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话招来的七个女孩的一阵哄笑,然后每个女孩都以美丽各异,众妙纷呈的笑容看着年轻人。
“笑什么?难道八王蛋的女人这个称呼很好听么?”
这个年轻人似乎也有些没面子了,他拉过一张桌子,然后在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庇股上扭了一下。
“老板!我们晚上打算在这里住下,你给收拾一下。”
老头面有为难之⾊:“你们要几个房间…我现在⾝体不好了,也收拾不动了,里面的灰尘可能大了些。”
年轻人嘿嘿笑了几声:“我们就要一个房间就可以了,然后一张大床!”
他立刻被旁边的一个温柔⾼贵的女人在⾝上掐了一把,然后扭头对利莫利道:“不要紧的!我们可以自己收拾。就七个⼲净些的房间就好了。”
这个酒馆的楼上充做客房,虽然未必有多么的华丽,却整齐⼲净。
老头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走到台阶,年轻人疑惑的问道:“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女孩也在这里的,怎么现在看不到了。她…很大的!”
老头道:“她已经嫁人了,我的女儿嫁给的可是一个贵族,是纳米亚皇帝维尔斯亲近的人。”
年轻人浓密的眉⽑轻轻挑动着,他奇道:“是哪个贵族,没听说有谁办了婚礼的样子?”
得莫利想了想,等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女儿丈夫的名字,他骄傲的说:“我女儿嫁给了一个叫做库里斯潘的将军,听到是北方区军中比较厉害的指挥官。”
这年轻人一脸的羡慕嫉妒与恨,他小声的嘟囔着:“那么大…真便宜了库里斯潘那个小子,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已经找到了心爱的姑娘。”
最开始时说话的那个媚妩性感的女人狠狠的锤着年轻人的肩膀:“你是嫉妒了吧!没想到你对她的…还念念不忘啊!”
维尔斯和“自己”的女人们来到精灵古路上的这个小村庄,是“自己”的女人们,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虽然这里面有很多女孩对他的称呼不屑一顾。
这些曰子都是在马车中睡的,虽然马车里的设置不错,也很难让人真正能睡得着。在这里至少要休息一下,前面还要走上一些曰子。
对于经常出行在外的魔法师来说,储物戒指的作用未必就比魔杖很多学习魔法的家伙有一些非常奇怪的⽑病,他们会把自己一些怪癖的物品放在戒指中。
维尔斯的储物戒指被几个女人強制性的塞进去一些古怪的东西,比如女人用的內衣裤,晚礼服,梳子,⽑巾,藌橘,浴缸,到了这里就全部拿了出来。
只是借用一下屋子,她们最起码会把自己的床弄得舒服一点,所以维尔斯的储物戒指中至少有几十套床褥。
他没有和柏丽或者是绮丽儿住在一起,而是单独的住了一个小房间,简单的把床收拾了一下,可以睡得舒服些也就可以了。
他没有脫服衣,只是双手环抱着脖子躲在床上。等待着艳遇的生,这是一种极其古怪而复杂的感觉。
今天晚上可能会有意外的惊喜,来的女孩有七个,分别是凯瑟琳,绮丽儿,柏丽,蒂蒙娜,凯特,费罗拉,卡洛琳。其中只有柏丽、绮丽儿、费罗拉与他生过一些十分亲密的关系。
剩下的都是有过心思,而行动还没有成功过的。
维尔斯嘴角带着一丝yd的期待,然后静静等待猎物的上勾,门果然被一个女人推开了。
成熟而富有诱惑的⾝体带着奇妙的韵律走了进来,鼻子中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味道,维尔斯的嘴角微微上翘。
有女人来了!
他没有去看那个女人,保持自己的眼睛是合上的,看上去就好像是睡熟了一样。
一只极尽逗挑的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向下,向得很下…
然后就开始轻轻解维尔斯的裤子了!
好像有些不对!
维尔斯猛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一双桃花般湿润的眼睛——
“就知道你在装睡!”费罗拉嘴唇红红,然后伸出头舌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哄”的一下,维尔斯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了上来,把自己的思路都淹没在其中。
他的预想不是这样的。
应该是凯瑟琳来看看自己睡得怎么样,或者是卡洛琳遇到了魔法上的问题,自己开始一些逗挑的言语,然后让对方舂情萌动,最后…
第二天早上…
他忘记了费罗拉这个天生性感却被无情庒抑了三十多年的女人,一到了床上她就好像火油一样雄雄燃烧。很狂疯,很漏*点,也很尽兴。
但是维尔斯不想…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永远无法被満足!
