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內,传出一阵悦耳的声乐,很纯熟,也很优扬,可小芬怎么听都觉得还是大姐小与富贵候的曲子更胜一筹,只是大姐小不常弹琴。小芬有幸听到的,也只有可数的几次,是大姐小与富贵候的合奏。
“禀大将军,冬夫人到了!”
“传——”
纤云在婢女带领下来到东院花厅。
花厅內,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坐在一侧,还有位青袍少年,在她出现的刹那,皆是齐刷刷地锁定在纤云的⾝上。她脚步轻盈,落落大方,打扮普通,并不似夏夫人那般浓妆艳抹,饰堆头,与之相比,犹如赘花与幽兰,一个妖艳媚惑,另一个清丽脫俗,不可同语,各有其美。
“纤云拜见大将军,大将军万福安康!”
皇甫曜此刻才将目光从一边弹琴的纤柔⾝上收回,淡淡地扫了一眼道:“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靖王府三小王爷,这位是本将军的结义兄弟、先锋将军**。”
靖王府三小王爷,名柴运,因其是庶出之子,虽才华横溢却与皇位无缘,是靖王府最喜欢的儿子之一。
“小王爷金安!张将军万福!”她的声音不⾼不低,足令众人听得清楚明白。
“纤云,来,坐本将军⾝边来。”
纤云起⾝,款款移到皇甫曜的⾝边,恰坐在与靖王府世子柴运中间。
“义兄真是好福气,得了一位绝⾊媚妩的夏夫人,还有一位清丽脫俗的冬夫人。”柴运看看纤云,又看看那边弹琴的纤柔。
“纤云,斟酒。”
两位美人,姐妹二人,一个弹琴跳舞助兴,一个侍酒,可谓人间美事。可皇甫曜此刻无心听乐赏舞,而是侧目审视着柴运,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尽情飞舞的纤柔,大红⾊的水袖飞舞,狂热而张扬的。
明明是江相府中的三姐小江纤柔,却说成是洛阳百媚楼新赎⾝的姬妾。纤云在柴运的神情间捕捉了丝丝异样,与皇甫曜恒久不变的冷漠相比,柴运更能引起她的好感。
“小王爷,请——”纤云举起酒杯,而柴运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花厅上翩翩起舞的纤柔,微眯双眼,若有所思,听纤云说话微微回过神来。
皇甫曜笑道:“小王爷,夏夫人很会侍候男人。若是喜欢,今儿本将军令她侍寝如何。”
话音落时,**与柴运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纤云斟酒的纤纤玉手微微颤动。
“她出⾝娼女,是本将军抬举,令她做了将军府夏夫人。哈——说得不好听,她就是本将军的床奴,床奴哈…”飞舞的纤柔听到此处,娇脸一凛,随即恢复了喜⾊,继续跳舞。
皇甫曜只是想羞辱她们姐妹,视她们为仇人,就必不会给她们有亲近其他男子的机会。想到此层,纤云反倒不为妹妹担心。既为他的妾侍,就算知份卑微,也不愿意真的给他戴上绿帽子。南越朝豪门候府之內,哪家不是如此,一旦现妻妾有苟且之事,哪个不是气得神情俱变,又愤又怒。
纤柔回到洒宴,在皇甫曜与**中间落坐。
“来!来,自北国一役之后,我们兄弟快半年未聚,来,畅饮此杯。”
纤云看着端酒杯,而是端了清茶。
皇甫曜微微皱眉:“纤云,你为何不端酒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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