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安平芋惬意地观赏着两边的幽美景致,车子嘎然停下。安平芋转头笑问:“我们在这里下车吗?”
话一出口,她忽然觉不对,司机的脸上阴云密布,像是暴风雨临来之前的预兆哦。
“你怎么了?”安平芋不解地问。西陵骋沉着脸道:“下车。”
“哦。”安平芋以为是在这下车,听话地打开车门,拖着裙尾下了车。西陵骋一把关上车门,探个头对她说:“美女迪克牛仔,这里的景致很美,全安系数在百分之七十以下,你慢慢欣赏,还有注意全安。如果失了⾝,我就没法继续做你亲爱的未婚夫了。”
“哎,你什么意思啊?”安平芋觉得不对头,伸手要拉车门“呼”西陵骋突然动车子,像箭似地一冲而去,安平芋扑了个空,急的在后面追着大喊:“喂!你停下,等等我!等等我!”
车子果然听话地停下,安平芋一口气还没松过来,只见车內探个美男头出来冲她琊肆一笑:“美女迪克牛仔,好好享受情侣路的浪漫。拜拜!”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安平芋气得要死,⼲脆脫了⾼跟鞋赤脚走路,nnd可恶男,阴险男,卑鄙男,居然这么耍她!
“西陵骋,你吃屎去!”
安平芋一边走一边骂,一肚子火气没处,她怎么能轻易上那男人的车呢?亏她还在一瞬间对那男人印象改观,她真是秀逗了。
情侣路虽然林荫浓郁显幽凉,一旦走起来便觉其路漫漫没尽头,尤其一路上除了偶尔经过的车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这异常的安静,让安平芋想起西陵骋那个百分之七十以下全安的话,边走边前看后看,心里渐渐地升起一股恐慌。
这漂亮的裙子如今成了累赘,安平芋索性把裙摆上挽打结,看看手中漂亮的⾼跟鞋,若不是看在际国品牌的份上,她想把这中看不中用的破鞋给扔了。
俗话说人倒霉走路都会踢到石头。安平芋没踢到石头,却被突然而至的午后阵雨给淋了个通透。两边的景致早就变得不幽美了,一边往外吐着雨水,一边在心里恨恨地骂着西陵骋,顺着倒着能想到的骂人词儿全都运用上去了。
⾝边,飞地过去一辆红⾊跑车,安平芋在后面摇着手大叫,可惜人家早就跑得不见影儿。沮丧地坐在路边,安平芋觉得从来没这么倒霉过,或许她根本不该冒这个险订什么婚约,那男人外表是一朵鲜花,內里却是魔鬼,要真结婚了,曰子可怎么过啊?唉…她在想什么呢?结婚?还没等到结婚那天,估计她已经被气死了。
呼,一辆黑⾊小车飞出去老远,突然又飞倒回来,在她前面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一男一女。安平芋看向来人,眼里充満了讶异。这两人男的俊美女的媚妩,好一对壁人无双。
走到跟前,再次打量,雨淋的狼狈也掩不住一⾝秀雅如荷的气韵,没错,就是那个小天使。半蹲下来,脸上浮现亲切笑容,眼里带着关切:“你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安平芋可怜兮兮地摇头摇,看看他⾝侧的女伴,带着几分希冀问:“我走不动了,可以让我搭一程吗?”
看到她一副柔弱的无辜和委屈,班郝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疼惜。点下头,把手伸给她:“可以,来,我扶你。”
“谢谢。”安平芋欣喜无比,迎着对方明亮幽深的眼睛湛露微笑,托着对方的手站起来,一瘸一瘸地迈小步子。
“你受伤了?”卡迪娜见状出声问道。她也认出了眼前的女孩儿,是那天在隐逸楼茶馆遇见的天使。虽然被雨淋,型也乱了,但此刻近距离看,女孩儿确有一种天使的气质。
“我看看。”没等安平芋开口,班郝已经蹲下,轻轻握住她的一只脚裸,抬起一看,脚底磨起泡了,难怪会痛。
“都磨起泡了,一定很痛。”班郝剑眉一皱,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安平芋,向车子走去。“娜妹,帮开车门。”
“那个,我可以走的。”安平芋有些局促不安,挣扎着想下来,同时看向被叫做娜妹的漂亮女孩。
班郝柔声道:“别动,就到了。”走到后车门,弯着腰抱她放进去“好好坐着别乱动,我带你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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