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床上动也不动的两人,司马飞云叫老鸨字把那两人分开,看看伤得怎么样。他转过了⾝,不愿意看他们的丑态。一众士兵都是目不斜视的把房间封锁着,只有老鸨子和几个没跑出去的姑娘在屋里。
“啊!官爷,他,他死了。”老鸨子惊叫着,翻过⾝来躺在床上的左青非⾝上全是白⾊的和红⾊的黏稠液体,他睁着眼睛,嘴上都是白沫儿,已然死了。
司马飞云转过⾝来,看到那被褥上还有床边都是白⾊和红⾊的液体,那男子的⾝上也満是这样的液体,再一看那男子的面貌,知道又坏了,这次事情不比昨天的小。因为他知道这躺着的是当朝左相的儿子左青非,是左皇妃的弟弟。虽然他也很讨厌姓左的,可是毕竟还不愿意主动去招惹他们。现在左青非死在了这里,多少有些难办。不过他是死在了这里,就好说多了。看左相这次的面子往哪里放?他又忽然想到了好处,就心中暗笑了起来。
司马飞云让士兵封锁了花碧楼,停了业,把“滚刀⾁”捆绑到了一边。等着仵作的到来。
那个姑娘知道有人死在了自己的⾝上时吓得一直哭,司马飞云让她穿好了服衣等在一边。
仵作走了进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就得到了结论。
“大人,死者正在欢爱之中,突然被人踢断了腰骨,这本不致命,但是死者正在⾼处被猝然的袭击导致精关失守,元阳尽失,因此而死。”仵作谨慎的说道。
“你确定吗?”司马飞云问道。
“确定,卑职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仵作认真的道。
“来人,将尸体小心带到冰库封存,记得不能弄掉他⾝上的东西。这个房间封起来,你们四个换班在这里守着。把这个杀人犯带走,还有所有在场的人,都一直带回去,录完口供,先关押起来。花碧楼暂时停业,封锁一切消息。”司马中流下了一连串的命令之后,先行的离开了花碧楼。他要和大哥去说一下这件事情,商量一下对策。这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燕南歌在不远处的茶楼目睹了一切的生,微笑了起来。这次虽然说自己阴险了些,不过对待这样的恶徒,也没必要客气。虽然事情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只是苦了花碧楼这些人了。将来再补偿他们吧。
柳房看到那里面抬出了人,知道计划是成功了。不由得微笑起来。
燕南歌和柳房去了原来的住宅,跳进院子里,现欧阳兰野已经到了,只是看不见那些士兵的踪迹。燕南歌凝神知道那些士兵都隐蔽院的各处了。
“小弟真的是成熟了。”燕南歌笑着拍了拍兰野曰益宽阔的肩膀。
“小弟,你们也还没吃饭吧。拿着去“醉乡居”定些酒菜来,大家好好吃一顿”燕南歌掏出一张一票给兰野。他这才想起自己和柳房还没吃饭呢。
“大哥我这里有银子,来的时候两位将军给我和笑天大哥拿了银子。”兰野笑着说道。
燕南歌就收回了银子,让柳房在这里先呆着,和兰野一起出了宅院。
燕南歌到了熙熙攘攘的天龙广场,在会场里面看到张笑天和元逢在一起还有庄里的新兵正在吃着午饭,看来也蛮丰盛的。两个人看来相处的不错,有说有笑的。
燕南歌没想到欧阳兰野和张笑天带着人动作这么快,原本说要把元逢介绍给张笑天的,看来也不需要了。燕南歌笑着向两人走了过去。
“大哥!”
“尊主!”
李元逢和张笑天看到燕南歌来了都站起了⾝来。
“尊主!”
那些新兵都站起来躬声道。
“大家都坐下吃饭吧。”燕南歌微笑着示意他们都坐下。
“没想到笑天和兰野都这么快就到了城里,我还说给你和元逢介绍一下呢。现在不用介绍了。元逢不会怪我一直瞒着你吧。”燕南歌微笑着道。
“大哥蔵得可真够深的了。我没想到大哥有这么雄厚的实力。这可是二百人啊。”元逢激动的说道。
燕南歌知道张笑天是看出来元逢不知道太玄庄的事情,也没有和元逢说太多,燕南歌从这点上就更加欣赏张笑天。这是个有智慧的人,知道做事的分寸。
燕南歌笑了笑“我是怕吓到你,元逢,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燕南歌⾼深莫测的说道。他不想说太多给元逢,不是因为对他不信任,而是怕他知道了⾝后有这么大的势力做支撑,他会没有现在的良好心态。创业之初,没有稳健踏实的作风是不行的,即使这次造势和拍卖大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冒进,而是以一种⾼的姿态来入进。
燕南歌希望李元逢不断的成长,即使没有自己的支持。燕南歌这次派欧阳兰野和张笑天来黑龙城,就是他们可以得到真正的锻炼。只有在面对真正的敌人和事件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成长。
燕南歌会做一个旁观者,但是在事情做之前他会先确定这么做是可行的。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也会力挽狂澜。虽然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是错过这样的机会再找就很难了。人一生里总是要赌上几次的。不过燕南歌很看好这次机会,相信可以心想事成。
李元逢觉得燕南歌的意思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止如此,但是他也不会去问,因为他想做的是就好好的经营“火焰天工”其余的事情他不会多问。他相信大哥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和自己说。
“笑天,是不是觉得我这次派你来这里有些大材小用?”燕南歌微笑着问道,眼睛看着张笑天。
“属下不敢。笑天觉得在会场这边做守卫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十几万人的场面,我们要做好守卫工作,绝对是次非常好的磨炼。笑天有个想法,这次大会规模如此大巨,尊主是不是把那些士兵也…”张笑天说道最后就不说了,他知道燕南歌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