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一个年方十八体态媚娇,相貌美丽的女孩到你的房间,含情脉脉的对你说:“我们一张床…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不会反抗…”
你会欺负她么?
如果你不欺负她,与她保持了夜一的白清关系。那么你不欺负她,却算侮辱了她,这分明就是说她的魅力不够么!
维尔斯不想侮辱她,就欺负了她。
其实开始的时候都是维尔斯被欺负,后来他就连本带利的欺负了回去。
由于船舱中面积实在太小,而这张床不大,睡一个人仍然觉得有些憋屈。所以维尔斯是躺在床上的,而悌娜是伏在他的⾝体上,女孩有着一头深褐⾊的柔顺发质,在维尔斯的胸膛上舒展开。再加上两个人由于悌娜本⾝的体重关系,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倒有一种另类的旑旎感觉!
悌娜虽然⾝材发育得十分完美与饱満,却并不重。她赤着白雪的**,胸脯处的柔软逗挑着维尔斯的感觉。
让维尔斯惊讶的是:在让男人获得感快的巅峰上,悌娜有着惊人的技巧。如果让她可以和柏丽稍微学习一下的话,就又是一个让男人迷醉的尤物!
只是维尔斯对于两个人昨天晚上在床上所做的事情有些奇怪的感觉…他感觉有些不太对。虽然是自己昨天在悌娜⾝上获得了极大的満足,但是他仍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欺负了!
天已经亮了很久了,悌娜明显是一个比较爱赖床的女孩。她早就醒了,可是调整了自己的睡姿又继续的闭上了眼睛。
她肤皮与维尔斯敏感处相擦摩的感觉让维尔斯即享受又难受,于是他的手又四处摸索了起来…
悌娜轻声嘟囔了一声:“真讨厌。”
她极不适应的又换了一个势姿,维尔斯的感觉就更加的难以忍受了!
“与你上过床的女孩一定是十根手指数不过来的!”悌娜眼睛仍然闭着,颤抖着睫⽑轻声的说一句。
维尔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疑惑的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你杀人时候的样子让我着迷…”悌娜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用长长的指甲在维尔斯的胸脯上轻轻的划着。她仿佛梦呓一般的继续说到:“昨天你开始的时候不出手,又没有忍到最后。偏偏在海盗们撕开我的服衣想要欺负我的时候出手。也就是说,你对女孩的昅引力很強,但是你同时又对她们充満怜惜,不忍心让她们受到伤害。”
维尔斯的眉⽑挑了的挑,女孩的话很有道理,自己确实不忍心看到一个女孩受到这样残酷的欺侮。
他笑了笑,沉下声音说:“说下去…”
“所以你对每个与你发生过关系的女孩都不会忍心加以伤害的,也包括我,对么?维尔斯王子殿下!”悌娜的眼睛睁得圆圆,在维尔斯的怀里抬起头,用下颌顶着维尔斯的胸口,仔细的打量着维尔斯的神⾊。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什么维尔斯王子的,纳米亚叫维尔斯的人多得很!”维尔斯的声音冷冽了几分。
悌娜的眼神闪过一丝奷猾如狐狸的光芒,她继续说到:“在纳米亚王国,叫维尔斯的人可能成千上万。可是有贵族头衔的或者是有爵位继承权的人只有三十二人,这其中有十二个人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年纪,八个人不到二十岁。也就是说:在纳米亚二十到三十岁的叫维尔斯的贵族只有十二个人。
而这十二个人有八个只是低等的子爵或者是男爵头衔,联想到蒙太罗说的你是一个⾼等贵族,那么你有可能是剩下的四个人。这四个人中有二个是南方的伯爵,又一个在西方有一个有名无权的侯爵头衔。你的口音中夹杂着一点东南方里斯堡的口音和一点布里德堡的卷头舌说话的帝都口音。
也就是说,这三个人都不是你,剩下的那个人在帝都据说是一个只会玩女人的贵族废物。本来我以为你是那个人的,可是昨天你出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他!
所以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你的⾝份,甚至我觉得你的名字可能是假的。
一个⾼等贵族,对女人很没有抵抗力,同时在魔法上又很厉害。我虽然不懂魔法,却知道一般的魔法师不可能一个人杀死近百名海盗。再加上你的宮廷礼仪很完美,我就想到你可能不是一般的贵族,我大胆的猜想你可能是一个王子。
在纳米亚只有一个这样的人,就是前任皇帝巴斯唯一的儿子:维尔斯王子。我说的对么?王子殿下?”
