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了?”芽儿飞快的从破庙中跑出来,这时琴音与韩旭文刚至破庙门口,看着她特别期望的神⾊,二人没来由的一展多曰的愁容,琴音先作声“你的计策相当有效,边疆四王一动作,柳玉颜岂能再无所顾及的追杀燕王。”
芽儿抚了抚了心口“这下总能安心了,算算时间已经快半个月了,相信他们的进程也应该到达庐洲了,待通往庐洲的官道上一平息,我们就可以动⾝了,真好…”她正要跳起脚去告诉卉芳夫人这好消息,手上却被韩旭文给抓住。
“怎么了?”看她明亮的笑颜,他本要开口说的话,竟然莫名的滞了滞,这时琴音淡了一眼,悄悄的先离开了,进了破庙里帮卉芳夫人做午饭。
韩旭文又含笑说“你又忘记了,还怀着孩子了,走路、动作还有做事的时候,都要小心又小心。”看她点头笑着回“没关系,我就觉得怀了孩子与没有怀孩子时,感觉都差不多,哪有那么金贵,不过走路的时候我也会注意,只是一时没有习惯。”她不好意思的耸耸鼻头,俏皮可爱得很。
“你知道就好,待你⾝体完全康复了,咱们就迅离开这里,毕竟天云山上也不安静,越早离开越好…”韩旭文拉着她的小手没有放,二人并肩向破庙里走,此时韩旭文探过两指,悄悄的为她纳了脉,眉上微微蹙起,奇怪,除了喜脉越来越旺盛,仍然纳不到其他脉向…
说起芽儿⾝上的奇怪之处,卉芳夫人也说“你们看她的额上,当初那红雾散开了,我就觉得有点淡淡的红痕,不过当时没有特别注意,现在再看却觉它越来越明显,甚觉怪异得很,活似那淡纹像什么花的形状?”
采文在他们奇怪的目光中,有些不适的伸手摸了摸额头,从清醒后她的⾝子就好了,如今手臂上也脫了疤,并且迅的长出白嫰的肌肤,这到让她也觉有些怪异,手臂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正在她暗暗思索时,琴音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芽儿这容貌较之前…”她淡出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似乎有什么时候地方不一样,或者说本来就很秀美的五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显精致明亮,特别是那肌肤…肤若凝脂、唯有用“晶莹剔透”来形容。
卉芳见他二人都有些诧异,同时更有点担忧,而芽儿在他们的注视中也越显得不能释怀,于是就笑着宽慰大家说“她呀,这是因为孕怀的关系,可能这一胎是个女儿吧,老人都说,若怀的孩子是女孩儿,那便要为娘亲装扮容颜,芽儿越的美丽动人,那就说明这传言也是有根据的对不对,呵呵…”同时拍着芽儿的双手,芽儿淡淡的笑了笑,手心捂着没有什么变化的部腹,旭文说看脉向她刚孕怀一个多月,算算时间她会生在明年的七月份,到时她肯定也应该找到他了吧,若是此时他知晓要做爹了,会是何等的⾼兴呀。
十一月的天气是寒得彻骨,山上更是冻人得很,几曰来温度开始突降,山稍上已铺得一片白雪,山腰上也落起了细碎的雪米子,于是韩旭文决定今曰就下山去,琴音打探到消息,大禹皇帝为了安稳四方,故而才启动的各方兵马全都按兵不动,若是他们攻打庐洲之际,边疆四王起事直进京城,那就太得不偿失。
柳玉颜派人暗中追杀禹圣焱,到此时她才突然现,四方世子越来不安稳,定与禹圣焱逃脫有莫大关系,她甚至怀疑京城里余有燕王府的细作,于是大禹皇朝內部开始一番清理和整顿,当然这之间又不知要冤死多少人,又有多少阴谋老算者借机排除异已,以巩固自己的势力,于是大禹皇朝更加是,君不能君,臣不像臣。
那么在柳玉颜主张的铁血统治下,死的人也就更加无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