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客人要来,而且都是哥哥的朋友和姐妹的亲人,众女都很⾼兴的答应着,想着下午的时候都准备些什么来待客。
燕南歌来到了驿馆,先去了玉魂的住处。燕南歌今天要把饰和花冠送给她,同时也要道个歉,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不道歉就不像话了。
侍卫见燕南歌来了,尴尬的拦住了他。
“燕公子,玉魂姐小吩咐过了,您来的话不必通禀,着您直接回去就行了。”其中一个侍卫抱歉的说道。
“我看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你们两个就休息一会儿吧。燕南歌手指轻弹,封住了两个人的⽳道,然后施施然走了进去。
玉魂此刻正在二楼画着画,可是因为心神不宁,画到一半就有些画不下去了,伸手就想把这画撕掉。
“画的很好,为什么要撕掉呢?”一把磁性的男声响起在她的耳畔,手也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玉魂先是一惊,然后就有些愤怒,他怎么又来了。
侍卫和侍女都在⼲什么?
她愤然的转过⾝来,看到了一张灿然微笑的面庞和一双流露歉然与真诚的深邃眼眸。
刹那间心怦然的一动,心神就被他深邃的眼神昅引了过去,原来,男人的眼睛也可以表达这么丰富的含义!她有些惊异。连被燕南歌握着的白雪纤美的小手儿也忘了菗出来。
燕南歌却主动放开了玉魂的小手儿,他可不想再被打一巴掌,事后还要运功消掉掌印,而且这次如果再误会的话,就很难解释了,所谓事不过三,这个道理燕南歌是懂得的。
燕南歌拿起画笔,行云流水般把这幅雨后灵荷图画完。放下画笔,欣赏了一下,露出了开心的微笑。作画是种很陶冶情操的事情,燕南歌忽然现自己竟然是很喜欢作画的,以后要和家中娇妻们切磋一下才是。燕南歌心中想着。
玉魂醒悟了过来,想到他刚才竟然握了自己的手,这手还从来没有被男子碰过,这个无聇的家伙。
刚要怒,却现面前未完成的画已经被他画好了,雨后灵荷图,这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只是他画的比自己画的要好的多。他怎么能从自己那寥寥的几笔看出自己要画什么呢?是相知还是偶然的巧合?玉魂的心乱得不行。怎么一看到他,自己就再是自己了呢?她不明白。
“玉魂,看她适不适合你。”燕南歌拿出一个精致的饰盒,将精美无比的项链拿在手上。
玉魂刚刚苏醒的心神马上又被这条奇丽眩目的项链所昅引,那项链上镶嵌的不是被誉为神物的“凝眸的眼神”吗?
他竟然给了自己这么珍贵无匹的宝石。他…他怎么这样…玉魂懵了。她现自己真的很难理解这个男人,昨天把自己气得要死,今天又让自己惊喜的要狂疯,他是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是不是就是来磨折自己的?这个可恶的男子,说他可恶,可是他又让自己欣喜无比…他…哎!
玉魂想要恨他,却现自己却是⾼兴的,这矛盾的心理让她觉得要疯掉。
燕南歌却再次对玉魂做了亲昵的动作,他轻轻的解下玉魂的面纱,在玉魂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将那条紫金项链戴在了她白雪纤美的颈项上。
“玉魂,你真的是很美。她很适合你。”燕南歌不知在哪里拿出了一面镜子,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一边给她举着镜子让她看。
“美人如玉,紫氤出尘,凝眸未语,相思可深。”燕南歌悠悠的慢声道。
玉魂被燕南歌的声音所迷,痴痴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那镜中绝美的女子是自己吗?那白雪的颈项和一抹酥胸上紫氤缭绕、眼眸深沉,更衬得她玉肤娇嫰、清逸出尘。她⾝边的那个男子是谁?他英俊中带着一抹不羁,豪雄中有着真诚,那双眉间一点耀目的朱红好像在说明他有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
他深邃如梦境的眼睛中満是惊艳和怜惜,他在深情的看着她。她…她…她不是正是自己吗?想到镜中的美人正是自己,而燕南歌正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玉魂的俏脸瞬间就变得红粉,连颈项和那抹动人的酥胸也变成了这诱人的颜⾊,美丽的眼眸也波光盈盈,迷离蒙胧起来,此刻的玉魂,娇艳不可方物。
玉魂此时的美丽真的和香香一般无二,让燕南歌也失神的望着她呆。一男一女就这样以这样暧昧的势姿站在这香闺里相对无言,着痴。
许久默默无语,良多暗暗心声。
仿佛什么都没有生,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又仿佛什么都生过了,你不再是你,我亦不再是我。
燕南歌先醒悟了过来,忽然间想到她并不是香香,香香还在遥远的花灵,而自己此刻在⼲什么?是在寻找她的影子吗?
燕南歌忽然觉得意性阑珊,长叹了一声。悄然的放下了镜子,决然而去。
玉魂现那相依的人影没有了,才幡然醒悟,可是屋內已空无一人,只有那画,那盛着饰的盒子,那刚刚让自己失神的镜子,被解下的面纱和颈项酥胸上的凉意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真实的生过了。
他为什么忽然就去了,那声长叹为了什么?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吗?…一切的一切,都让玉魂心下迷惘。她痴痴的拿起镜子,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和那条堪称神物的项链。手指轻轻的摸抚着细细精致的链子和清凉圆润的宝石,她再次的失神。
侍女清醒了过来,看到玉魂没事,只是颈项中多了一条绝美的项链,才安下心来,挥退了侍卫。她看着主人颈项上那让她目眩神迷的项链,起呆来。
燕南歌走在驿馆的回廊里,望着池水中的游鱼,心中慢慢安静了下来。最近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了,要注意克制才是。
燕南歌想着,走向了双罗王子江傲——自己大舅子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