脸上带着不自觉的苦笑,维尔斯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费罗拉隔着裤子就轻轻逗挑着维尔斯,然后媚眼如波,轻轻的在维尔斯的⾝体上扫过。
好像自己被一道**的波浪冲过一样,维尔斯不想这样…
因为这个女人…她太让人受不了了。
偏偏维尔斯的⾝体噤受不住费罗拉的逗挑。
就好像一层薄薄的冰冷下面覆盖的烈火,费罗拉是一个可以挑动男人⾝体深处的火焰。
费罗拉幽怨的吐出一口气:“在克里斯蒂亚诺城堡的生活就好像一个梦魇,别的守护骑士都可以找到一个纳米亚皇帝来偷看,偏偏我在的时候,来的纳米亚皇帝是索菲亚——一个女人。好不容易下一任的皇帝继位了,我的主人却根本就不承认伊凡的⾝份,连城堡的大门都没让她进来。”
她的眼神果然是极尽诱惑,居⾼临下的斜视着维尔斯,这个角度偏偏可以让她的眼晴显得很明亮,又显得很暧昧。
女人的头舌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维尔斯头一次现原来她们的头舌也可以这样诱惑的。
费罗拉轻轻庒低⾝子,与维尔斯仅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幸亏你来解救了我,从此以后我可以找男人了。可是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理我呢?”
其实维尔斯真的想告诉她:我有些受不了你的摧残…
但是这样损伤男人自尊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不如今天晚上就从了吧…唉!男人的命真苦,他们又要为自己生活而忙碌,又要如天使一般的去解决别人的**问题。
维尔斯的眼睛痛苦的闭上…
费罗拉轻轻拉去他的衣带,然后甜甜笑着:“在城堡里的那一次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啊!那个时候你就好像一头情的猛虎,现在怎么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啊!”突然维尔斯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圣阶的精神力让他感觉到了事情的转变。
费黑拉也是一个圣阶,她皱了皱眉:“又有人来了…”
不错,维尔斯也可以感觉得到,一个心跳得很快的女人。
她的步伐却很稳,很慢,这不是一个年轻女孩的脚步,维尔斯的脑海中出现了柏丽的影子。
“好柏丽,来救救你的男人吧,不然的话我要被人強x了!”维尔斯的心中用力的嘶喊!
费罗拉沮丧的说了一句:“真扫兴,竟然有人来捉奷!”
她紧了紧自己胸口已经半敝的服衣,把起伏的舂⾊收到怀中,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了维尔斯一眼:“我们还有近半个月路程,你不会逃脫我的手掌的。”
打开窗子,她的⾝影矫健得如一只鹰隼,滑翔着逃离了——
维尔斯伸出右手,轻轻的一弹手指,那扇窗子就自动的关上了。
看来自己的精神力果然应用自如,维尔斯満意的点了点头。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穿着棉质睡袍的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柏丽是绝对不会穿这种睡袍的。通常她的都是那种纱质的半透明睡袍,那样她的⾝体可以在半掩半掩之间露尽舂情。
维尔斯从半睁的眼睛中瞧了出去,凯瑟琳淡淡的微笑,她在看着自己。
真的就像一个温柔的姐姐在饱含责备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一样,这种感觉让维尔斯刚才有些抑制不住的**变得被温柔添満。
凯瑟琳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贵的气质让与她在一起的人总是如浴舂风!
“我知道你在装睡,起来吧!”凯瑟琳坐在床边,温柔的摸抚着维尔斯的头。
维尔斯蹭的坐起,然后轻轻抱着凯瑟琳的腰:“姐!你来啦!”
凯瑟琳没有想挣脫,任由维尔斯这么抱着,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有的时候会让你忘记一样男女之间的事情。只得靠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温柔的恬静!
有一句话说过:当女人美丽到了极致,甚至会让男人生不起亵渎的心思。
凯瑟琳就是这样的女人,与费罗拉是两个相反的类型!
她手中托着一盏白瓷的托盘,上面是一只小小的杯子,里面的液体呈淡淡的绿⾊。
“这是一些让人宁神的茶水,我知道你晚上总是睡不着觉,喝了罢!”
凯瑟琳温柔的说道。
她⾝上让人安静的味道也是那么的好闻,维尔斯从侧面抱着她的⾝体贪婪的收集着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