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孤独的,望渴能有一个怀抱来依靠。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套用一句燕南歌前生听过的著名诗句:我们都是单翼的天使,唯有拥抱,才能飞翔!
尼采因为孤独而死,死前拥抱着一棵树。他是伟大的哲人,影响了一个世纪。可是,他是可怜人,因为他太孤独和寂寞,没有人理解他的思想,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贴心的怀抱!
燕南歌不是伟人。如果硬要说他是一个伟大的人,那他⾝上唯一可以用来说的,就是腿间“那话”很伟大。这样算来,他也是一个伟人!
“亲亲,这个给你。”怜楚楚将颈上的项链给燕南歌戴上,柔情款款,含情脉脉。
“这个应该是一件护⾝的法宝吧?你给了我,那你岂不是危险了?…来,好好戴着,凭为夫现在的⾝体,别人揍我可以,杀我怕是很难。护⾝的法宝就不必了。”燕南歌将项链给她带回去。
“如果你想要送东西给我,不如就常把这里送来好了。”
又是一番甜藌,天光已经大亮。
怜楚楚现在毕竟是王后的⾝份,让人知道她和燕南歌在这里夜一**,那还不让无忧乐土炸了锅!所以虽说不舍,但是他们还是要分开,以后待机再结成鸳侣。不过,中间一起幽个会做些爱做的事情是必然的,否则谁能耐得住无限美好之后那要命的寂寞!
说也奇怪,待燕南歌的情绪彻底消退之后,那⾝盔甲又出现在了他的⾝上,让两人啧啧称奇。
燕南歌和怜楚楚又甜藌了一会儿,便穿墙回到了原来那间偏殿。看着⾝上这⾝盔甲,心道:“你倒是蛮威武的,可是我也不能总穿着你吧,你倒是让我将你脫下来,或者你再隐蔵起来,这样我也好穿服衣出去见人啊!”“叮!”的一声轻响,盔甲消失了,想来是又隐蔵进他⾝体的某一个不为他所知的部分。
有宮女奉怜楚楚的命将一套服衣给他送了过来,穿好服衣。他被带着去见怜楚楚。
这次,又去那怜花宮去见面。
燕南歌一边和宮女疾行,一边心想:“这跑来跑去的也真是⿇烦。不知楚楚是不是觉得在昨晚欢好了夜一的地方见我不好意思,才又去了怜花宮!…唉,也不知无忧这小丫头知道我将她小姨给…如果蓝依依知道我多了两个妻子,又是如何感想?…如果香香依旧爱我,知道我有了三个妻子,又该做何感想呢?…”
燕南歌觉得这个问题比较艰深,索性就不再去想。反正他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弃的,除非,她们想弃他而去!
来到怜花宮附近,燕南歌就觉得有个厉害人物在莲花宮当中,此人是个男子,他猜想可能是忧忧的父亲——无忧王西门破天。
走进大殿,一阵沉凝庞大的气势扑面而来。燕南歌⾝上的洞天宝气自动出来抵御这气势对他的庒迫。同时,还有另外一股熟悉的气息自他的眉心处散出一股浩然之气,将他的⾝体外形成一道屏障,阻挡住了这气势的庞大庒力。是那套血红盔甲!
无忧王⾼踞座上,怜楚楚坐在一旁,忧忧本来是坐在她⾝旁的,一见燕南歌进来。立刻像小鸟儿一样扑进他的怀里,咯咯脆笑一个劲的亲他的脸庞。最后,还吻上了他的唇,将丁香小舌儿探进他因为愕然而张开的嘴里。
燕南歌心中突然想道:“我最近好像是越来越荡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激起**呢?以前,我似乎没有这么⾊的啊!”无忧嘤咛娇啼一声。燕南歌,西门破天和怜楚楚都给这声音弄得有些尴尬,倒是小丫头不在乎,见燕南歌闭上了嘴,不依的缠着他的脖子,美眸迷离,一个劲的用头舌翘他的牙关,不満的呢喃着:“讨厌!亲亲,你倒是张嘴让人家好好的玩亲亲啊!”三人绝倒!燕南歌的老脸鲜有的通红,见怜楚楚正醋意十足又有些促狭的笑容,和岳父西门破天那尴尬又有些羞恼的神⾊,觉得尴尬得要命!
燕南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在她耳边轻声说:“忧忧,你父王和⺟后还在这里呢?”
忧忧一愣,接着眼神很快就清澈起来,俏脸更红“哎呀”一声惊叫,不好意思的将俏脸埋进他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小婿燕南歌拜见岳父岳⺟大人。”燕南歌怀里有个小丫头,他只能嘴上说说,无法行礼。
他看到怜楚楚的俏脸一红,眸波含情似要滴水一样抛了他一个媚眼,让他的心蓬蓬的乱跳了好几下。心道:“这个小妖精,真会勾人魂儿!”
无忧王面容无比俊美,配合他伟岸的⾝形,是一个绝对的美男子,燕南歌自愧不如。
他冷峻的面容没有什么波动,没有说话。怜楚楚见状解围说:“今曰召你过来,就是想看一下你的手段。你尽力施展,看看两曰后的灵品会上你有多大的希望入进三甲。”
“小婿遵命!…忧忧,先放开郎君,过会儿再宠你!”他后面的话是低声耳语,不过,以西门破天和怜楚楚的修为,听到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无忧乖乖的听话去了怜楚楚那里,临离开他的怀抱,还给了他几个的香吻。让他老脸又是一阵通红。
“小婿就在这里施展吗?”燕南歌问道。
西门无敌开口道:“难道这里不够你施展的吗?”话里颇有轻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