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姐小,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早早离开的好,若是江湖人知晓你的⾝份,又会生出多少风波。”
栖云庄大姐小,得大姐小得倾世财富,纤纤就似打开一座倾世财宝的钥匙。
纤纤从瓷瓶里取出一粒解药:“只要林伯⺟服下此药,我自会离开。”
玉无瑕明白:这丫头是逼她服解药。云纤纤瞧出了她的求死之心,一个早该死去却一直因为仇恨而苟延残喘的女人。
纤纤蹲下⾝子,蹲在玉无瑕地⾝前,温和而平静地将药丸放到她的手心:“林伯⺟,答应我,好好的活着。如果你相信我,告诉我林金麒的下落,我是真的想与他共度一生…更想开解你们⺟子…”
玉无瑕心中一软,握住了药丸,望着纤纤娟秀的脸庞,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而今你是什么⾝份,又如何再能与他…罢了,你们俩是完全不同的,各走各路…”
玉无瑕怀抱琵琶站起⾝,提⾼嗓门道:“公子若不想听曲,容奴家告退。”玉无瑕封闭了自己的心门,那扇紧紧关闭的门不会再为任何人敞开,心底、眼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再也容不下任何的情感。
刚出门,清瘦少女就迎了上来,从玉无瑕手中接过琵琶,玉无瑕冷冷地道:“今儿我有些上火,回头给我熬些莲子羹。”
“是!”少女不⾼地应了一声。
如果这少女是皇甫曜的妹妹,倘若皇甫曜与⺟亲之间还有联系,她会不会知晓?少女虽没有玉无瑕的冷漠,却有着对陌生人的防备。
“小芹,去请妙仙姑娘。”
“是…”
小芹刚走到门口,纤纤又道:“不用去了。”
妙仙乃是杭州花玉阁的人,请她劝说玉无瑕于事无补,她与玉无瑕并无什么交集。连纤纤都无法从玉无瑕中知晓林金麒的下落,无论再怎么纠缠相问,玉无瑕也定然不会说出来。
小芹満是不解,转⾝回到屋中:“大姐小。”
她一味的执著真是好事么?当她知晓所有的真相时,并不会开解玉无瑕的心结。玉无瑕对那孩子的冰冷与厌恶定有缘由,这其间或许是令一个悲惨的经历。
“今儿多久了?”
“回姐小,八月十一。”
十五年前的八月十五曰,林家上下被斩于姑苏城菜市口。还有四天,就是林家人的祭曰,林金麒会来么?
耳畔回响着阵阵莺歌燕语,纤纤心事纠结,一路沉陷在无边的心波之中。理越乱,斩难断的心事纠结成⿇,不知过了多久,她想到眼前之事。轻呼一声“纤雪——”为纤雪赎⾝才是眼下的大事“小芹,去请花妈妈。”
纤纤站在窗前,平静的凝视着楼下大厅:桌前,坐着两位富贾模样的男子,纤雪摇舞着丝帕,満⾝脂粉气息,不是不美,而是美得太过俗气。江府时的纤雪虽然不是最娇美、艳丽的一个,却是清秀水灵的二姐小。一名胖富贾的大手拂上她的腰⾝,从腰⾝轻柔的滑落,很快就落在她的臋部,柔而有力地摸抚着,最后化成了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