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燕南歌的⾝旁传来一道阴冷的指风,点向自己的睡⽳。
燕南歌假装被点住了,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那两个中年男女长的倒是不错,可是燕南歌从他们的气息和相貌上看出他们不是善良之辈。都是阴险狡诈狠毒之人。那女的练的是很歹毒的功夫,那男子练的竟然是和左青非一样的功夫,功力还很⾼。燕南歌怀疑他和左青非有关系。燕南歌已然决定要了他们的性命。至于华潇潇,就看她的表现了,自己不在乎多杀一个人。
那男子开解了华潇潇的⽳道,华潇潇起来就踢了燕南歌几脚。
“臭无赖。我踢死你。”她的脚很重,把燕南歌踢得老远。如果不是燕南歌有护体真气,怕是踢的半死了。
华潇潇又踢了燕南歌几脚,骂了几声,那男子才拦住她。
“潇潇姐小,你别把他踢死了,我们还要他有大用处呢。只要这件事情成了,左少爷一定会履行承诺的。我们先让他把契约签了,看他这个闻名天下的花王做奴隶的滋味。竟然敢和左少爷做对,这不是找死吗。不过这次他死都很难了,我一会儿废了他武功,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男的得意而阴狠的说道。
那女的拿出一张契约,递给了那男的,男的抓住了燕南歌的手指,蘸了些朱砂,按在契约上。燕南歌看到那契约上的字,怒向胆边生,决定不再演下去了。
燕南歌忽然抬手出三道指劲,将三个人都点了⽳道。
三个人忽然都不能动了,心里一惊,正要说话,燕南歌一惊跳起来封住了他们的雅⽳。三个人都呆呆的站立着,那男的手里还拿着那契约。
燕南歌拿下那张契约,在三个人面前踱着步,看着契约。他⾝上冷冷的杀气让三人都惊恐的盯着他。
那契约的大意是:燕南歌自愿卖⾝为奴给左相府,卖价为三两银子。左氏负责给娶一房妻子,生子女后,燕南歌愿自宮终生为左氏珠宝尽心打造珠宝饰。子女和妻子也将终生为左氏家奴。
燕南歌的脸⾊很冷,因为他想不到左青非敢这么和自己玩。他们三个敢这样的陷害自己。燕南歌现在杀了他们都觉得不解恨,要按照这契约上的来惩罚他们才行。
燕南歌停在了那个男子的⾝前,盯着他,灿烂的微笑着。
这男子被燕南歌⾝上的杀气和犹如利剑般的目光看得浑⾝哆嗦,冷汗直冒,而且喘不过气来。他还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手。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燕南歌隔空托住那男子的左臂,仔细的看着。
燕南歌那认真的动作和灿然的微笑不知为何让三人都心中冷,⾝上直哆嗦。
燕南歌此刻在想的是要不要把他们三个送到官府去,可是一想到又给司马大哥添⿇烦,就不要了。自己处理就好了。
燕南歌此刻不怕外面的人进来,因为他怀疑他们都是同伙。如果他们不进来就罢了,进来就有些对不住了,只能陪着他们三个一道了。
“燕老弟,你⼲什么?”燕南歌正想着,可就有人进来了。燕南歌知道是流展和流扬进来了。
燕南歌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他们兄弟俩个,他们很诧异的表情,是真的诧异,不是装的。看来他们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看看这个。”燕南歌微笑着把契约递给了流扬。然后出手把那两个鬼祟的侍女点了⽳。
两人见燕南歌竟然隔着这么远点住了两个侍女的⽳道,都惊讶不已。他们看出燕南歌要制服他们好像也不会废什么力气,看来他是没有恶意的,否则他们根本就跑不了。就一起看着手上的契约。
看完契约流氏兄弟两个的脸⾊气得铁青,他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一直就看着那两个人不是东西,还果真不是善类。看来潇潇姐小也参与了。这件事情让他们怎么管,做得太过分了,死都应该。
算了,不管了。潇潇姐小一直就不听劝告,捉弄人也就罢了,以为她是年轻爱玩,今天竟然还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做这样的事情。罢了,不再去管她了。两个人原先还以为她只是要和燕南歌耍耍的,现在看来她是早有预谋了。看来她真的是没救了。兄弟两个都很心冷,决定放弃了,随她自生自灭吧。这怪不得他们兄弟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对得起他的父亲了。
“燕老弟,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你尽量给她留条生路,她父亲是我们的朋友,也是个好人,只是把她惯坏了。好了,燕老弟,我们兄弟回韩山国了,以后到韩山国别忘了来找我们,我们要好好的喝个痛快。”流扬把契约还给了燕南歌,解脫般豪慡的说道。
“好的,两位哥哥,小弟一定会去的。你们二位一路小心。”燕南歌微笑着说道。
两个人抱抱拳,就洒然而去了,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华潇潇看到那兄弟俩不顾自己走了,后悔得要死,也害怕的不行,可是她知道什么都晚了。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燕南歌没有去看华潇潇,而是再度隔空托起了那男子的左手,微笑着看着他満是汗水的脸。
“继续我们的事情。你们可能不知道,左青非已经死了。你们更不知道的是,你们也会死。其实我想让你们也签份契约,终生给我做奴隶,子孙世世代代为奴为娼,可是我又觉得你们不配活着。是人或者畜生都可以活着,但你们怕是连畜生都不配做,我还留下你们做什么?”燕南歌慢悠悠的说着,他就是要磨折他们,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华潇潇又气又怕,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胸前打湿了一大片,纱衣贴在了丰隆的胸脯上,非常诱人,可惜,现在没人去欣赏她的美。
那女子也杀过不少人,可是轮到自己要死的时候,还是怕的要命,如果不是被点了⽳⾝子硬挺,怕是早就瘫在了地上。
这男子一直在哆嗦着,杀人的时候他没这么怕过,反倒很享受,可是别人要杀他的时候,他就不觉得享受了。他害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