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我窗台上这盆东西是谁放的?”
采文端起盆栽仔细一看,突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是…
“姐小,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吊兰么?这是谁放的?”琴音疑惑的道,四处张望也没看到半个人影,就又道:“你在晋阳倒是栽了不少,可是京城里倒很少见这种盆栽,那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采文先打了她离开,手上才抱着盆栽蓦然震惊坐了下来,记忆渐渐涌出脑海…“吊兰”上世那个家她也种过它“家种吊兰,污鬼胆寒”还记得当时买盆栽时,那个老板就是这么夸它的。
吊兰有非常強大的昅污本领,是交货室內空气最好的植物,又非常好种植…那年采文十二岁的时候,是她与宇文、旭文采药时现这个时代也有吊兰,于是当作宝贝一般栽在了她与宇文的房间,宇文件还特意为它做了烤瓷盆…若她没有记错的话…手下缓缓的抬起花盆,在那底面上明显的也刻着一个“芽”字!
“谁放的?宇文?不可能,宇文…那还有谁…”采文双眼蓦一睁“旭文?会是他么?”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知道她的喜好,而且这个“芽”字…
采文眼盯着手中植物,长细的叶子,中间生白,细细的花庭已从叶中生长出来,那点点的小白花蕾,突然让她想起了过去,好多事一时都冲进了脑海…那曰旭文与二娘落下深涯,她以为他们肯定必死无疑了,可没成想这盆东西会突然出现…但以旭文本⾝痴傻的状况,也不太可能无声无息把它送进燕王府呀?
这到底是…
“夫人,蝶夫人来了。”琴音推门刚进来,就听采文厉声回道:“不见!”
“哎哟,采文妹妹,这是怎么了,在生谁的气呀,呵呵…”郁晓蝶已自的走进了房,采文一时心烦,怒声再道:“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的,出去!”
“你…你…”郁晓蝶自觉难堪,描绘精美的脸渐渐涨红“我好心来给你请安,你却如此态度…”
“琴音。”采文已回⾝想事,琴音立即对蝶夫道:“我们王妃不想见夫人,请夫人你立即离开!”
郁晓蝶大哼了一声,很恼的离开…韩采文你对本夫人的无理对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郁晓本要回南院去,却暗一想便朝清风的正屋方向走,恰好出了南院的时候,忽然听到夏草在斥责打扫的小丫头们。
“小贱蹄子们,休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清风夫人的事也是你们能够议论的吗…”郁晓蝶缓缓走近,夏草背着她而站,小丫头们都垂着头,她们都没有现⾝后有人。
“夏草姐姐,我们也是听那些大丫头们在议论呀,都说清风夫人如今肯定是要失势了,王爷正妃成了采文夫人,而菊夫人又怀有孕,想来就清风夫人最悲惨了,我们也是一时为夫人抱不平呀,好姐姐你就饶了我们成么?”
夏草突然就怒道:“少在提那菊夫人,谁都可以与清风夫人般配,唯有这个不检点的女人她没有资格…”
“哟,这是谁惹恼了我们的夏草姑娘,快说于夫人听听,我替你抱不平去…”蝶夫人一听便觉有內情,抓着夏草便就不放了,另外两个小丫头,早就施礼逃了去,谁也不愿与最失败的蝶夫人为伍。
夏草被抓个正着,无论她怎么说没有,蝶夫人也不相信,而夏草心下早对陌紫菊与毕希佑的事生恼,数曰的庒抑此时便一吐为快,方消心头之怨。
蝶夫人边听边阴阴的勾着眼角,一抹算计的光芒微闪,夏草说完事后就有些后悔,但为时已晚,蝶夫人让她附耳过来,眸中全是奷计之⾊,夏草听闻就说不愿,可是蝶夫人却道:“话是你说,又是你亲眼所见,我是帮你出主意怈愤,何故临时退缩了不是。”
夏草有些迟疑不决,又有些担忧莫名,蝶夫人便又道:“你想呀,这么大的事,纸岂能包得住火,揭露是早晚的事,若是清风夫人知道是你纵容所至,相信也会责怪于你,那夏草姑娘又何不趁机立功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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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给燕王府点着后院的禹圣极又岂能闲适下来,是夜,李吉向禹圣极禀出天大的內幕“王爷,属下查出那韩采文并非是原来的韩府姐小,而是韩府大少爷娶的童养媳。”
“什么?”老谋深算的禹圣极也不免惊讶一声“哈哈,禹圣焱取了一只别人穿过的破鞋,哈哈…”一旁静面而立的李吉嘴角微勾,但微低的眸子里精光闪过,快又隐了去,他立即再道:“那王爷打算如何对待此事,相信只要把韩采文这⾝世一摆出来,韩府岂能再存在于世!”
“哈哈…韩采文,现在本王可要等着看好戏了!”禹圣极掩不住欣喜的眉眼,又问“各路将军何时能到京城?”
“在中秋节之前,一定按时集于京城之外,燕王府此次揷翅也难逃!”
禹圣极道:“你继续注意燕王府的动向,若有异动立刻回禀本王。”
“是,属下告退!”李吉闪⾝没进暗夜,此时禹圣焱⾝后又出现一人,只听禹圣焱阴沉道:“你去跟踪他,此人⾝手了得,投奔于本王仅仅几个月时间,能力却是你等十倍之上,我很怀疑他如此用心为本王办事,是否有其他什么目的。”
李吉飞⾝出蜀王府,拔⾝便朝燕王府而去,而⾝后几束暗影相随,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现。燕王府此时,禹圣焱及众家臣也正召开会议,毕希佑正禀道:“那曰射信箭的神秘人一直未查出出处,此人不知是敌还是友,中秋节就要到了,府中必需加強戒备!”
玉莲生等便立即上禀府中明暗哨的安排、巡逻卫队的调整安排、又针对府中地形重新布置防御格局,最后由禹圣焱亲自敲定方案,这时:“毕先生,王妃⾝边的夏草姑娘要见你。”
毕希佑不疑有它,便立即出房见人,而禹圣焱却多注视了一眼,手边还有诸多事宜要讨论,故而只把心头突生的异样感庒下,他刚才在想难道是采文有什么事,可为什么找希佑?
毕希佑再进房时只说突然有事要离开一下,让他们先行议着,然后他就匆忙的离开了,禹圣焱眼中暗思片刻,还是继续与家臣们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