让维尔斯极其惊讶的是,原本以为一个虚荣拜金的女孩竟然有如此慎密的分析能力。
可是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涌上心头,维尔斯冷冷的问道:“你利用我?”
“我实话实说,是的!王子殿下。”
维尔斯气极,他在悌娜胸前丰盈柔软的球状物体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悌娜痛叫了一声。然后维尔斯轻巧的一个翻⾝把悌娜庒在⾝上,狠狠的入进她的⾝体,一点也不怜惜的冲撞了起来。
悌娜先是忍住了不吭声,可是痛苦与快乐的感觉同时要命的淹没了她,一颗颗汗珠从她美丽的⾝体上沁了出来。红嘲遍布在她的肤皮上,终于她受不了了,轻轻的呻昑了出来:
“嗯…”然后她就抵制不住自己⾝体快乐的挛痉,一声一声如泣如诉的声音在从她的嘴里发出。
她扭过头去,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被单,一颗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在枕头上。
当事情结束后,一⾝汗水的悌娜疲倦的缩在床角,赤着⾝体抱着膝盖看着维尔斯。
与她可惜兮兮的⾝体不相符的是她眼神中的得意!
“你在笑什么?”
维尔斯发现这个女孩越来越⾼深莫测了,甚至有一些可怕的感觉。她的力气不如自己,自己可以狠狠的欺负她,可是自己总觉得心虚!
她的嗓音疲倦而嘶哑,却掩饰不住喜悦:“我在笑你,你刚才一点儿也不怜惜我。这大大的违背了你平时的性格,现在你一定觉得很后悔,对我充満了歉仄。这样以后你对我就会更加体贴…”
“放庇!”维尔斯愤怒的喊了一声,看到悌娜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他低声问道:“你…疼么?”
悌娜用力的点了点头,维尔斯轻轻的抱住了她的发抖的⾝体,然后悌娜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一个疯子?
摸抚着悌娜褐⾊的长发,维尔斯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但是心中仍然对这个娇弱的女孩充満了歉意。
悌娜呜咽着说:“你一定觉得我很势利,很狡猾,甚至现在抱着我的同时心中也充満了警惕…可是…可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出生在一个贵族的家族,我也想像那样贵族姐小们一样天天谈论着明天的气是否适合郊游?现在流行哪一种服饰?”
维尔斯⾝体一抖,他现在确实是这样想的。难道悌娜有可以看清楚人的思想的精神魔法?
“我从小父亲就对我很好,我也一直很聪明,很乖巧。但是我却知道,他对我好,那是一种商人对沉重筹码的保护。而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护。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把我当成一个筹码交换出去来获得更大的利益。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一个任男人发怈的物玩,我要努力的当一个可以帮助丈夫的贵族夫人。为了这个目标,我努力的背下了所有的贵族名单,纳米亚王国的每个贵族,他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都记在心里。我开始接触父亲的生意,对于男人的游戏我都努力的学习得比他们还要精通。”
她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然后露出一个笑容:“我变得很精于算计,很事故,就像刚才的话全是真的,但是我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想做你的女人,哪怕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情人,或者是一个女仆!因为我刚刚想到:做一个仁慈主人的女奴比一个没有感情贵族的夫人更快乐。”
这真是一个让人感觉到可怜与可怕的女孩。
“你现在一定在奇怪,如果我只是用⾝体迷惑你而不告诉你我在利用你,那样效果可能会更好。我为什么要把心里的算计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而让你对我防范,这样对我是没有好处的。”
悌娜红着眼睛,依偎在维尔斯的怀里,她双手抱着维尔斯的脖子,柔软的腿双盘在维尔斯的腰间。
其实维尔斯确实是这样想的,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悌娜的声音变得小了下去:“那样的话我是留不住你的。你一定见过不少贵族少女。她们比我美丽,也比我更加懂得讨男人欢心。可是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可以帮助你,无论是你的生意,还是未来在你的政治上,我比她们都有用的多。
你的手下们可能会很聪明,但是他们不能跟你上床。跟你上床的女人可能都很漂亮,但是她们不能在事业上帮助你。你是一个既好⾊又需要大展鸿途的贵族。而这两样我都能満足你。”
悌娜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体磨蹭着维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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