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糊涂了是不是?安平芋又不是笨蛋,她在位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向红琇转向安平胜:“小胜,你有什么看法?”
安平胜沉稳开口:“妈,小会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们还不能动安平芋。”
“为什么?大哥,你不也说我的话有道理吗?”安平会不解地问。
安平胜说:“如果我没记错,西陵家是要安平正式嫁入西陵家,才会真正提供资金上的援助。我们是跟际奥集团达成合作意向,但实际动作还没有生。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忍耐,等待。”
安平会不耐烦地说:“又是等待忍耐,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安平芋嫁入西陵家之后。”安平胜缓缓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想办法让他们赶紧结婚啊!”向红琇无奈地扫一眼安平会说:“小会,结婚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结就立刻能结。这好曰子总得挑选,还要准备很多事情,才促成一桩婚姻落成。”
“妈,大哥,你们点子最多,赶紧想办法让他们快点结婚,千万不能过舂节。”安平会加重最后一句的语气。
向红琇对安平胜说:“小胜,你点子最多,你来想法子,妈妈去执行。”
安平胜点点头:“妈,小会,西陵家三代单传,他们很想早曰开枝散叶,这件事情上,他们比我们更急。所以,妈你只要含蓄地跟西陵家说一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赞成西陵骋跟安平芋早曰结婚。”
向红琇大喜:“好,明天我就跟元芳庭提这件事情去。”
安平会搂着大哥肩膀说:“大哥,等把那个女人赶走,嘉兴乐就是我们兄弟俩的,到时候,我们两人平分天下,大哥要继续支持我啊。”
安平胜哈哈笑道:“你是我弟弟,我不支持你,还支持谁?”
而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安平芋早已疲累入睡,秋凉的夜风扫过园林,扑进露台,从推拉门的一边钻进来,带来的冷意令床上的人下意识地捂紧被子,露在外的小腿缩回温暖的被窝中。
直睡到上午九点多,安平芋才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她的双脚肿如小馒头,又红又痛,连歪着脚沿走路都没法子了。安平芋慌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这可咋办是好?下不了床,她只好拿起机手拨打安平胜的电话。
安平胜走到车库,正想去开车,一看来电是安平芋,按下接听键:“小芋,睡醒了?”
安平芋忙问:“大哥,你在家里吗?”
“我在车库,小芋,什么事?”
“大哥,你能不能上来一下?你上来就知道了。”安平芋的声音带着哭腔,听上去像小孩子迷路了而着急惊慌。
“好,我马上上去。”安平胜结束电话,转⾝往房子快步走去。
“小芋,我是大哥。”安平胜敲敲门,转了转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
“大哥,你等一等。”安平芋听到外面拉门把手声音,想起自己反锁了门,看看地面,床的⾼度不是很⾼,她用薄被裹住自己,挪到床沿边,双手先着地面,然后整个⾝体翻落下来,因为有薄被裹着,减去了与木地板碰撞的疼痛,下一步她展开薄被,抬起小腿,向门口爬去。
爬到门边,她跪着直起上⾝,打开门锁。
“小芋?你怎么了?”
看到安平芋在地板上,被子也落在地板上,安平胜吃了一惊,忙过去抱起她放到床上。“小芋,你的脚怎么成这样?”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一觉醒来就成这样子了。”安平芋都快急哭了“大哥,我的脚会不会废掉?”
“不会的,大哥先带你去看医生。”安平胜微笑着安慰她说“你先刷牙洗脸,换好服衣我们就走。”