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八卦着他不但是断袖癖好,生活上的怪癖更是层出不穷,甚至有个娱记在最末来句:富三代的健康思想教育,该何去何从?
开玩笑,他思想哪里不健康了?不就跟几个伪娘搂搂抱抱亲个嘴儿,至于爆花菊那事儿,他可不感趣兴。
自从爷孙俩对相亲进行搞破坏被现,父⺟就噤止了爷爷陪同,改为由⺟亲陪他去相亲。⺟亲宠爱他不在话下,可事关他终⾝大事和抱儿孙,⺟亲的立场跟父亲惊人一致。
向来孝顺的他无奈,只好皱着眉头在⺟亲陪同下相了一回亲,对方是某连锁市的千金,热切的眼神就差没把他给当场吃掉。害他当晚就做了噩梦,梦见一头长着女人脸的花老虎扑倒他狠狠咬下去。
之后的两次相亲,他聪明地以公司会议作为幌子,由⺟亲带着他相片去相亲。这第三次,他又以公司开会为由推脫,紧接着更是以要立即到国美去主持项目洽谈为由,又一次顺利避开。秘书晓云那是对他五体崇拜,都不知帮他圆了多少谎,这一次自然不在话下,事实是他根本没有去国美,而是跑去了厦门。
外面的太阳白花花地,西陵骋想着要怎么打这两天时间,家在厦门的品泽就过来了。品泽是他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家企业接手掌管。算起来两年没见了。
“骋大,不改风流本性啊,乐娱现在对你可是津津乐道。”品泽大刺刺地在沙坐下,笑容十分清朗。他有着俊朗阳光的容貌,健美的⾝材无愧他大学时的棒球队员生涯。
西陵骋眨眨迷人电眼说:“牺牲小我,乐娱大众,我多伟大。”
品泽放声大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走马换灯似地换女人,终于把伯父伯⺟惹恼了吧。”
“没有的事。”西陵骋随手将一本杂志扔过去“是因为这个。”
“这个?”品泽瞥之封面标题,关于这个他早就看到过,一直也想电话问的,无奈琐事缠⾝,转⾝就又给忘了。“我正想问你,真的假的?”
“你说呢?”西陵骋鬼笑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做了个伸懒腰动作“泽泽,好久没一起玩了,我可是专程过来找你打球的。”
“你少来,找这么烂的理由给我。”品泽白他一眼,随即又展露他阳光笑容“走,白天我们打垒球,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品泽说的好地方,是厦门最⾼级的一个会所,其实就是个夜总会,西陵骋瞟瞟他:“你丫的是老常客?比我还风流。”
品泽贼笑道:“骋大的风流倜傥,我哪赶得上啊?这里有个歌手,唱歌不是盖的,就是长得有点对不住观众。”
场上的灯光忽然暗沉下来,台上,出现一个⾼挑⾝影,那面容…呃,因为是坐在前面的位置,西陵骋看得比较清楚,施了妆容的面孔,仍可看出毫不起眼,卸妆了可想而知。很快,不过十来秒时间,幽幽镁灯打在歌手⾝上,恰好地遮掩她的脸部,隐约中反倒是生出一种夜魅感。
“看,谁在心上,看,谁的过往,我盼,一个人,伴我飞向幸福的地方,多么想,自由飞翔…”
低沉纯粹的女中音,在大厅中回荡飘旋,唯美,哀而不伤,却紧紧抓住听众的心弦。
西陵骋忽然就想起某个地方,那个被称作是美女迪克牛仔的女孩儿,从声音到一颦一笑,无不紧紧扣住观众的心眼。
在厦门玩了三天,西陵骋一飞回B市,回到家中还没坐热庇股,亲爱的妈妈递给他一张照片:“骋骋,你看看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有气质?”
西陵骋眼角乜一眼,随手扔到旁边,拉过妈妈保养得当的美手,嘟囔着说:“我亲爱的妈妈,能不能不要再相亲了?再相下去,人家以为我没女人瞟。”
元芳庭在儿子⾝边坐下,笑得极为慈⺟:“骋骋,这个女孩子刚満二十岁,目前在墨尔本大学念书,妈妈今天看了,这女孩挺好的,妈妈还跟人家说了,等你从国美回来,再单独给那女孩电话联系。”
“啊?妈妈。那不行。”西陵骋惊得立马坐直⾝子,都没问他意见就擅自做主约会,他亲爱的妈妈在搞什么啊?
元芳庭的慈⺟面孔一下子变得为难起来:“骋骋,那你要妈妈失信于人家了?妈妈在外头的形象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因为这点小事而毁了妈妈多年的美好形象吗?”
西陵骋瞪着妈妈一分钟,最后举手投降:”好了妈妈,你总是拿这招来庒你儿子。”
元芳庭得意地笑:“那当然,你是我儿子,我不庒你,庒谁?”
“当然是庒我老爸…”西陵骋嘿嘿笑着凑近妈妈耳边,元芳庭嗔怪地推推儿子:“给我约会去,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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