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的一声惊叫,把躺在沙上的西陵骋给吓一跳,安平芋抱着抱枕惊恐地指着他:“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这台词貌似很熟悉?西陵骋瞄瞄房门:“直接开门走进来的。”
安平芋一拍脑门,该死的,她又不记得反锁门觉睡。这天杀的臭男人,还有脸跑来窝在她房间,真是气死了,安平芋如今是一见西陵骋就火大冲天“你说,你来多久了?”
“八点二十五分,我坐在床沿边,大概看了两分钟你觉睡的样子。”西陵骋回答得很仔细。
拿起小闹钟一看时间,安平芋又是一拍脑门,天哪!她居然被这混蛋整整看了三十分钟!丢脸…绝对地丢到家了!
“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安平芋一脸恼火,嗓子⼲⼲地,声音有些嘶哑。
西陵骋瞟瞟她一脸火气,出乎意料地,转⾝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递给她说:“声音太难听了,拜托你喝了水,再跟我说话。”
“你你!”安平芋抬手想拍掉那杯水,可是…她的嗓子确实很不舒服,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刚要开口说话,西陵骋又抛来一句:“没刷牙洗脸就跟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的口气很臭,还有,两坨眼屎看得人真恶心。”
“你你你!谁稀罕你看!”安平芋俏脸生怒,拿起抱枕甩手飞过去,西陵骋伸手接住,放在鼻边嗅嗅,眉头一皱“啊,酸死了,你多少天没清洗抱枕外套了?”
“我前天才换洗的好不好!乱诬陷!”安平芋气恼地翻个白眼,心里却为西陵骋刚才的话很在意自己的形象,脚底一沾木地板,钻心的疼痛感立即从脚底传来,痛得她眉眼都皱到了一块,抱着缩起的脚直昅冷气。
“很痛?”西陵骋的眉头也跟着一皱,有那么严重吗?
“不痛,拿石头在你脚底划上几刀试试看!”
明知故问,死态变男!
安平芋再次伸脚,歪着脚板边沿一步一步挪移,尽管这样,还是感到痛,她可怜的脚,都是这态变男害的!报仇!她要报仇!
“真娇气!”嘴上说着的同时,西陵骋已有动作,两步跨过来一把抱起她向洗浴室走去。又占她便宜!安平芋握紧拳头用力捶向他胸膛,砰!硬邦邦地像是撞到了铁板,安平芋摸着自己的手背,呲牙裂齿的怪相令西陵骋忍不住嘴角飞扬。
把她放在马桶盖上,给她递过挤好牙膏的牙刷和水杯,然后倚在门边说道:“给你五分钟刷牙洗脸。”
“哼!”安平芋重重地从鼻孔噴出一声冷哼,侧过⾝去开始刷牙。上刷刷下刷刷,外刷刷里刷刷,安平芋故意慢慢地刷,可是她头摇晃脑的模样却很搞笑,西陵骋心里笑,最后笑容露在脸上,有趣地看着坐在马桶上刷牙刷得像不倒翁的女人。
“大姐小,你是不是蜗牛变的?刷个牙花五分钟,牙齿都被你刷掉了。”看她终于舍得漱口,西陵骋调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