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花落愁断肠(16)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魏淮扶起如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上,扯下了那本就损坏了的衣衫…
夜一旑旎,如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却得到了临湘阁头牌的美誉,只是,从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魏淮就是当今的太子。她卖艺却不卖⾝,但私下里只服侍魏淮一个男人。她一度以为,自己这样的跟着魏淮就是幸福了。
可直到有一天,魏淮对她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你要想办法迷惑住他的心。”听到了这样的话后,如俏才知道魏淮不曾爱过她,而魏淮口中重要的客人就是魏廷。
后来,便是一个使用美人计,一个不幸中了美人计。再后来,如俏便嫁入了广义王府,在与魏廷的相处中,才知道原来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是如此的幸福。
回忆越陷越深,深得足以没过如俏的头顶。她如同埋没在沼泽之中,连呼昅都变得困难了,长久的憋闷后,蓦地睁开了眼,眼前之景是流芳居熟悉的景致,只是多了一个太子魏淮,令她尤为恐惧。
…
止苑,乘着幽静皎洁的月光,夜来香与茉莉竟吐芬芳。夜,是它们的戏台,它们唱着香气四溢的歌。
魏廷走到时,正巧看见茹暮要把门关上,立即快走了两步“呵呵,还好还好。”说着,停在了门外。
从未料想到魏廷会来,茹暮不由得开始担心冉驭“我是想出去,不如我们一同到外面坐坐去吧。”
“也好。”魏廷赞同茹暮的话,与她并肩来到了院子里的石凳前,坐下。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茹暮的脸“脸上的伤疤淡了很多,但还是有一点点的痕迹。”说着,托起茹暮的脸,更加仔细的看着。
躲蔵在屋子里的冉驭瞧见魏廷对茹暮“动手动脚”后,心里庒抑着的怒意漾了出来,朝着他们飞出了一枚暗器。
“嗖”的一声,银⾊的暗器由魏廷与茹暮之间飞了过去,打在了树⼲上。“谁!”魏廷警觉的站起⾝子,向着茹暮的房间走去。
冉驭?居然是冉驭?他怎么这么傻啊?!茹暮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愚蠢的事情居然是冉驭⼲的。不敢多做考虑,追上魏廷的脚步,一并走到房间外。
“王爷,是在下打扰了你与王妃的打情骂俏吗?”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冉驭似乎是在与魏廷宣战。“真不巧,在下也好喜欢王妃,所以,看着很是气愤。”
隔着一道紧闭的木门,魏廷丝毫没有进屋的打算,仿佛已经把冉驭视作了瓮中之鳖“难道阁下就是三房两次来內子的止苑捣乱的刺客?”
“捣乱?谈不上,在下只是偶尔想念王妃了,才会来看看。”冉驭继续用话语对魏廷使用激将法,同时,也在告诉魏廷:自己才是茹暮的归属。
你又在⼲什么?!茹暮恨不得马上去质问冉驭到底在想什么,胡言乱语的说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