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情,奈何花溅泪(4)
这样的话叫茹暮弄不清楚了。在外人看来,魏廷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公子哥,谁又想着去杀他呢?难道是因为他留在京城会威胁某些人吗?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魏廷停住脚步“我们到了。”
茹暮转过头,望了一眼,大大的朱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了四个大字:安南王府。
“我们进去吧,别叫四弟等急了。”魏廷没有给茹暮提问的机会,仿佛茹暮心中的所想,他都已然知道。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为什么要来这里?茹暮困惑,脑海中想到了当晚在碧湖所生的那一幕,为什么那次之后,不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呢?为什么总要与这样或那样无关紧要的人有牵扯不清的瓜葛呢?
他们一同走到了花园,偌大的花园开満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不逊⾊于御花园的景致,最为奇特的是,很多不符合时令的花,居然也来凑热闹,开得异常奔放。
“四弟最喜欢花花草草,这你也该知道的。”魏廷拉着茹暮,穿过花丛包围的羊肠小道,走到了安南王魏澈的⾝畔。
只一眼,魏澈便注意到那两只紧紧缠绕的手,停顿了片刻“二哥,二嫂,你们来了?”
“四弟,你的⾝体如何了?”魏廷关切起魏澈的⾝体情况,权属于客套而已“舂夏交替之际,正是你的病复的时间,你要多加注意才是。”
“有劳二哥关心了,我会注意的。”魏澈对魏廷微微点,以示感激。扬起袖子,做出让路的动作“你们随意坐。”
…
不到半个时辰后,该来的人都已经来起,无非就是几个在朝中与魏澈走得亲近的年轻员官。他们坐在一起,看着戏台上的戏剧,看到情动的时候,还不忘聊上两句。
茹暮看着那一张又一张逢迎的脸,很是厌恶。他们打着看戏赏花的名义,做着疏通人脉的事,的确恶心。
戏台上,正上演着赵氏儿孤的戏目,魏廷早已看烂,转头看向茹暮,见她眼神呆滞,似乎在走神,好奇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想为何会有赵氏儿孤这样的惨剧。”茹暮如实的回答着,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眼神中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凄苦。
“只是戏剧而已,无奈也是戏剧的无奈。”魏廷没有回答茹暮的话“其实,人生也尽是无奈。”
听闻这两句饱含沧桑的话,茹暮明白自己是说错了话,但还是情愿就这样的错下去“⾝为⺟亲,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与孩子分离。”话题已经偏离了戏剧。
“所以,⾝为女人的夫君,就有责任与义务去保护好妻子和儿女。”魏廷说得坚定,他虽不羁,却甚是清楚自己的责任。“其实,自从纾颜怀有⾝孕后,我便想着要尽全力去保护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了,甚至是,我已经想了很久,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了。”
“叫什么?”
“瑾瑜。”魏廷说出自己想了很久的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加更的事荧一直记得,只是最近比较忙,连每天的三更都是熬夜来完成的,所以,请亲们见谅,一旦荧菗出来空闲,就会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