖。
"滚开!看到你我讨厌!"我恶言相向,"你赔我蛋糕,就我刚才那块!""好好好,你刚才的叫什么名字?我上去买来。"
"我不要你上去买来,我就要刚才丢的那一块!"
"你无理取闹了啊!你看看,你要什么我无不答应,要吃就马上去,要厕所就马上去。我一个人在人群里拎着这么多东西来回搬,也没人帮一把,你就为块蛋糕不顺心就吵。"
我撇了嘴开始哭了,眼泪流一脸。
若是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在人群中委屈的泪流満面,难免惹人怜爱。可惜是一个中年妇女大胖子,看着就不那么精彩。劳工哄着训着威胁着难堪着:"别哭了别哭了!満街人都看你!回头察警来了,问我怎么你了,你好意思说蛋糕丢了吗?"
眼泪横飞啊!
自己闷儿头走到出租车站边等车,把一大堆东西丢给劳工拎着跟后头追。
自我斗争那么久才换来的蛋糕,居然一口没吃上。我多冤啊!他什么都没丢,怎么就丢我蛋糕,肯定是故意的,不想让我吃趁机送给某丫头讨好去了。嫌我胖就直说,⼲这么手段卑劣的事情,两面三刀,可见男人的话一句半句都不可信。
自己坐dRIVeR的旁边,把他一个人丢后座听他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