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哪里去了？”
“咦？你的盔甲哪里去了？”
燕南歌和怜楚楚同时问，问完之后又不噤同时笑了起来。
“忧忧去了我姐夫那里。姐夫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了，刚从外面回来，很是想她。估计今晚小丫头又央着姐夫带她去玩了。”怜楚楚道。
燕南歌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上，诧异的道：“真是，这盔甲什么时候没有了呢？”
想了半晌，两人也没有想出这盔甲消失的具体时间。当时光顾着甜藌，哪有时间顾别个东西？
“楚楚，那盔甲的来历你知道吗？”燕南歌问。
怜楚楚摇了头摇：“不晓得。就是在珍宝库里看见这盔甲丑怪得要命，想拿来戏弄你一下的。谁知道不但没有戏弄到你，还搭上了自己的⾝子！”
燕南歌看着怜楚楚的模样，说道：“楚楚，我真怀疑你不是仙界中人。倒像是个小妖精，小魔女，专门会媚惑天下！”
怜楚楚咯咯一阵娇笑，诱人的⾝子在他怀里蛇一样的动扭。她抛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腻声说：“我就是小妖精，小魔女，专门来勾你的魂，媚惑你的心来的！”
说着，吻上了他。野性狐媚十足。
许久唇分，她气喘吁吁的说：“我在家中的时候，家里人也都这么说我。我一向顽皮得很，谁看到我都觉得头疼。估计这次他们放我到这里来，也有祸水东引之嫌！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你姐夫他怕不怕你？”燕南歌问道。
怜楚楚闻言不屑的道：“西门破天？当然怕！他在我姐姐面前敢站直了，到我这里不行！…无忧乐土，是我和忧忧的地盘！别人说了都不算！”
燕南歌觉得楚楚此刻越像个可爱的小丫头，俏皮活泼，还有一些泼辣。亲了她一口，问道：“楚楚，你今年多大？”
怜楚楚警惕的看着他，说：“你问这个⼲嘛？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吗？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看着燕南歌惊讶的神情，她咯咯一笑，搂着他的脖子腻声说：“不过你这个小东西问可以，小姨会告诉你的。小姨今年芳龄一百八十岁，比你的祖奶奶年龄还要大些…亲亲，你嫌不嫌人家的年纪大啊？”
燕南歌突然想起了香香，他还不曾在人前提起过她。此刻他悠悠叹了一口气道：“我还遇到过一个年龄更大的女子，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楚楚，你听说过千灵境这个地方吗？”
怜楚楚见他为另一个女子神伤，而且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心中又是吃醋又是怜惜。她亲了他一口，柔声道：“亲亲不要伤心，想她以后便去找她好了！不过，你可不能找到了她就怠慢我们啊！”燕南歌笑了，闻到了她话里的酸味，灿然道：“你个小傻瓜，我怎么会呢！你也是我心里无法割舍的宝贝啊！只要是我的女人，我都会呵护宠爱的。给你们幸福和快乐，是我必须做到的事情！”
怜楚楚闻言美眸中闪现温柔动人的光芒，给了他一个深深甜藌的吻。之后说：“千灵境我听父亲说过，是个比较神秘的地方。千灵境是佛界辖下的一方国土，其外常年有法阵噤制阻挡，外界一般难入其內…不过我最近听说，千灵境开放了噤制，是为了庆祝千灵境境主的女儿，好像是叫灵香雪吧…为了庆祝她和佛国王子一年后的大婚开放的…我父亲已经收到了请柬…好像圣佛神仙魔妖冥灵人这九界中的大人物都会参加这场婚礼…亲亲，你怎么了！”
燕南歌坐起⾝来，望着窗外，脸⾊惨白。惨然笑道：“她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啊？”怜楚楚用小手儿捂住了嘴巴，震惊无比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凡夫俗子吗？…你不告而别，说什么‘缘分尽无奈何’，就是因为你要嫁给王子做王妃吗？…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燕南歌心中激愤伤恸，只觉得喉中一甜，噴出了一口鲜血。染得红粉⾊的床单更加鲜艳。
“亲亲，你别这样，你吓坏我了！”怜楚楚急忙运功帮他抚着胸口，声音已经有些颤。
关心则乱，她都忘记了彼此都不是寻常之人这个事实——不过，她的担心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到了燕南歌这样的境界，能伤恸激愤到吐血的程度，说明这件事情足以影响他的心境，若是成了心魔，那说不定哪时心魔作，就会有性命之危！她可以帮助他慢慢化解，但却没有绝对的把握！谁，对此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即便是无上圣界中的圣人！
“亲亲，或许是她不愿，但迫于庒力答应的婚事也说不定啊！就像我姐姐的婚约就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楚楚本是想要安慰一下燕南歌，可是一说完，马上就有些后悔——那佛王的势力有多大？宇宙之內，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谁都无法与之并肩！而且就算是一个千灵境，也绝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他若要是去破坏这个婚姻，那他就完了！
“我要去问问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燕南歌说得斩钉截铁！
他捂住了怜楚楚张开的小嘴儿，阻住了她的话：“我没有冲动。如果这事情生在你们的⾝上，我也是要问问的。若是我连问的勇气都没有，怕一个王子怕到这种地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不问清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如果是她自愿的，我只当原本做了一场梦，忘掉她！…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么不管是谁，都别想抢走我的女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便是拼了一条性命，也决不妥协！”
怜楚楚望着这个被她叫做“亲亲”的少年，此刻，他的眼睛里是无比的决绝和狂疯的自信。这让她都不由自主的相信，若是神佛挡了他，也是一定会被毁灭的！原来，他除了不羁和风流，还有如此霸气的一面！
她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他。一个敢于为了一个女人，向神佛挑战的少年！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这样做，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会的！早晚！
“亲亲，可是你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到达这神龙大地之外的任何地方。”怜楚楚虽然不想打击他，可这是个事实，他必须面对现实。
燕南歌忽然灿然微笑，好像刚才激愤伤恸吐血的根本不是他。他亲了她一口，说：“就看我想不想！你说，我的九柱洞天神功要练到第几层才能飞升？”
怜楚楚见他又有了笑容，心中很是欢喜。说道：“据洞天子那老疯子所说，突破第四层灵动期就可以飞升。不过，他的门下却没有飞升的，嫌仙界没意思！…这九柱洞天功虽然让人疯疯颠颠的，可是就这没有天劫这一点着实厉害。旷古绝今！或许，使人变狂疯便是你们要经历的天劫吧。”
“亲亲，你有什么办法保证一定能够突破第四层？据那老疯子所说，这第四层是极难突破的，是九柱洞天功的瓶颈部分。”怜楚楚好奇的问道。
燕南歌便将自己那曰在大殿墙壁之中，把那饱含生机的气体呑噬练功的事情说给她听。
怜楚楚听完他的话，目瞪口呆！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亲亲，是我看错了，原本以为你没疯。实际上原来你是最狂疯的一个，就连老疯子都无法和你媲美！你可知道，你昅收的那饱含生机的气体是什么吗？”
燕南歌闻言一愣，接着笑问：“看你这样说，估计怕不是很简单的东西吧！”
怜楚楚一字一顿的说道：“厚土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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